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綾姐兒聽明白了,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看到趙永陽腳步匆匆的身影出現在門外,她直接飛奔出去,撲在了趙永陽身上“父親!”
趙永陽眼神肉眼可見的柔和下來,彎腰抱起她就走了進來,一邊與趙瑾三人見禮,一邊輕聲問綾姐兒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綾姐兒都好的,小叔叔和小姑姑可疼愛綾姐兒了,綾姐兒雖想念父親,但再沒有不開心的時候了。”綾姐兒乖乖答話。
趙永陽含笑看向如意和糕糕“多謝如意和糕糕幫表哥照顧綾姐兒了。”
如意淡定擺手“我們是長輩,應該的。”
糕糕嚴肅點頭。
暫時安撫下三個孩子之後,趙瑾叫絲雨將帶回來的禮物搬了進來,由著他們自己去拆去玩。
隨後她才說起了方才見到的那炸裂一幕“安陽郡王與六皇子是怎麼回事?”
裴羨秒懂“安陽郡王又追著六皇子揍了?”
“……還真不是第一次了啊。”趙瑾嘴角一抽。
“隔三岔五來一回,京城都習慣了。”周念慈將朝三個孩子蹦躂的珩兒放了下去,輕聲回道。
“安陽郡王以何為名提鞭子抽皇子?”趙瑾問。
要知道皇子自己都不敢這麼虎啊。
裴羨眼神複雜“我大齊以右為尊,六皇子卻頻頻對他伸出左腳,可是對這個王叔不滿?”
論尊,安陽郡王比不過六皇子,但論長,安陽郡王卻是貨真價實的長輩——雖然也很扯。
而聽到這熟悉的理由,趙瑾恍然想起了圖爾湖畔的五皇子。
“他們皇室碰瓷就專愛找這種不走心的理由麼?”碰的還是他們自己人。
“現在私底下已經有安陽郡王欲下場奪嫡的離譜謠言了。”裴羨沒忍住唇角微勾。
趙瑾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趙永陽不由問“那當今不管,宗室不管,禦史台不管麼?”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親爹還能怎麼著?”裴羨回道。
“……六皇子厲害啊。”趙永陽驚歎道,“如此肚量,怪道能與二皇子鬥個不分上下。”
打不還手的肚量和跟二皇子奪嫡之鬥有什麼關係麼?
裴羨不懂,但也不想問他。
趙瑾問“當今什麼都沒說?”
“斥責了安陽郡王一番,不過要在罰他時卻被六皇子攔下,為安陽郡王開脫,隻道是兩人切磋之故,當今見他自己樂意挨打,便也不管了。”
親爹都管不著,宗室百官就更管不著,也就禦史台能蹦躂起來了,但沒什麼用。
“六皇子在想什麼?”趙瑾眼神費解。
“想來是先叫安陽郡王先將失女之痛發泄出來?”裴羨盲猜。
雖然六皇子看著也沒那麼舍己為人。
趙瑾暫時按下這個問題,又問“那二皇子如何了?”
“得了左都禦史一位,算是春風得意,不過屈學士至今還纏綿病榻,據聞已經在考慮告老還鄉了。”
“屈學士竟還躺在床上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