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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捕頭一路疾奔到知府衙門,這時雪大著,衙門早已四門緊閉,昏黃燈下,幾個衙役無聊,撮花生米吃酒。
聽得激烈的敲門聲站起身來,驚愕張望:“什麼人?站住!”
“是我!”捕頭大喊著。
“你有事?老爺才在後麵休息呢!”衙役認出了聲音。
“有大案,出了大事了。”門才開,捕頭就衝了進去,聲音都變了,“快、快快……”
說著就向裡麵去,一不小心,一腳絆倒,一骨碌直摔到石道上,起來也不撣去雪,直奔著後院而去。
今日可發生天大的案子了,少不了上達天聽。
後院,捕頭一路而去,而知府正在書房內。
“大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捕頭入得書房,見著知府就跪下行禮,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莫非是有大賊作案?抓捕就是了,何必這樣有失體統。”知府喝著熱茶,享受著身後丫鬟輕輕捶著,懶洋洋說,似乎天大事情都不在意一樣,任由侍女給自己鬆著筋骨。
捕頭焦急的說:“大人,是今日丁公公、道官、巡檢都是死了。”
“連著三十個帶來的璐王黑衣甲都死了。”
知府聽著話,一時間臉色大變,站了起來:“給我細細說來,是不是發生了兵亂?”
丁公公可是有著六品在身,又有甲士保護,此時聽著,以為是兵亂。
捕頭臉色帶著怖色,說:“不是兵變,是丁公公追捕大賊,今日卻是闖入了都紀的家內,丁公公率人包圍拿下,結果那人使著妖法,將著所有的人都禁錮了,丁公公、璐王黑衣衛,武都紀,巡檢,一舉都是被殺了。”
捕頭說著,知府聽著話,臉色大變:“什麼,都死了?這是大禍事,立刻速速命人通告朝廷,總督,璐王。”
“等等,先彆去,給我請著路師爺,商量一番公文。”知府見著人就要出去,又喊停了,臉上帶著一些不安。
“是,大人。”門口聽差的仆人去請著路師爺去了。
與此同時,一人縱馬奔騰,停在了總督府。
通報而入,在總管引領下到了書房,一進去,就跪在總督麵前稟報:“總督大人,璐王的丁公公,道官,巡檢,都被賊人儘數誅殺,王府黑衣衛也都被誅戮,一個都沒有留下。”
“什麼?”
總督一時間就是站了起來,當官三十年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也是臉色一白,但畢竟是總督,下一刻就沉下氣來,沉吟片刻,說:“來人,將此事速通報朝廷和太子。”
待人離去,才起身踱步:“此人如此凶殘,卻是聞所未聞,不過有了這事,梁州總算是要安分了一些。”
璐王府
大雪落下,鵝毛一樣,殿中燃著火爐,殿內暖洋洋,璐王坐在殿中,隻穿著一件衣袍,披一件蟒紋披風,正批閱公文。
璐王持著筆,沾了沾著朱墨,似在寫著,聽得一個聲音闖入了門中:“王爺,王爺,出大事了,去的應州……”
話還沒有落下,隻聽著璐王冷冷說:“滾出去,掌嘴十下,再進來。”
聽著璐王的話,這太監臉色就是一變,殿下最重規矩,軍法管理王府,剛才沒有稟報就是闖入就是重罪,現在隻掌嘴十下,已經算是優待了,當下伸出手狠狠的扇著自己臉,“啪、啪、啪!”臉頓時紅腫,不敢絲毫懈怠。
“王爺,小的有要事稟告。”這太監退出門外稟告,璐王才說著:“進來!”
這是隨著璐王長大的隨身太監,等著這人進了殿,璐王臉色一冷:“什麼事情能讓你失了禮數,我以前可是怎麼教著你?說吧,到底發生了何事。”
璐王批閱著批文,神色不變問著。
太監臉被扇得紅腫,此時低著頭上前,將公文遞上:“王爺,梁州來了消息,賊子裴子雲不甘就法,將著丁公公,還有著武都紀,王府派出的三十個黑衣衛,全部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