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獸人不是生來就能變成人形的，他們早期隻能呈現出動物的體貌特征，要成長到青春期才可以變成人形，但遇上個彆生來體弱，發育不良的，或者是受了重創，生病等身體虛弱的情況，無法順利變成人形，就會進入困獸期。”
衛淵：“你可以把陷入困獸期的獸人理解成殘疾人，這玩意兒早期就是專門幫殘疾人恢複正常的。”
“後來獸世出土了一批上古雙腳釀，酒液凝結成凍，裝在一個陶土罐子裡。”
“喂給當時
的狐族殘疾少主後，那個少主不光瞬間化人，還擁有了比其他獸族更強大的能力，肉身能不死不滅，無限複製他的身體，一人成軍……”
“狐族少主？”我想起宋嬸提到的塗山溟，心神一震：“是你那個名為塗山溟的祖先嗎？一人成軍是什麼意思，他能變成一百個他，一千個他？”
“沒錯，在我們狐族曆史上，他被稱為無量將軍。”
“我靠，影分身啊……”
一道乾癟的聲音從角落裡幽幽響起，頓時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白維見到聲音的源頭，麵色一喜：“衛巒！你小子還活著！”
他驚喜的衝過去，抱起地上小貓大小的黑毛狐狸在懷裡輕撫。
衛巒披著黑色毛發，使它看上去外貌比林楓養眼不少，不細看的話，他就像是一隻營養不良的小貓咪，並沒有林楓看起來跟乾屍一般那麼可怕。
就見他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林楓這倒黴催的變成皮牙子都沒死，我衛巒身為堂堂狐狸，憑什麼死？”
“何況我距離獲得影分身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它一邊說，一邊動作僵硬的朝著酒膏池子的方向扭頭：“首領大人，您說我
現在已經是皮牙子了，再衝過去喝酒膏，還會被那玩意兒攻擊嗎？”
“不知道，你可以去試試。”衛淵說。
衛巒頓時麵色一喜，掙紮著就要從白維懷裡往下蹦，朝酒膏池子的位置跑去。
我急忙叫他：“彆去！危險！”
衛巒身體一頓，疑惑的回過頭。
我已經忍不住瞪向衛淵：“你亂說什麼？不知道後果會怎樣，還敢讓衛巒去試？有你這麼做人家首領的嗎？！”
“試試而已，反正都是皮牙子了，再慘能怎樣呢？這裡又不會死人……”衛淵無所謂的聳聳肩。
衛巒一聽也頓時點頭：“有道理啊！白希姐，我都已經變成皮牙子了，還能怎麼慘呢？”
不等我回答，一旁的林楓也忽然拔地而起，朝酒膏池子衝了過去！
他顯然是也認同衛淵的話，覺得這裡不會死，最慘的下場就是變成皮牙子，倒不如拚一把，去喝酒膏，萬一成功了呢？
葉京褚那頭也被林楓的動靜吸引，緊聲道：“你在做什麼？快停下！”
然而他越是出聲阻止，林楓跑的就越快，隨著林楓的劇烈運動，一片片類似碎紙屑一樣的紫色乾皮，嘩嘩從他身上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