六指詭醫!
越想越不對勁,紅帽喇嘛還活著?怎麼會出現在了這個小鎮上?
按照我們幾個在那小寺院的推測,雖然沒見到紅帽喇嘛的屍體,但是他應該必死無疑才對,否則塔樓裡的那些汙血是誰的?
不對,我突然納過悶來了。剛才這人身形雖然和紅帽喇嘛一樣,但是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好像顯得很僵硬,不太像是一個正常人,八成就是那隻雪鬽占了紅帽喇嘛的身體!隻是不知道,這雜碎跑到小旅館來乾什麼!
不行,這其中一定藏有玄機!
我趕緊將褲子褂子一股腦裹上,開門就要出去。一扭頭,看見了桌上的點心。此物不能放在這,我得讓思美覺得我已經吃了才對!我又返回去,將點心拿起來,揉碎了,一股腦塞進了馬桶裡衝了下去。
推開門,劉大進也出來了,漆黑中低聲朝我道“怎麼,你也看見了?那特麼不是紅帽喇嘛嗎?”
我點點頭道“跟上去看看,必須確定無疑才行,如果真是那雪鬽,無論如何也要宰了他!可要不是雪鬽,那這紅帽喇嘛可就有問題了!”
我和劉大進躡手躡腳下了樓,正穿過客廳的時候,沒想到吱呀一聲,思美的房門推開了。
娘的,趕得也太巧了吧,這娘們大晚上不睡覺還出來乾嘛?
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我靈機一動,朝身後一擺手,示意劉大進暫時進了黑影,我則硬著頭皮朝思美門口走了過去,如此一來,兩人至少還能保住一個人。
思美穿著短裙和吊帶,但是淡妝卻還沒洗去,一開門看見了我,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羅……羅先生,您不是睡下了嗎?”
這時候還能怎麼辦?隻能表現出自己魂不守舍心猿意馬的德性唄!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去幾乎臉貼臉將思美壓在了牆上!
我心裡在呐喊著,劉大進啊劉大進,老子已經豁出去清白了,你出去之後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不是白白犧牲了我純潔的小心靈了嘛!
“我是睡了,可是誰讓我做夢夢見了你呢?夢一醒,就睡不著了!”我盯著暗黑裡思美晶瑩的眸子笑著說道。
思美仰著頭看著我,兩手微微發抖,小聲道“羅先生,你彆開玩笑了,您……你先坐,我去樓上看一看有沒有未關的水龍頭和燈……”
思美慌忙低下頭,順著我的腋下就要溜走。我也不知道劉大進這會有沒有出去,為了不前功儘棄,我環手將其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摟直接進了思美的房間!
“不用去了,我剛才下來所有的燈和水都在關著,既然你沒睡,咱們聊聊如何?”
進了房間,我總算是安心下來,如果這樣劉大進還出不去,那就是他廢物了!
思美年紀應該在三十上下,但是此時卻矜持的像個小姑娘,以至於讓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彆在特娘的成了調戲良家婦女!
“嗬嗬,羅先生,你把我當成那種女人了是嘛!”思美垂著頭,臉上掛著一絲悲哀之色。
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是戲演的太真了,還是剛才心裡想著劉大進的事沒經意,此刻竟然將思美直接壓在了床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一骨碌坐了起來。
思美躺在床上沒動,淡淡地苦笑說道“沒關係,一個這個年紀的女人,生活在異鄉,難免會被人遐想!我都習慣了。我十三歲的時候,父母在軍政府的衝突中被殺了,自己則被武裝分子掠到了叢林裡,拚死逃了出來,在一家茶園裡沒日沒夜做工。誰知道茶園主對我也起了歹心,酒後竟然對我施暴,後來在一個蛇頭的幫助下,才苟且逃到了這裡!辛辛苦苦做了十年工,才換來了這個院子,可所有人還是覺得我是一個靠身體過日子的女人!”
思美在那自言自語地說著,一種淡淡的憂傷感染了我,那高聳的s線和平坦的小腹好像一時竟然充滿了知性的誘惑,我慌忙垂下了頭,唯恐自己掉進去拔不出來!
“所有人都用覬覦的眼神看我,連出家人都如此!最近這幾天,鎮上來了一個喇嘛,口念聖潔經典,卻竟然也半夜打著化緣的幌子想引我就範,這是什麼世道啊!羅先生,你知道嗎?我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是!”思美突然坐了起來,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我。
思美的意思是說,她不認識那個喇嘛?
我靠,我不會真是弄錯了吧!
可是那點心又是怎們回事?
我實在見不得女人悲戚的樣子,連忙擺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可能是剛才睡糊塗了,你彆生我的氣!”
“怎麼會生氣呢,羅先生能看得起我,那是我思美的榮耀,至少你把我當人,你的眼神很乾淨!”思美忽然一笑,站起了身,長出一口氣道“唉,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呢,羅先生,你還吃點心嗎?”
思美說著,自己從桌上拿起一片點心,像個小女孩一般甜甜地咬了一口,我有點驚愕,那點心竟然也是夾心的……
“羅先生,您還吃嗎?這是我們那最好的椰子粉,美容的呦!”思美將剩下的半塊塞進了嘴裡,甜甜一笑。
我的天,看來我真的搞錯了。
我搖了搖頭,歉意笑道“思美,你睡吧,那個……剛才其實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
我有點狼狽地站起身,轉身要走!
“等一下!”思美卻忽然拉住我,低頭驚愕道“呀,羅先生,你這是走了多少山路啊,腳上怎麼有個水泡啊!這必須趕緊泡一泡,否則明天破了會走不了路的!”她說著,拿過盆子就開始倒水!
“彆,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洗就行!”我心裡已經嚴重懷疑自己是搞錯了,千萬彆在陷在這裡,讓人家覺得我有什麼企圖。
“羅先生,你就彆客氣了!”思美將我推坐在床上笑道“我呀,以前為了生計,還專門學過緬式腳底按摩呢,哈哈,好久沒做了,你就當時我重拾舊業的顧客了,也算是我感謝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吧!”
思美不容拒絕,也不嫌棄,將我的襪子拖下去,雙腳直接按在水裡,然後輕輕地按摩起來!
看著她蹲在我麵前,認真揉散著那血泡的樣子,我忽然心一橫,脫口道“思美,我聽說,南洋降頭師很多,你……了解嗎?”
思美一怔,一隻手不由自主從水中拿了出來,拉了拉肩膀上吊帶,將脖子上的紋身蓋住了,小聲道“羅先生,你也很怕降頭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