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太怎麼半點禮貌也不懂!”彪子當即就來了火氣,大聲嚷道:“拿我們當壞人了,我真要進去,你栓十個門閂都沒用。”
不過,裡麵的老太太並沒有半點回應。
“算了。可能是天色有些晚了,老太太有些戒心也正常。”
雲軒淡淡地說道:“我們先回酒店吧,明天再過來看看。”
李羨妮和彪子自無不可。
張大明更是求之不得,他生怕在這裡待久了,遇到趙家的拆遷隊,到時候再惹出什麼麻煩,那就不好了。
可惜,怕什麼就來什麼。
恰在這時候,一輛悍馬驀地氣衝衝地開上了山坡,停在了雲軒他們跟前。
這輛悍馬的後麵,還跟著七八輛推土機和鏟車。
“你們幾個什麼人,在這裡乾什麼!”
悍馬車上跳下來一個光頭大漢,穿著花襯衫,一臉不善地看著雲軒幾人,問的話倒是跟剛才的老太太差不多。
“你們又是什麼人!”雲軒冷睦看著這個花襯衫大漢。
花襯衫大漢咧了咧嘴,露出了滿嘴的大金牙,不無傲然地說道:“老子叫趙金發,你們在四九城打聽打聽,是個人都叫我金牙發。”
雲軒皺起了眉頭,這人身上有股子凶戾之氣,顯然是沾過血腥的,就算沒親手殺過人,也肯定害死過不少人。
“他就是趙家麾下拆遷隊的老大。”
張大明輕聲細語的小聲衝雲軒說道:“借拆遷之名,乾了很多欺男霸女的事,不過有趙家罩著,也沒有人敢對他說什麼。”
“你嘰哩咕嚕地說什麼呢!”趙金發聽著些聲響,立時惡狠狠地盯著張大明:“有種就扯開嗓子明說,老子就在這裡,你有什麼想說的?”
張大明咧了咧嘴,露出了憨笑的表情:“我哪敢說什麼,就是催我老板早點回去,天色都這麼晚了。”
“嗬嗬,你敢說自己沒說什麼!”
趙金發冷哼一聲,然後指著雲軒說道:“老子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馬上給我滾下山去。我們鴻發集團拆遷隊要開工了,彆在這裡礙事。”
“開工?”
雲軒看了看四周,這裡就剩下雲水庵一幢完好的建築了,於是問道:“你是想拆了這座庵?”
趙金發點了根煙,一臉不滿地看著雲軒:“外地的,識相就麻溜地走,這裡沒你什麼事。”
後麵的幾輛推車機的車鬥裡,落下來十幾個打手,全部都提著鐵棍之類的器具。
“這是來拆遷的?”
雲軒冷笑地看著這人。
“關你屁事,快點滾!”
趙金發橫肉顫了顫,放出了身上的煞氣:“不然弄死你們!”
說完,不再搭理雲軒他們幾人,衝手下的小弟說道:“你們再去敲門,那個老太婆肯定在裡麵,有人看到她去買菜了。”
張大明上前拉了拉雲軒的手,輕聲道:“雲先生,我們走吧,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乾涉得了的。”
“那也不能當不存在吧。”彪子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就等著雲軒下令了。
李羨妮道:“報警吧。”
張大明哀歎一聲,搖頭道:“沒用的。他們都是有來頭的人。抓進去了,天一亮就出來了。到時候隻會加倍報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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