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衛巒往酒膏池子裡衝時,我也沾了一點噴射出來的灰色孢子。”
他說著,把自己的手遞到衛淵麵前:“但我看這東西沒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你說這玩意兒是不是得口服才起效果啊?如果我把口鼻捂住,沒準也能進去把酒膏拿出來……我去試試。”
說著人就要往酒膏池子的方向走。
沒走兩步,後脖領就被衛淵勾住,又把人給拉了回來:“你瘋了?有那個女的在,你去湊什麼熱鬨?萬一你判斷失誤,是打算也變成乾巴巴的皮牙子嗎?”
他黑著臉凶白維。
“可是衛巒……”
“衛巒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既然身為他的首領,就會努力救他。”
衛淵說完,一指酒膏池子的果凍樣結晶,猛的想起什麼:“對了,你身上有酒膏的香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吃了酒膏什麼感覺?你昏睡了多久?”
白維臉上劃過一絲迷茫,轉頭看向我:他那時候隻有四五歲,哪能記住這些細節?
他被我誆騙吃酒膏,都是後來聽爺爺講我們倆小時候的熊孩子事跡,才知道的。
誰知道當年竟然陰差陽錯,被我誆著吃了好東西。
也不知道爺爺當年是
從哪弄來的酒膏?當年爺爺那麼生氣,也是因為酒膏來之不易,是九死一生才換來的吧?
我一邊回想當時的情景,一邊回憶當時的經過。
時隔多年,當時我又挨了打,受到驚嚇,還發了一場燒。
要說白維昏迷了多久,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想不起具體時間,我隻好搖頭:“我隻記得我被爺爺打了一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所以他醉酒的時間,至少在三天以上……因為我臥床不起的時候,他也沒醒酒,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衛淵聽到昏迷三天以上的答案時,有些意外的多看了白維兩眼,似乎對白維有些刮目相看。
我一直聽彆人說酒膏是好東西,大家都在找,卻一直沒機會問酒膏的具體作用是什麼,吃了有什麼功效。
此刻抓住空檔,急忙問衛淵:“蠱師針對咱們,為的就是白維身上的酒膏,這壤下文明耗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釀造的也是酒膏,酒膏到底有什麼功效啊,能讓他們這麼費儘心機,喪心病狂的拿人的體液製造這玩意兒?”
聽到我問酒膏的作用,一旁低眉順眼的林楓也悄悄支棱起耳朵,湊近了
幾分。
衛淵注意到林楓的小動作,眼底劃過一抹戲謔,仿佛他渾然沒注意林楓一般。
“你們竟然沒聽說過酒膏?當時小白維吃了以後,白老爺子沒跟你們說這是什麼東西?”
“沒啊,如果早說這是人體體液釀造的東西,我說什麼也不會讓白維喝啊,更不會用喜之郎果凍賠給爺爺……”
衛淵被我逗的唇角上揚,露出一抹美麗妖冶的笑:“酒膏在獸世,還有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雙腳釀,意思是以兩腳人類為原料,釀造的酒,喝了能幫助困獸期的獸人,直接變成人形。”
“困獸期?”白維一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