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郡主怎得不見了?”這才有人注意到。
潘寶珠立即道:“表妹方才去更衣了,隻是這都兩出戲過去了,卻不知她如何耽擱了,竟還未回來。”
趙瑾笑道:“皇子府美不勝收,小姑娘家家的,想是被美景絆住了腳步。”
大皇子妃也笑了:“到底是孩子心性,我遣人去尋尋她。”
趙瑾笑著道謝。
這時,一個丫鬟卻麵色慌亂而來,急急在董嬤嬤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者麵色微變,上前幾步就想要同大皇子妃耳語。
不知聽說了什麼,大皇子妃臉色也沉了下來。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勉強笑著同眾人道:“今日盛宴款待,望諸位儘歡,後頭有些雜事,容我失陪片刻。”
話落她便起身。
這時潘寶珠卻忽地道:“敢問皇子妃,可是發生了何事?我表妹如今還未回來,我們都很是擔心呢。”
她話落,裴歡顏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在場人都是後宅大院傾軋過來的,哪還能不明白這場官司?
一時間,看好戲之餘,也有不少人在心裡罵裴芙母女倆蠢,做的這樣明顯,裴羨若出了事,她們能得著好不成?
大皇子妃也有些猶豫,想來是當真事關裴羨,她皺眉看了趙瑾一眼。
“在場都不是外人,皇子妃有話不妨直說,若真是難事,咱們也好出個主意才是。”定南伯夫人也不是個傻的,見狀拱火更來勁了。
誰叫趙瑾方才敢下她臉麵,未想機會這便就來了。
除她之外,也有不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在攛掇著。
相比而言,趙瑾反而算得上淡定,隻是眼中有幾抹憂慮:“皇子妃直言便是,可是羨兒出了何事?”
聞言,大皇子妃眼中的猶豫化為詫異,片刻後她搖了搖頭:“不知是否與福安有關,隻是方才下頭來報,暢和園中有異響,我正要前去瞧瞧。”
暢和園,異響……
多數浸淫後宅多年的夫人們瞬時明白過來,皆都意味不明的看向趙瑾。
這是傻了吧,悄悄跟上大皇子妃也就罷了,這一問,在場都知道怎麼回事了,裴羨的名聲還保得住麼?
定南伯夫人的眼睛都直直亮了起來:“呀,莫不是無恥賊人?皇子妃一人前去,未免過分危險,不如咱們一同陪您前去,好瞧瞧是哪裡來的賊人,敢在皇子府生事?”
槽點十足的話,卻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不必了,怎好叫府中雜事擾了貴客安寧。”大皇子妃一口回絕。
“臣婦與皇子妃一同前去。”趙瑾轉瞬間便快步走到了她身邊。
大皇子妃微微點頭。
“我陪舅母一同去。”裴歡顏還愣著,潘寶珠就急急走上前。
“對對,咱們一同去瞧瞧,羨丫頭還未回來,可莫要是遇見賊人了。”裴芙也跟了過來。
趙瑾轉過頭,看向她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