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歡一吻纏情!
陶夢然的臉上包著一層粉紅色的紗巾,身體不知道是因為吃了激素還是什麼關係,比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胖了好多。c∮八c∮八c∮讀c∮書,⌒o≈她原本的身材還算輕盈,如今身體變得豐滿而臃腫,肚子十分突出,看上去像是有了身孕一樣。
我這麼一想,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什麼,她居然懷孕了?!這意味著靳言和她……?!
“這裡的風景真是不錯,潘如書,以後我們可是要做鄰居了呢。”陶夢然看到我站在岸邊,於是快速朝著我走了過來,得意地說道。
透過紗巾,我依稀能夠看到陶夢然的臉上還有斑斑點點,怪不得她又是戴墨鏡又是蒙上紗巾的,依然無法遮蓋那張早已變樣的臉。
“這裡是你建的?你確定你能拿到政府的批文?”我的心仿佛死了一般沉寂,即便看見他們在一起,我也不會再有那樣的情緒了。原來人的情緒仿佛破繭一般,掙紮的時候很難熬,但是一旦破繭而出,便又有了全新的自我,會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又強大了幾分。以往能傷到的那些事,立馬顯得微不足道了。
“當然,這點手段我要是沒有,我怎麼敢來和你叫板?”陶夢然笑著說道,扭頭對靳言甜甜地喊了一聲,“老公,你站在那裡乾嘛?過來啊!”
心還是覺得疼,可是不知道為何,我的情緒格外地平靜,我甚至笑了起來,我笑著望著那個朝這邊走過來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一件銀灰色的線衫搭配白色休閒長褲,看上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他的臉上一臉的凝重,我看不出他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就這樣笑著看著他,連說話我都是帶笑的,我說“靳言,我對你說過什麼,你還記得嗎?”
陶夢然聽我這麼問,頓時臉拉了下來“她對你說什麼了?”
靳言並不回答,他麵無表情地看著我,雙手插在兜裡,一言不發。
陶夢然哈哈大笑起來,還矯情地用手捂住嘴巴,她說“潘如書,我勸你啊,趕緊忘了我老公吧!你看我的肚子,我告訴你,我們都快要結婚了!”
就在那一刻,她頭上的絲巾隨風飄了起來,她本身站得離潘家河很近,我當時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我直接扯住她的絲巾,然後用力一甩,她整個人便這樣猝不及防地掉進了潘家河裡。
陶夢然大叫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人已經掉入了河水中,她在河裡猛地拍打著水花,一會兒浮上來,一會兒沉下去。看得出來,她並不會遊泳。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靳言,冷冷地說“我警告過你,你既然要執意這樣做,就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我利落地脫掉外衣,緊跟著跳進了河水裡,抓住陶夢然的頭發讓她浮出水麵,緊接著勾住她的脖子帶著她遊到了岸邊。
我的一係列動作讓靳言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我把陶夢然救回岸邊,他這才意識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連忙伸手過來拉人。
我們兩合力把陶夢然拉到了岸上,此時周圍看熱鬨的村民聚集了好多人,我濕漉漉地朝著站在當中的三嬸喊道“三嬸,快去讓我大伯過來救人!”
隨後,我蹲下來,按照從前學過的方法給陶夢然按壓肚子,我做所有動作的時候,靳言就蹲在我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你給她做人工呼吸吧,我教你怎麼做。”我冷冷抬起頭,對他說道。
“才這麼一會兒,她死不了,頂多被嚇暈了。”出乎我意料的是,靳言竟一點兒都不擔心。
“這是你的人,你難道不擔心?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解氣,我們打一架也可以。”我依舊冰冷地說道。
“不打。”他隻淡淡吐出兩個字,自始至終他的目光都盯著我,絲毫沒顧忌一下躺在地上的陶夢然。
大伯這時候趕了過來,用農村治療溺水的土方法讓陶夢然狂吐了好幾口水,人這才悠悠醒了過來。
我從小在潘家河邊上長大,人掉入水裡多久後會死去是我們的基本常識,所以對她的生命安危我一點兒都不擔心,更何況大伯家就在附近。
“大伯,她說她懷孕了,你給她把把脈,看看她肚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對大伯說道。
大伯在她手腕處號脈了一會兒,用家鄉話問我“你說她懷孕了?沒有啊,不像懷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