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嗨,初戀情人_思兔 

第4章(1 / 2)

嗨,初戀情人!

下午三點三十分,席明遠準時到她辦公室報到。

“你的舊情人王曉芙跑到餐廳跟我鬨事,我準備讓你跪搓衣板表示忠誠。”努力地讓眉毛擰成一團,手心托著下巴仰頭看著站在對麵的席明遠,她擺出一副悍婦的模樣,儘量不讓自己讓難以自持的酸意蝕了她原本計劃好要說的話。他不是應該表現得像個偷腥的丈夫一樣又奉茶又道歉,買一大堆禮物以緘她的口嗎,怎麼還一副自若表情?並表現的那麼不在意?

“來,先告訴我,你有什麼感覺?”席明遠看她,笑著朝走至沙發邊坐下再朝她招手,示意她到他身邊來。

她乖乖地走過去,不客氣地、用力地往他腿上坐去,這一切跡象表明,她又生氣了。連她自己都氣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她不是不喜歡嫁豪門麼,她不是不想維持這段婚姻到一年後麼,為什麼看到其他女人前仆後繼地衝上來會這麼地煩躁。對,是煩躁,她十分不願意看到他身邊圍繞著那麼多的女人。隻要她們是夫妻的一天,她就不允許他身邊有任何其他女人,他隻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真話還是假話?”她看向他,有些賭氣地哼道。呃,他的表情看似很期待答案似的,為什麼?他希望她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夫妻間說真話比較好。”他握住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氣。

“好吧,我看那女人不順眼,就這樣了。”她挑眉吐露答案,看他因聽到答案後的笑容。

“答案比較令我滿意。”他點頭表麵上不表示些什麼,卻在心中吃吃地笑起來。

“那可以說王曉芙是誰了吧?”

“她是我在英國的同學。”他笑,仿佛撿到什麼寶似的。

“哇,那不是三十歲了?”她險些跳起來,三十歲的女人居然跟人家十幾歲的小姑娘學威脅的招數,實在是不可取。那個女人青春被誤,啊,同情一下,以滿足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二十九歲。”他嗬嗬地笑,伸手揉揉她的臉,以免變形得太厲害了出門嚇到人。

“你誤人青春!”她跳起來為女性同胞討公道。

“我從來就沒有給過她希望,何來誤她青春之說?”他不讚同地挑眉,對她的言語提出意見。

“反正她喜歡你,就是你不對。”她強詞奪理。

“我以後出門會記得弄個狐狸麵具戴上。”他重新摟回她,開玩笑道。

“那多難看啊。”她嘴上這麼說,卻幻想起他戴狐狸麵具的帥樣來,改天真的去弄個狐狸麵具來給他戴戴看好了。

“那就不能阻止她喜歡我了。”他十分無奈地聳肩,但在她看來就是裝的。

“沒關係,你不喜歡他就好了。”她突然十分大度,能要求什麼呢,她甚至連席明遠為何娶她都搞不清楚呀,能希冀他是愛自己的麼,她能這麼想麼?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喜歡的人?”他釣她,線已經夠長了,該收了。拐她來談一場戀愛吧,如果比利茲與王曉芙的出現讓她有些難過,那他認為現在該是時候了。

“你喜歡誰?”她惡狠狠地問,心口突然難過地揪起來,心痛加上……胃痛!平常隻有吃壞肚子胃痛才會難受,但是這句話就讓她胃痛外加難受,怎麼回事?不行,她得找出原因。

“你何不自己猜猜?”嗬,他詭笑,終於有點開竅了啊,實在是一大安慰。

“我不喜歡猜謎,不好玩,你告訴我。”先是打賭,再來猜謎,不知道過幾天又要玩什麼把戲了,她可不想因為用腦過度變成白發魔女,人家真的白魔女是為情所困,如果她為這種問題想白頭那也太丟人了些。

“我們來談場戀愛吧。”他說。

我們來談場戀愛吧?這是兩天前席明遠說的話,嚇得當時的她不知所措地愣在當場三分鐘。談戀愛,這倒是個新鮮詞,至少對她而言是。初中直接大學畢業,追她的人不是沒有,但那基本上都勾不起她對戀愛這詞的欲望。首先申明,她不是同性戀,隻是沒遇到合適的又令她心悸的男人,所以二十四年來,男人對她而言隻是個模糊的概念,自然戀愛也是。但是席明遠說出這句話卻令她整個身體的細胞都興奮起來,莫非她真如樓樓說的,思春期到了?

“樓樓,談戀愛是怎麼回事?”她問電話線那頭的人,看到其他女人接近席明遠會難受,會揪心,這算是愛上他了麼?她需要一個人來好好解釋給她聽。

“我現在隻知道要殺了那個讓我出糗的覃玨,他居然敢在新聞發布會上對媒體說我是他未婚妻,害我現在跟過街老鼠一樣見人就躲。好了,自己想去,要不問楊敏和葉煙寒去,她們都回來了。”風風火火地說完,喀地一聲電話那頭的樓姿掛了電話,樓大小姐沒空理她。

以上就是她打電話給樓樓的結果,好吧,既然煙寒她們都回來了,那她就在家待她們好了,她估計不用半天就會見她們殺到席家來。

怎麼不生氣,她捧著茶小心翼翼地盯著好友退到五步外的安全地帶,十分不敢接受擺在麵前的事實。她以為剛才以火箭速度衝進她家的楊敏和煙寒會很生氣,沒想到她們隻是一語帶過地提了提她結婚沒叫她們的事,就開始說教。天哪,她挫敗,腦袋上方飄滿《女戒》《三從四德》等大字,再說下去,她非得成日本女人不可。這兩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雞婆了,拚命交待做妻子的職責,什麼侍奉公婆啊,相夫教子啊,雞皮疙瘩全部起立敬禮。她們一再申明能撿到席明遠這個好男人是她上輩子修的福份,讓她好好地,安份地當席氏少奶奶,不要想太多。

“小敏,煙寒,你們不生氣我沒通知你回來參加婚禮?”她眨眨眼,再確定一次,免得一會兒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不介意。”

“無所謂。”

兩個女人同時瞪大眼睛看她,她們不介意她不高興嗎,難道她喜歡她們拿槍或拿刀來殺她才高興?

“為什麼?”她實在不明白她們兩個,樓樓知道她結婚沒通知,給她殺到席氏辦公樓去了呀,這兩個人也太安靜了,完全不似她們平時的作風,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打了個冷顫,也不問主人同不同意,毛孔直接豎起來。

“因為席明遠。”二人同聲,話出口後才馬上捂住嘴要遮去語誤,卻已來不及收回。

“因為席明遠?你們認識他?”她不解。

“沒有,嗬,沒有。”兩人一起打馬虎眼,企圖掩飾語病。天哪,席明遠可是交待過不能透露一點點的。

“沒有?!”當她是三歲孩童麼?逼近她們,把她們逼到沙發角落裡,不說,頭上邊桌子上放著的花瓶就給她們砸下去。

“不能說。”楊敏一臉驚慌地從沙發另一端爬下去,一路跌跳著逃出門外,甚至連鞋也來不及穿回腳上,隻遠遠地交待一句“寒,鞋子幫忙拎出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己去查,建議你從大學開始。”葉煙寒臉色蒼白地假笑著步楊敏的後塵,跟著跌下沙發,連滾帶爬地跳走。

白癡都知道這裡麵有問題,並且是十分大條的問題,但是到底是什麼?這個為什麼令她無法冷靜下來思考並分析,席明遠為什麼要娶她,是愛麼,抑或是其他原因,而這些其他原因都足以令她整顆心狠狠地揪緊!心裡泛著不安,她前退兩難,查還是不查?如果不是想要的答案,那麼是否代表她會傷心欲絕?她可以想象席明遠是因為愛才娶她的麼,可以這麼想麼?但是要從大學開始查,也是一團糟完全沒頭緒呀。隻能從朋友或同窗身上下手了,但是找誰呢?那三個女人是鐵定不會說的,那麼她就得另找他人。翁明軍,對,就是他!她記得他在她大三的時候就在校任教了,現在也算是教授級的,問他準沒錯。學生時代,他就屬於痞子加包打聽。想來也好笑,她聽說那個穿衣服流裡流氣,打架翹課的翁明軍當教授跌破一大坨人的眼睛呢,誰都料定那痞子一定隻能當個混混或在酒店找份小差事做做,但沒想到他卻成了最有學識的人,人實在是不能貌相啊。

要怎麼問才會顯得比較不唐突,總不能直接就問席明遠與她有什麼關係啊?她查席明遠的資料,他是與她同學府沒錯,可是他早她幾前就畢業了呀,常理而言,他們是沒有什麼故事的。但是為什麼煙寒她們讓她從大學時代查起?這比大海撈針還難啊。大學時期她並不曾鬨過什麼緋聞,也不是什麼出色的人物,所以查起來就更難啦。穩坐校花位置的一直是煙寒啊,她的姿色隻能當綠葉,怎麼說也不可能有人暗戀她吧。她還沒有自我膨脹到這種地步啦,頂多就多喜歡聽緋聞一點,喜歡湊熱鬨一些外加一些些喜歡搞怪而已。

這下好了,一個問題沒解決,又來一個,簡直千絲萬縷。看來她真的得抽空去看看她親愛的學長翁明軍才行,順便看看能不能挖些內幕出來。目前能行得通的也好像隻有這個法子了。但是席明遠說要和她談戀愛,他該不會是腦袋燒壞了吧,要不怎麼突然冒出這種念頭來,他們相安無事了近一個月,日子太平又安穩。席老頭也不再催她早早給席家續後了,所有的壓力都不存在了,又有人疼,多好的日子,乾嘛要找煩惱談戀愛,一直這樣不是很好嗎。真是想不明白現代人的想法。‘我們來談場戀愛吧’,她想起席明遠那日說過的話。好吧,她二十四歲了,談場戀愛應該不為過吧,而且對像是她現任丈夫,也不算爬牆不是?她樂嗬嗬輕飄飄地傻笑起來。

她是勿需置疑的行動派,這點從來就沒有人懷疑過,所以她會出現在翁明軍的公寓實在是意料中的事(煙寒早就提醒過他),但提著一包東西可就不在翁明軍的意料之內了。這丫頭怕麻煩怕得緊,怎麼也不可能提個東西出現在他的公寓的。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路過某家小店,慈心大發被人坑了許多錢後買的,一般而言,莘梨從來就不是會奉承的人,而且他也不會在被奉承的名單內,所以這禮物就當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了。

“坐。”他倒了杯茶給她,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丫頭肯定有事找他幫忙。

“真是羨慕死你了,可以在x大裡享受這麼好的陽光和樹林。”她說得好酸,好懷念大學的生活,翁明軍的公寓離x大不遠,所以她就順道繞過去轉了一圈,綠蔭小道,鮮花盛開,芙蓉湖邊上三三兩兩的同學或捧著書,或背靠著背,微風拂麵,發絲飛揚,怎麼是一個美字能了得?她們四個當年可都是x大的風雲人物,轉眼流光已逝,實在是歲月不饒人哪。

“廈門的風景也沒受到多大的汙染啊,國際型花園城市,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怎麼,又是什麼事讓你感慨萬千了?”他利索地衝茶,往她杯子裡加茶,笑道。.

“哪還有什麼要求,你知道我這人一向胸無大誌嘛。”一生穿一次小玩意,一碗白飯,一碟菜,心裡住一個人,不就是最簡單的最幸福的生活了嗎。席明遠是個意外,突然就這麼闖進她的生活,她甚至開始慢慢習慣了。

“找我什麼事?”他熟練地往茶壺裡衝開水,並蓋上茶壺蓋。閩南的文化對他的侵蝕實在是深,祖籍哈爾濱的他居然在短短幾年內完全被同化愛上泡茶這一閩南習俗。眾所周知,閩南一帶有著一直承傳下來的習俗,不管來客與否,或三兩家人、朋友,總是一杯清茶,圍著坐,聊聊趣事。剛到廈門那會,他還覺得怎麼閩南人都是如此好吃懶做的,動不動就圍坐在一起泡茶。街頭茶館多也就罷了,街頭也能時時看到一張桌子,幾個椅子,一副茶具,幾個人圍著泡茶聊天的。後來也總算是明白了,這是一種文化的承沿。到如今,他也能品出好茶與壞茶了。文化這東西實在不容小視。

“學長,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我的緋聞?”她放下茶杯,實在不習慣時時刻刻品茗,除去零零散散的日子,到廈也算是有五年之久,但卻一直無法習慣這兒的生活,泡茶自然也算是一項。盛產茶葉的是安溪,按她的思維模式來想,喜愛飲茶也該是安溪人才是,但不,這一習俗基本上已經延伸到了整個閩南地區,並還有繼續往外擴張的勢頭。

“緋聞?”他抬頭驚訝地看她,他這個學妹曾幾何時關心過這個了,就連當年鬨得轟轟烈烈的席氏大公子暗戀她的事也沒能傳到她耳裡,最大的原因就是他這個學妹不曾關心過這些東西。怎麼今天突然就問起來了?

“是啊,我怎麼也想不想來大學幾年有任何關於我的緋聞和流言啊。”她十分中肯地看向他。

這個從來不關心學校宣傳欄上內容如何的學妹怎麼就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當年那則消息可是被某個家夥寫在了宣傳上了呀,並還用粉筆特彆加重了呢。他可是對那則緋聞記憶憂新啊。《席氏小開狂追x大校花身邊綠葉,無奈佳人芳心已冰凍》,爾後是一大串的關於席明遠暗戀莘梨的內幕,也不知道真實性有多少。那個家夥也實在是搞笑,害得他這個為人師表每次路過當年那個宣傳欄時總是會很痞子樣地笑起來,自從執教鞭後他就改邪歸正啦,讓他原形畢露,這個家夥實在是罪過,那名同學應該多讀些《唐詩》《宋詞》之類的。

“我想想。”他故作思考狀,說起緋聞……這丫頭實在是潔身自好,大學四年除了那次比較大型的緋聞就沒有再牽扯過其他,就連他這個當年的小痞子也是因為她堂兄的關係才認識她的,她當時還鄙視他鄙視得不得了呢。當年那個緋聞啊,也隻不過是流傳了一天而已,之後那個寫宣傳的同學就莫名其妙地轉了學,無影無蹤地,估計是席明遠動的手腳。他和席明遠算是同學,那個年年捧獎學金,職務一大堆冠在頭上的家夥能做出那麼驚世駭俗的事也算是不簡單了,雖說那時他已經離校,但以他溫文的外表而言,著實也嚇到了一大堆的人。他從來不認為那小子是溫文的,要不,也不會在七年前狠狠地與自己乾了一架了,到至今想起來還覺得下巴隱隱作痛。算起來,他們也七年沒見了吧,他可是十分期待再次見麵。

“有對不對?關於席明遠嗎?”她迫不急待想知道,她這個痞子學長當時可是包打聽一個。

“席明遠?”他十分驚訝,不明白幾年前差點成了她家教的人她居然記不起來,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的擦身而過?他暗忖著,在心裡祈禱他們現在能一路平順地走下去。

“你知道他對吧。”她很興奮,押對寶了,看來她此行不會空。

“我們是同學。”他道,還差點成了你的家教,他在心裡補上一句。

“那更好,你告訴我,我大學那幾年,他有沒有參與?”她身體向前傾,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她怎麼也想不出席明遠會與她有牽扯,她大學的時候席明遠應該早畢業啦。

“應該算有吧。”他道,潛藏已久的痞子性開始作祟,那個外表溫文,實則強悍的優等生如果知道是他告訴莘梨他大人暗戀妻子許多年會是什麼壯觀的情景?恐怕又有一架可以打啦,為人師表這麼多年,他可以說沒與人交過手,手有些癢。他早就聽說席明遠如願地娶到了莘梨,但幾天前卻傳出他的舊情人聲討正妻的事來,外界更盛傳他們夫妻婚姻出現裂痕,並預測不久之後他們便會簽字離婚。不過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應該算有?”她不解地問,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席明遠暗戀你多年的事你不知道吧。?”他喝一口茶,口氣閒得很,想著與席明遠打架是多好美好的事情。

“暗戀?!?”這個詞嚇得她險些從沙發上摔下來,她何德何能啊,她不過是花盆裡的一株草小草呀,席大公子怎麼會看上她?男人不都以美色為第一擇偶條件的嗎,真是奇怪了。

“還鬨得滿城風雨啊。”

“滿城風雨?我怎麼一無所知?”她十分驚訝,頭頂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愛湊熱鬨的她怎麼會錯過滿城風雨的事?這事有內情。

“不過那流言隻存活了一天就讓你的現任丈夫給封鎖了。”他聳聳肩道。

“呃?我實在不明白他怎麼會暗戀我,我的樣貌,頂多排個中等。”她驚呼,實在是不肯相信。

“那就得問問你丈夫了。可彆告訴他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我就得與教鞭say?bye?bye啦。”他打趣地說道,明則保身。

“放心。”她十分客氣地拳頭往翁明軍身上招呼去,被他巧妙地閃開。躲過一劫的他拍了拍胸脯收驚,幸好他不是什麼軟腳蝦,要不這會就該倒下了。他可沒忘記莘梨是跆拳道冠軍,並且中國功夫底子亦不錯。

以前

“莘梨!”一聲刺耳的怒吼盤旋在x大校園上空,將坐於牆上看風景的人兒硬生生地震落下來,眼看就要來個五體投地朝拜神明。

看著自己急速地從牆上傾倒下去,清麗的人影雙手亂抓,急欲抓住某個物體來阻止自己往下墜的身體,這一摔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翁明軍絕對是專門克她這輩子的克星,一定是的!風景看得好好地,他也能大來個河東獅吼將她從牆上震下來!她閉上眼做好毀容的心理準備

一抹高大的身形快速地閃到牆邊,穩穩地接住往下墜的身子!

十秒過後

“好了,可以睜開你大小姐的眼睛了!”抱著書本的翁明軍走至英雄救美的男子身邊,食指曲起,輕扣了賴在人家懷中的莘梨一記,無語問蒼天。

“呃?”猛地睜開眼眨了眨,她看了一下四周,好像還吊在半空中哦,那就是沒摔到嘍!正慶幸沒有毀容的莘梨在看到始作俑者正睜著眼睛居高臨時地俯視她時,怒火中燒地動了動身體,調適好位置,一腳踹了過去,正中翁明軍的大腿!

“你”翁明軍彎著腰呼痛。

“我怎麼啦?”拽拽地睨蹲於地上的人一眼,她拍將她接住的‘樹’,輕巧地跳了下來。

“你”結巴了好一會,邊揉痛處邊皺眉的翁明軍大聲道,“不尊敬師長!”哦,真不是一般地痛,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凶悍的嗎?

“咦,我記得你是教授哦,痞子翁!”她輕笑地看他,食指指了指他身上掛著的工作證。

“好了好了。”他勉強地站起來,抖抖腳,才走到被忽略了好一會的男子身邊替他們介紹,“這位是我大學時的同學,席明遠,接下來的三個月內,他是你的家教。”

“家教?!”她大叫一聲走到自己完全沒看到且被稱為家教的男子身邊,細細地將他觀看了一遍後才以你腦袋壞掉的表情看向擺出一副教授臉的翁明軍。

“介於你的偏科,我本教授決定請免費的教授來幫你惡補。”翁明軍扶扶眼鏡,十分正經。

“免費教授?!”她怪叫一聲跳到翁明軍身邊,附在他耳邊,“痞子翁,這家夥是哪裡冒出來的?你該不會是覺得我的成績太好,故意找個人來將我教導得一無是處,好方便你當掉我吧?”對,是這樣的,要不然,痞子翁哪有那麼好請免費家教給她?

“彆亂說!”他白一眼給她,靠近她耳邊小聲說道,“他是我大學同學,也算是你的學長吧,三個月後將要到英國劍橋報導,我好不容易才拜托到他來幫忙補習的。”

“他閒著沒事做的嗎?”她看一眼一派溫文,一語不發的男子。開始分析這種男人通常都是表裡不如一的,長著一副十分溫和很有親和力的樣子,事實上狂妄得不得了。

“怎麼會沒有,家族事業就夠他忙的了。”他道。

“那乾嘛出來當家教,有病啊。”她繼續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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