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_全世界盼我鬨離婚_思兔 

色令智昏(1 / 2)

全世界盼我鬨離婚!

一通折騰過後,聞晏換上了乾淨溫暖的新衣,坐在了容逍對麵。剛剛見麵的時候,他被思念衝昏頭腦,甚至顧不得計較老妖怪的種種惡行,隻知道心疼。

現在他總算又冷靜了,又變成了一個冷酷男孩,眼神如刀地看著容逍,連帶遊不問都沒得他一個好臉色。

這是從犯,他分得很清楚,容逍的計劃遊不問不說從旁協助,起碼也是知情不報。

容逍難得避開聞晏的目光,桌子上被遊不問重新放好了熱茶與茶點,茶點都是聞晏喜歡的甜口,還摻了花蜜。

遊不問深諳夫夫吵架路人遭殃的道理,早早就溜去了偏廳候著,所以這一方正廳更安靜了,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你,像是較著勁,看誰先開口。

最終還是聞晏先說話,他喝了口熱茶,身體像是也從這熱度裡汲取了暖意。

他問容逍“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我沒有失憶,你做的安排全都不算數了。我過來就是想親自來問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就算真要結束,我也有當麵被通知的資格吧。”

容逍最不願意直麵這個問題。

他睫毛顫了顫,良久,才偏過頭去,說了一句“我們這場婚約,從一開始就是騙局。既然是騙局,又有什麼好留戀的。你以後……總還會遇見更好的人。”

他說不出“分手”兩個字,卻又不得不坦誠。

聞晏眼神猛然一沉,片刻後又笑起來,說道“那你把戒指還我吧,咱倆一刀兩斷。”他向容逍攤開手,“你說得對,我有的是人喜歡,追我的大把,每一個都比你年輕,吳家那個小兒子就不錯,我何必在你身上吊死。所以這戒指是要留給我未來的愛侶的,你拿著,不合適了。”

聞晏說得很冷靜,專挑紮心的話往容逍心裡捅,仿佛片刻前抱著容逍不撒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容逍抬起頭,正對上聞晏淺棕色的眼睛,已經沒有淚水,澄澄如月光。

他心裡分明知道,聞晏也許隻是氣話,卻還是被這番話紮得心口生疼。

他的手藏在桌子底下沒動,聞晏卻不放過他。

“容先生,”聞晏像是有點不耐煩,“你富有四海,不至於連枚戒指都舍不得還我吧。”

活脫脫一副討債的嘴臉。

容逍這才避無可避。

從頭到尾,他都無話可說,這件事是他有負於聞晏,這枚戒指,也確實不該由他留著。

他不是聞晏的良人,自然沒有霸占彆人祖傳戒指的道理。

他隻能把翠綠的翡翠戒指摘了下來,動作很慢,臉上也不知不覺帶出了痛苦的神色,眼睫微顫,猶豫了幾秒,才放在桌上,推向了聞晏。

聞晏二話不說就把戒指拿了回來。

他把玩著這抹碧色,把那戒指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大了一圈。

他輕聲道“我讓你取個戒指你都難受成這樣,你居然還能舍得把我推給彆人,我是不是得誇你一句高風亮節舍己為人。以後我結婚,是不是還要給你張請帖?”

他鐵了心奚落容逍,字字句句都如刀帶血。

老妖怪難得如此乖順,一句話也不反駁,隻低眉斂目地坐著,像尊觀音。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卻不自覺攥緊,睫毛下的眼神傷心到極點。

聞晏奚落的話又堵在了嗓子口。

要不怎麼說容逍皮相生得太占便宜了,平常氣焰囂張的時候看著不像個好人,如今一安靜下來,就是個溫柔可欺的絕色美人,誰看了都要心軟三分。

聞晏說兩句重話都覺得自己在犯罪。

聞晏在心裡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心想,色字頭上果真一把刀,刀刀入骨。

刮得他這個小昏君色令智昏,嘴硬心軟。

還沒來得及對老妖怪窮追猛打,自己就先心疼起來。

他最後隻能自我勸解,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是跟容逍吵架嗎?

不是,他是要把容逍帶回去暖被窩。

那他何必跟容逍過不去。

尊老愛幼,他哄哄老妖怪怎麼了?

反正丟人也隻丟在自己屋裡。

自我勸解完畢,他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容逍麵前比。

容逍抬頭望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溫柔得甚至有些軟弱,像隻溫順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全憑聞晏施為。

聞晏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沒骨頭一樣鑽進了容逍懷裡,肆無忌憚地坐在了容逍的膝上。

他也不跟容逍演什麼分手戲碼了,老妖怪如今病體虛弱,想來也禁不起刺激。

他輕輕蹭了蹭容逍的額頭,說道“剛才都是騙你的,太生你氣了,要欺負你一會兒。我來找你,當然是要你跟我回去,誰允許你跟我分手的?反正我的記憶你也抹不掉,我又忘不了你,分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會讓你我都痛苦。”

容逍慢慢地抱緊了聞晏的腰,窗外的雨聲如此大,瓢潑大雨敲擊著窗戶,聞晏的聲音明明不算大,卻貼著他的耳朵,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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