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嗨,初戀情人_思兔 

第7章(2 / 2)

“好。”他點頭應允。

“你愛我對吧?”把握十足,她整個人坐到他身上,小手遊到他襯衣裡搓搓揉揉。

“這麼肯定?”微微一愣,他反問。

“為什麼愛上我?”小手未停,繼續“用刑”。她並不十分出色,這點她十分有自知,但這名卓越不凡的男子居然能愛她這麼多年,實在是難能可貴,而這點,也恰恰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想知道?”他笑著承認,掩去眼底那抹精光,雙手摟過她的腰,大享美人恩。至於是誰透露了這個消息,未來的日子他恐怕得燒高香拜觀音,聽說s城附近有家觀音寺挺靈的不是?

“承認了?”

“嗯。”他點頭,策劃著該如何修理那個透露消息皮癢的家夥。

“那來說說你為什麼愛上我吧!”兩眼發光,她一臉吃定他的表情。

“老婆大人,你不覺得你應該先幫為夫的滅火?”他拉近她,氣息不定。

“哦,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好了。”眼眯成一條線,迅速地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她故作柔弱道“我走不動。”

“那為夫的幫你好了。”抱起她,往主臥室走去,嗯,他們該運動一下啦。

“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激情過後,莘梨懶洋洋地趴在席明遠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問。

“幾年前我是你的家教。”他點頭輕笑,想起第一次看見她的情形,她險些從牆上摔下來呢。事實證明他當年的做法是正確的,她的不記得代表了如果當年他硬是將自己與她綁在一起,恐怕是沒有今天這般情景的。

她假裝努力地回想曾經見過他的場麵,裝出十分誇張的表情大叫一聲,“是你!”

“想起來了。”他微笑著。

“你該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吧?”她誇張地大叫,一見鐘情呢,雖然她知道他喜歡自己,但乍一聽這個消息,還是震驚不已。“可是你為什麼當家教?”這是她一直想不透的問題。

他點頭,“後來的一次舞會上,你扮成阿姬曼芭奴的時候,才是真正令我驚豔,不過才沒多久我就去了英國。”他輕道,掠開她額前的長發。

扮成波斯女子阿姬曼芭奴?她回想著,是煙寒生日那天吧,四個女人各自扮成自己喜歡的女子,她記得,樓姿險些在台上大跳豔舞呢,誰讓她們先躲到角落灌了好幾瓶酒。

“煙寒她們隨便一個都傾國傾城。”她皺皺鼻子,爬上去一些,好讓她正麵俯視他。

“我這麼膚淺?”放在她腰際的手輕捏了一下,引來她的抗議扭動。深吸了一口氣,他按住她,沒忘現在兩人全身上下隻蓋著一層薄毯而已。

“人心隔肚皮。”手伸到薄毯下彈了一下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哦?”他翻身壓住她,輕啄她的紅唇。

“男人都好色。”雙臂環上他的頸項,她在他耳邊吐氣,果然引起他的抽氣聲。

“食色性也,我的小妖精。”他迷人一笑,雙手不安份地撫起身下迷人的曲線。

“怎麼辦,我好像開始喜歡你了。”她故作苦惱地微擰眉毛,拉下他的頭一記法式長吻。

“小妖精,你從哪學來的魅惑男人的手段?”細吻在她的鎖骨盤旋,他低啞地問。

“你說呢?”她嫵媚一笑,微微弓起身體。

“虛,彆說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切儘在不言中……

條件太好的男人實在是禍害不是?蒼蠅一隻一隻地粘上來,這年頭的好男人真的已經如此缺乏了嗎?缺乏到稍出現條件微好的男人,就不顧一切地撲上前抱住,死也不放手,即使正宮娘娘在場也不能阻止這類強抱事件的不斷發生。廈門的女性幾時開放到這種程度了?自與席明遠結婚後,她就升格成為蒼蠅拍了,真是物儘其用。她活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吃醋是什麼,這些女人倒是好,以身試法地讓她想一腳踢飛她們。她討厭自找麻煩上身,如果席明遠的仰慕者也由她來處理,她豈不得累死?那堆花癡就留給席大公子自行解決吧,丟下被一群女人圍攻的席明遠,帥氣地把包往肩上一甩,她呀,上班去嘍。

“你丟下我!”好不容易擺脫一群女子的圍攻,席明遠直搗黃龍地衝進莘梨的辦公室,一臉鬱悶地對著埋首在辦公桌倩影叫道。

嘖嘖,瞧瞧他們的席大總裁現在是什麼樣子,鹹菜般的西裝外套拎在手裡,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印著許多唇膏的白色襯衫上,一絲不苟的頭發淩亂地垂到額前,但……還是要命地吸引人。

“她們又不是我的傾慕團。”她有些氣悶又好笑地站起身脫下他的襯衫丟掉,從私人休息室拿了一件新的給他換上。

“你是我妻子。”即使已經結婚,他一顆心依舊不安。她從未許諾過什麼給他,就連婚姻都是由雙方的長輩做主,而她也隻是沒反對罷了。她該表現出一點在乎的,至少那樣會讓他心安些,不再一味地揣測她的是否有些愛自己。那日宏遠的一席話猛地敲醒了他,“再這麼等下去呀,遲早有一天你們非分道揚鑣不可。”或許他真不該再這麼繼續地等下去。除去顯赫的家世背景,他也隻是一個渴望愛的平凡男子。

“你希望我衝上前去跟那幾個女人打一架?”她抽了張紙擦去他頰上的緋紅,又道,“還是揪著你的耳朵當眾大罵負心漢?”

“你不該逃的。”他抓住她的手,目光灸熱地看她。

“彆用那種怨男的眼光看我,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呢。”頭輕輕地靠在他肩頭,她道。

“梨梨……”他摟緊她,下了些力道隔著衣物啃香肩。

“你的傾慕團很多?”她問得事不關己。

“你應該在乎的。”他歎氣。

“我該在乎嗎?”喃喃細語似在問自己。二十四年來,不曾愛過任何人,甚至連很喜歡的情緒都不曾有過。她的計劃很平凡,和一個平凡的男子組成一個平凡的家庭,生一個女兒或一個兒子,把他(她)培養成材,然後與丈夫一起慢慢變老直到離開人世。愛情是什麼,她從來不曾深思過。像王曉芙與那些傾慕者般死纏爛打,又或者是用些不光彩的手段換來一段無善而終的愛情?父親與母親是相親結合的,幾十年來平平靜靜,相互扶持,從未紅過臉,完美得讓人忽略還有愛情的存在。他們的生活太完美,完美到她對愛情的要求十分苛刻,她一直懷疑愛情的保鮮期可以是多久。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以時下高居不下的離婚率,恐怕隻是年的光景就已是十分完美。而眼前的這名男子,戀上她那麼多年,輕輕地觸動著她的心。看到他身邊的女人,會生氣,會難受,是動心嗎?釋明亦是人中翹楚,品行外表皆不比一般男子,他的態度十分明了,喜歡她,她的心卻不起一絲波浪。這是動心與未動心的差彆麼?

“嗬……中午一起吃飯。”深吸口氣,他放開她,深看她幾眼,把她按回辦公桌內,自己則拍拍衣領,出去的同時輕輕帶上門。

她該在乎麼?或者該問自己,她要在乎嗎?手中的原子筆不住地旋轉,思索著該如何理清兩個間的關係。

‘飄香樓’位於席氏大廈左側三百米的一條小巷子裡,沒有掛華麗的燈箱顯示店的位置,巷子的入口處亦沒有指示牌標明店址,但客人卻絡繹不絕。三百五十坪不到的空間內,擺了幾張看起來不甚起眼卻能看出木質甚好的桌椅,正對門的收銀台後的壁櫥上放滿許多年份已久的紅酒,店主長年不變的笑臉時時刻刻對著進出的客人。放著優雅的音樂,侍應生端著盤子忙碌各個位置,這實在不像是一家中餐廳,她剛踏進那會還誤以為是西餐廳呢。廚子的手藝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砂鍋煨鹿筋、雞絲銀耳、桂花魚條、八寶兔丁、玉筍蕨菜,其煮功可比舊時正月十六日舉行的廷臣宴有過而不及,難怪藏於小巷卻聞名四方。

此刻正是用餐時間,店內的客滿到令人歎為觀止的地步,一大群人不知從哪冒出來一窩蜂地湧進來,隻差沒把店門擠破,還是侍應生揮漢如雨三請五請才把多餘的人清出店,以保店內客人安心享用美食。

左側是專屬的小包廂,被一些客戶長期訂著,隔音效果十分好,完全不受外廳影響,可以放心進食不怕被打擾。左側第三間的門被打開,踏出一名長發女子,舉步向不遠處的化妝間走去,不料剛行一半便被一隻手攔下。女子順著手望上去,十分意外地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驚訝地叫道“王曉芙?!”

“怎麼,沒想到是我?”被喚作王曉芙的女子甩她一眼,冷冷哼道,對莘梨實在是印象深刻。不過,目前為止她們還恐怕成不了朋友。

“你怎麼會在這兒?”她跳開幾步,這……她丈夫的傾慕團未免也太神奇,無處不在。這女人該不會是想在這麼高級的中餐廳與她開戰吧?

“我吃飯不行啊?”無力地丟她一眼

“不打擾你吃飯了。”她轉身欲離開,這家餐廳離公司可是很近,真打起來,壞了她高雅的淑女形象可不好。

“站住!”王曉芙大叱一聲成功阻下莘梨的腳步。

“你還不死心呀?”將長發甩到身後,她無可奈和地擺出三七步,既然她想打,那她隻好奉陪嘍。

“誰要跟你打架!?”王曉芙怪叫,引得用餐人員一致將眼珠轉向立於包廂小走道的兩名女子。

“除了打架,還有什麼事?”她咕噥一句,她們可不是能吃飯聊天的朋友,是見麵分外眼紅的情敵。

“我要和你談判!”她狠話一擱,從包裡掏出紙筆嘩啦啦地寫了一大堆丟給莘梨,下巴朝天,“明天我一定要把事情解決。”事實上她是想在席明遠的計劃裡附送一個大禮包給他們夫妻呀,嗬嗬,算是考驗他們的最後一關吧,如果過了,那皆大歡喜,過不了,就聽天由命嘍。

“想報仇還是要搶人?”她揶揄地眨眼。這女人真愛計較,不過幾拳幾腳,記那麼久。

“本小姐不屑!”她睨過來一眼。

“少裝,你有幾根腸子我會不知道?幾天前還要奪人所愛咧!”她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所有人聽到。

果然,全場譴責的目光全部集中成一點射到尷尬萬分的王曉芙身上。

“哼!”頭一甩,她高傲地踩著高跟鞋離開,留下狂笑不已的莘梨。

“什麼事?”因莘梨去太久而擔心的席明遠推開小包廂的門將頭探出來問。

“剛剛空降了一位你的傾慕者。”她笑笑。

“呃?”他不解,怎麼吃個飯也能碰上那些女人。

“沒事,你先進去。”她將他推進去,關上門,才往洗手間而去。

今天是席氏工作正式投產的日子,幾乎所有席氏的高層人員全部到現場去堪查,她借口不太喜歡那麼一堆人的場麵而留在了家裡。她今天的行程另有打算!她得去赴王曉芙的約。

‘悅然酒店’?戴著墨鏡的她從包裡掏出那張紙條再看一遍,然後抬頭看立於眼前的五星級酒店。王曉芙約她在這種地方談事?疑惑地走進去,她到前台問小姐。

“小姐,請問王曉芙小姐住幾號房?”拿下墨鏡,她問著坐於前台內的接線生。

“您稍等。”接線生有些尷尬地愣了三秒才禮貌地微笑,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說了幾句有訪客之類的話後才點頭掛下電話,朝她微笑道,“王曉芙小姐住在708號房,我讓服務生帶您去。”說罷招來一名服務生交待幾句,要她帶自己上708號房。

電梯在七樓停下,服務生十分體貼地站到一邊作了個請的姿勢,看了她一會才遞給她一張磁卡“小姐,王小姐讓您直接上708號房找她。”

意思是她不陪她走至708號房前?莘梨眨眨眼,不明白服務生的行徑。

“小姐,這是王小姐特彆交待的。”服務生微笑地看穿她的疑惑。

“嗯,好。謝謝。”她道了謝,接過服務生手上的磁卡,才轉身循著她指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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