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點半。
中院,賈家。
棒梗三兄妹已經睡下。
賈張氏還沒睡。
因為她的兒媳婦,這會兒還沒有回家。
又等了五分鐘,賈張氏實在擔心,於是她就披了件外套出門找人。
此時環顧中院,也就傻柱那小屋亮著燈。
賈張氏一看,當即便意識到了什麼,不禁心中火發,氣衝衝地過去“抓奸”。
屋裡。
陪傻柱就著一碟花生米喝了點酒,秦淮茹醉醺醺地道:
“反正呢,就算我一直纏著你,你也拿我沒轍!傻柱,我告訴你,不管以後有什麼女人來找你,來一個,我就攆跑一個。”
傻柱笑道:“沒事!你每攆跑一個,我就把你婆婆叫過來治你一回!”
秦淮茹‘膨脹’道:“新人新事新國家,就算是婆婆,也沒權力管我。”
“砰”的一聲,賈張氏冷著臉推門而入,走到兒媳身邊,拉著她胳膊道:
“我沒權力管你?走,跟我回家!”
秦淮茹十分抗拒:“你乾什麼啊,我不回去。”
賈張氏怒道:“你是誰家的媳婦?你要敢不回家,以後就彆回了!”
傻柱擺手道:“彆嚷,彆嚷嚷啊!”
賈張氏叫罵道:“我嚷嚷怎麼了?我嚷嚷怎麼了!你個傻子給我滾開!”
她的聲音很大,傻柱當即就閉了嘴,以免把事鬨大。
賈張氏見傻柱歇了菜,便又扯著秦淮茹,連聲催促道:
“快跟我回家!”
秦淮茹掙紮著叫道:“我不回去,你也彆吵了,彆讓街坊鄰居們笑話!”
“誰愛笑話誰笑話!”
賈張氏怒喝一聲,然後就甩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
傻柱瞪大了眼睛,開始積攢怒氣值。
竟敢打他的秦姐,真是反了她了!
秦淮茹委屈道:“你怎麼打人啊!”
賈張氏振振有詞:“打你怎麼了?誰讓你不守婦道!我還要抽你呢!”
說罷,便去找雞毛撣子。
這種情況下,傻柱怒氣值直接就爆表了。
他要是再不站出來,那他就不是傻柱了。
於是,這場婆媳大戰,就變成了“奸夫”大戰“糞大媽”。
最終竟然發展到了,傻柱要用酒把賈張氏點了的程度。
好在易中海來得及時,才避免了一場血案……
好吧,傻柱也就說說,根本就沒想弄死賈張氏,隻是為了嚇一嚇她罷了。
賈張氏果然被“嚇”到,大叫著衝了出來:
“救命啊,殺人啦,傻柱要殺我呀!”
她這麼一嗓子,大部分鄰居就都被驚動了。
“柱子要殺人?”
薛姑娘剛緩過氣,就聽見賈張氏的叫聲,頓時不淡定了。
“大叔,快,你快出去阻止傻柱,彆讓他乾了傻事。”
陳濤安撫道:“彆慌!柱子不傻,肯定是他口沒遮攔,被老虔婆借題發揮了。”
薛姑娘哦了一聲,稍微放鬆下來。
這時,賈張氏又叫道:
“你們大夥兒都聽著,要出人命啦!傻柱說要燒死我,然後好跟秦淮茹在一起!你們是不知道啊!這些年來,他們兩個勾搭成奸,搞破鞋……”
易中海打斷道:“彆胡說八道了,老嫂子!你這麼說,就不嫌丟人啊!”
賈張氏怒懟道:“少在這兒裝好人!你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肚裡的花花腸子,以為我不知道呢!大晚上的,把我兒媳婦喊出來,說要接濟她,你要不要臉啊!這麼大的人,還好意思娶小姑娘,你就是個畜生。京茹那破鞋肚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呢!”
易中海青筋直冒,差點被賈張氏這番話送走。
賈張氏繼續輸出:“還有老何那狗東西!他教的好兒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也跟他一樣,喜歡跟寡婦搞破鞋,他還有臉當領導呢!”
屋裡。
薛姑娘氣急道:“她怎麼能這說你和柱子?不行,我要出去跟她理論!”
說著,便要起身穿衣服。
陳濤拉著她:“彆去,你不是她的對手!她之前吃過屎,嘴裡滂臭,你說不過她,反而要挨她的罵!”
薛姑娘不忿道:“難道就任由她亂說?哼,我就不許她說你壞話!”
陳濤安慰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等會兒肯定會有人來治她。”
薛姑娘頓時了然,知道那人是後院的聾老太太。
五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