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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森真子哭了會,擦了擦眼淚,拿起了手機,按了電話。
隨著一陣鈴鐺的響起,打斷了裴子雲正在瘋狂打著《誰是第二人》的節奏,這本18萬字,就算是一分鐘300字的速度,也得10小時,而人是不可能連續高節奏10小時打字,裴子雲準備花二天時間打完。
這時停下了,拿起了手機,聽著一個女聲,隱帶著點希望和期盼:“山田君,我是高森真子……您是石渡君派來的人嗎?”
“他準備回來了嗎?”
“是的,我受石渡君的委托,把一份文件交給您,您什麼時有空呢?”沒有起身,隻是來了一個轉動的裴子雲,和家人說話一樣的平靜說著:“您的地址還在原來這個地點嗎?”
說著,就念了下地址。
“是的,地址對,如果您有空的話,周六可以嗎?”
“可以,周六我必會過來。”裴子雲看了下時間,現在是周三,還有三天時間,綽綽有餘。
接著,裴子雲搜索著網絡,片刻找到了,不由笑了:“東瀛也有代寫作業,扮演父母,以及男女朋友的業務嗎?”
“這正和我意。”當下就向著發了個郵件:“我是十二歲的小學生,我不想參加學校的畢業巡禮,我想爭取到三天的自由時間,你可以辦到嗎?”
隻是片刻,對方郵件就過來了。
裴子雲和對方認真討論了下,得出了方案。
“山田君,我會和學校打電話,就說是和家長一起參與個人遊,並且和你父母打電話,同樣會有合理說詞,總費用5000円,謝謝惠顧。”
“真是暴利啊,不過是打幾個電話的事,要我5000円。”話是這樣說,裴子雲還是立刻答應了。
接著,就“劈啪”的繼續打字起來,心裡又在想:“必須買台筆記本電腦了,恩,中檔的話,含稅60540円,不便宜啊!”
千葉·三日後
東京到千葉縣的交通很方便,坐京葉線電車就可以,裴子雲上午出發,抵達了千葉還不到中午。
接著再乘電車轉向地址,心裡暗暗吐槽:“這樣近,還要我跑腿。”
千葉這路的電車,不是上班高峰期,不至於很擠,當然座位是彆想了,同樣,車廂中基本沒人說話,裴子雲掃了幾眼,發現危險,半閉了眼休息,兩天打了18萬字,他也很累。
“不過,都保存了。”
“下次需要的話,隻要一點就可發送。”裴子雲想著,就在這時,電車似乎是過岔道,劇烈一搖,一人栽了過來,撞在了他的身上。
“哎,對不起,請原諒。”撞來的是個少女,她慌亂的說著,連忙起身緊緊靠著車壁,認真一看,才發覺是( ̄_ ̄)的表情的裴子雲,當下更尷尬了。
十二歲,隻能算是兒童吧,少女臉紅紅,一麵鞠躬一麵用很擔心的聲音說著:“對不起,你有沒有撞疼了?”
“沒有!”雖距離很近,又是突然,但是武者的本能,使裴子雲稍一錯步,就站的穩穩。
“喔——”少女很容易的就相信了,很快就活潑起來,問著:“……你是國中生,從劍道部回來?”
她看見了裴子雲背的木刀。
“……不是,我是執行一個男人的遺囑,雖說這個男人是笨蛋,輕易就上當,還切腹了,但人死為大,我就來了。”
“這刀是我防衛用的,作為一個將來用木刀製霸全國的人來說,木刀是不能輕易離身的。”裴子雲很認真的小臉一低,向著少女問著:“你說對不對……”
剛才發生了撞擊事件,一個年輕人就滿臉有趣斜眼看著,隻是沒有說話,聽著這話,終於忍不住,側過臉撲哧一下笑了。
“啊,這個啊……”對這種言論,少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睜得圓圓的眼,一臉為難:“這個……這個,啊……”
還沒有等她想出,車子停下來,裴子雲已經到了目地的了,不等回答,就下了車了,這是一個老舊的住宅公寓,喃喃:“連門禁都沒有的公寓嗎?看起來很是落魄啊!”
“不過,櫻花開的不錯啊。”
院子中有二顆櫻樹,呈近似白色的淡粉,看起來一片片絢麗的白雲搖曳多姿,很是漂亮,裴子雲這才發覺現在是3月底,正是櫻花的季節,欣賞了下,才踏步上去,到了三樓,傳來隱隱的爭執怒罵聲,裴子雲沒有立刻上前,在樓梯裡聽著,門被砸的“咚咚”響,幾個很明顯是雅庫紮的人在喝罵著。
“你欠了我們200萬,借錢就得還,天經地義。”
“或者你改簽下借款合同(高利貸)。”
“沒有錢,不改簽,也不要緊,你還年輕,可以當湯女——不要怕,我們很人性化,不會強迫你拍片的,你當三年就可以還債了。”
湯屋是乾什麼恐怕整個日本沒有不知道,在裡麵隱隱傳來哭泣聲,周圍的人家都把門關著,一聲也不吭。
高森真子嚇的不斷顫抖,緊緊抱住了女兒,在東瀛未婚先孕,成為未婚媽媽,會被社會所歧視,隻能從事便利店收銀員、清潔工等工作,而且還是臨時工。
這自然賺不到錢。
而女兒身體又弱,經常有病,於是借了點錢,結果債主幾次催促不果,把欠條賣給了雅庫紮,雅庫紮日日催逼,敲門每響一次,她身子也跟著抖一下,內心十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