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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雲把玉瓶清空,取丹入瓶,數了數總有著九顆,又把玉瓶在手中倒出一粒,見著其丸赤紅,即刻吞服下去,立刻隻覺一股清香而入,胸肺間一,心中明白丹藥不同尋常。
默坐片刻,丹力就化開,一道暖融融的熱流在內腑中散出來,渾身舒服,大凡這種丹藥服下必須行功運氣,引導丹力流轉全身,否則一旦淤積,反傷自身,當下就不敢怠慢,即刻運轉。
“先是藥力。”
感覺疲憊儘去,全身元氣充盈,裴子雲暗暗分辨:“這些藥材想必也是珍貴之品,君臣分輔,使藥力圓潤,對身體頗有助益。”
“下麵是靈機。”
隻覺得元氣中,一股靈氣滲出,經過第九重剛柔吸取轉化,一點點滲入大腦,神思就是漸漸成長,隻覺得遍及了小半個大腦。
“果是奇物,隻一顆丹藥立刻就有這種補益,難怪前世沈振傷及元根,還能突破天門。”裴子雲握著丹藥說著。
看著地上具撲倒的骷髏,裴子雲歎息一聲:“這道人想必當年得了靈藥,不知靈藥會遭受天譴,煉丹才成,就死在地下室。”
“安息吧,我既得了你的丹,就為你尋一處埋葬,入土為安。”這時腐爛的差不多了,裴子雲將著地上骷髏收斂。
想了想,又把一張百兩銀票放在密室桌上,就轉身離去:“我這丹雖是這宅裡拿去,但卻不是你李家之物,有此百兩,足還清一切了。”
“現在就去沈家吧!”
出來,三更鼓剛從鐘鼓樓傳來,自大街南行,不久躍登街右屋頂,飛越幾條街巷,消失在城根一座大宅內。
這裡街坊先稱沈家,又稱孟家,現在又稱沈家,占地甚廣,亭台花榭散布其間,幾座建築形成獨院,以花徑銜接,花木扶疏,顯得寂靜清幽。
“三代經營,有點候門深似海的氣概,依我看,不但是三代想破得迷霧化家為道的劫數,也是三代經營小刀會積累的反噬。”
“這樣豪華的沈家,沒有幾百條人命墊在下麵,不可能。”裴子雲化成了一個淡淡的人影翻身而入,在大院內搜索了一遍,這裡重房疊戶甚多,尋了幾處,都見不到人。
“咦,沈振怎麼不在?”
裴子雲皺眉,又想起沈振曾跟自己說過的事:“是了,沈振重回小刀會,殺了不少的人,仇人很多,官方也在尋著,哪能說回就回,在擺平麻煩前,恐怕在城中藏匿了起來,隻有尋著小刀會才能找著此人。”
才翻牆而去,就見著六個全身黑,打扮完全相同的刀客已圍在牆外,盯著裴子雲:“你是誰,為何翻牆入了沈家,是不是仇敵?”
聽著刀客的話,裴子雲笑了起來:“我是沈振的好友,這是信物。”
裴子雲將著沈振給的小刀遞上,為首的刀客,接過小刀,見著刀上的沈字,臉色才是鬆了下來:“原來是幫主好友,半夜翻牆,還以為是仇敵來襲,最近事情還沒有完,小心謹慎,還望公子勿要見怪。”
“還請帶路。”裴子雲說道,刀客才領著裴子雲離去。
這時鬥轉星移,曙光將現,一處小院燈火通明,裴子才剛到,就見著門處有燈閃閃出來,卻是沈振上前迎接:“解元公,你這次淩晨前來,可是有著什麼要事?”
“這次是有好事來尋你。”
“解元公,請入內說話。”沈振就引著裴子雲入得房間,分主賓坐了,裴子雲看著沈振的臉色問:“沈振,你的傷怎麼還是這樣嚴重。”
“咳咳!”沈振正要說話,就咳嗽了起來,許久才停,歎息說:“殺身決雖蒙解元公阻止,但也發動了。”
“本來這還沒有關係,隻傷點元氣,不大。”
“可恰是千絲引之毒入體,趁此入得五臟,抽之難儘。”
“而且我雖重掌小刀會,可還有著孟落公的人,一次突然偷襲,雖然無事,牽扯了傷口。”
“公子次來尋我,可是有著要我幫忙?”沈振問著。
“幫忙的事等會說,你的傷不能再拖了,這是一枚靈丹,你可以用著。”裴子雲看了一眼,就說著。
沈振將丹藥接過,就是聞著清香,讓人渾身蘇暢。
“公子,我就敬謝不敏了。”沈振並不遲疑,說完就將著丹藥服下,過會就起身離去,原來是排出惡便和惡臭。
良久,清爽一身的沈振入內就大聲說:“我屢受公子大恩,不知如何以報。”
“此時,我還真有事請你一起辦。”裴子雲看著沈振,看來,毒性解決了。
“公子請說,公子有命,我必自之。”沈振靠近裴子雲壓低著聲音:“公子,你要殺誰,就是要殺縣尊。我也必定一齊殺之。”
“沒那樣嚴重,孟落公死了,但中間指揮的一人還在逃。”裴子雲就細細說了些石穆鐘的事。
“公子原來說的是謝成東的手下,哼哼,因此人我才家破人亡,公子你不說,我也要殺掉人。””沈振立刻答應,似乎想起了當初的事,眼神中帶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