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大腿,腦瓜忽然一激靈:“壞了!葉檀!咱們被困在執念籠裡那麼久,葉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拔腿就跑,朝葉檀離開的方向追去。
沒跑兩步,手腕卻猛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抓住。
衛淵拉著我的手腕說:“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女的有葉家的血脈,死不了。”
“你與其擔心她,不如先擔心一下我。”
“你?”
我跟白維齊齊一怔,不解的看著衛淵。
“你怎麼了?剛才在執念籠裡受傷了?”
衛淵麵色稍霽,似乎對我緊張的反應很是滿
意。
他伸出手,攤開手掌。
便見那對兒隱藏在驢頭人身像裡的風乾肉球,被紙巾包裹著,出現在衛淵手中。
他竟然把這東西帶出來了?!
我一時都驚了,不知道他拿這個東西出來乾什麼,嫌惡的連連後退:“你!你剛才抓我的手,不是用的這隻手吧!好惡心!”
衛淵眼底劃過揶揄的笑:“惡心?你也知道惡心?剛才不還想勸我,被這女的惡心到沒關係嗎?到你自己就受不了了?”
我立即認識到錯誤:“對不起!我是沒想到,她的執念裡,為什麼會認為她老公能喜歡上你?難道在她眼裡,她老公已經色批到男女不忌了?”
白維想了想,說:“有沒有可能,她本來就是同妻?”
“嗯?!”我驚了,這特麼也可以?
衛淵一臉不解:“同妻是什麼?”
我麵色微變,簡單的跟衛淵做了解釋。
衛淵剛有所緩和的神情頓時再次陰沉,一臉嫌棄的瞪著我:“你們人類……還真是各種怪癖,令人……”
一向刻薄的衛淵竟然也有形容不出的時候,他沉吟一下,目光在我跟白維身上遊走:“那你呢?你們的取向是……”
我急忙擺手,這個全人類的鍋可不興背。
我堅定道:“我很直!是堅定地鋼鐵直女,喜歡男人!”
衛淵哼了一聲
,揚了揚唇角。
他又看向白維。
白維也急忙表態,說自己喜歡女的。
隻不過他眼神賤嗖嗖的,顯然又想起衛淵厭女的事情,小心翼翼道:“不過有些人就不一定了,這種事都不是百分百能認定的,有些人可能取向比較小眾,連自己都沒發現。”
“一般這種情況,發現之前都已經早有預兆,比如看見異性,尤其是漂亮的異性,會十分厭煩,甚至想破壞他們,覺得跟同類待在一起更舒服,還有一些……”
我急忙扯白維。
這小子皮又癢了,想挨打?
好在衛淵沒聽出白維話語裡藏得深意。
他冷冷看向女鬼,問:“你是同……”
他明顯是想問女鬼是不是同妻,這白維的腦洞簡直大的驚人,連這種猜想都能想到。
然而不等衛淵把話說完,女鬼已經怯生生的將老太的手骨遞向衛淵。
她被衛淵麵色難看的針對許久,顯然誤解了什麼,以為衛淵也想吃她剛啃完的手。
此時將手遞向衛淵後,她竟然還流露出戀戀不舍的眼神,小聲道:“您、您吃,您是我們重獲自由的大恩人。”
衛淵:“……”
饒是他皮膚白淨的像瓷一樣,此刻麵色也黑的恨不能滴水。
他敷衍的擺手:“算了算了,我不吃,你自己吃吧,問你也白問!腦子都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