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大人們,齊聚中院湊熱鬨。
至於小孩子們,這又是勾搭成奸,又是搞破鞋的,實在是少兒不宜,不便來旁聽。
眾目睽睽之下,賈張氏坐在台階上,拍著大腿號喪道:
“傻柱,你給我出來,你不出來,我就不走了!唉喲,這一院子的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傻柱那畜生,不給我留後路啊!”
棒梗從人群中鑽出來,大聲勸道:
“奶奶,你簡直胡鬨,你有理講理嘛,這撒潑打滾的你乾嗎呀!”
這時的棒梗,並沒受到掛破鞋之辱,但奶奶在這撒潑,還是讓他感覺非常丟臉。
一聽孫子這話,賈張氏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不滿地罵道:
“小兔崽子,白眼狼,我白疼你了!滾一邊去!”
罵完賢孫,她又使出了“亡靈召喚”大法:
“東旭~媽對不起你,看不住你媳婦,她天天偷人啊!”
棒梗臉上火辣辣的,忍不住跳腳道:“你胡說什麼啊,我不管你了!”
說著,便扭頭離開。
這個吃了屎的奶奶,真是太丟他的人了。
賈張氏又呼喚死鬼賈東旭:
“你聽沒聽見啊東旭,你兒子也不孝,我這老婆子以後可怎麼活啊!”
傻柱實在忍不住,從屋裡走出來,站在了賈張氏身後。
恰好,陳濤和薛姑娘也收拾妥當一起出門了。
而聾老太太和易大媽,此時還在趕來的路上。
賈張氏又號喪兩句,叫道:
“傻柱,你個不要臉的,你給我出來!”
“乾嗎,我在這兒呢!”傻柱冷笑道:“有什麼話,你就對我說吧,彆扯一大爺跟我爸!”
賈張氏哼道:“你不是說要燒死我嗎?有本事你燒啊,大家都看著呢!”
“你要這麼說話,可就不算人了。你當我怕你啊?這麼大的歲數,我看你真是白活了!”
傻柱說著,不等地上的賈張氏駁嘴,便又對大家說道:
“大夥兒都聽著,我今天就把事給你們說明白。我啊,大夥兒都知道,這麼大歲數了,一直沒找著媳婦。我琢磨著,就彆滲著了,這老單著是為誰啊?是跟誰過不去啊,是不是?還是找一個吧!不瞞各位,我看上的女人就是秦淮茹……”
薛姑娘打斷道:“柱子,彆意氣用事!”
傻柱歎道:“媽,您千萬彆這麼說,我是真心喜歡她。賈東旭死了幾年,她做人做事,伺候婆婆和孩子,哪樣做得不好?她這麼好的媳婦,哪找去啊?就是她了!甭再找了!”
歎完,又控訴賈張氏:
“各位,剛剛我和秦淮茹就在屋裡談這事。正談著呢,賈張氏也找過來了。我尋思著,乾脆就問問她的意見吧!畢竟這不是小事。沒成想我還沒問呢,她就硬拉著秦淮茹回去,還甩了她一大嘴巴……你們評評理,這賈張氏怎麼能打養她的人呢!”
一個帥小夥讚同道:
“沒錯!賈張氏,你兒子死了好幾年,秦淮茹伺候你,伺候得多好?你不同意就算了,乾嘛還打人?真是太不像話了!”
眾人紛紛附和,其中一個大媽更是聰明,直接挑明了賈張氏的心思:
“她是怕他倆結婚,然後就把她趕走,就沒人養她了!”
賈張氏破防道:“有你什麼事啊!你們都不是好東西,都欺負我。我以後可怎麼活啊~傻柱你這孫子,你就是個畜生!”
她最後罵傻柱的話,都被趕過來的聾老太太聽到了。
這老太太二話不說,直接祭出“對賈張氏寶具”的拐棍,對賈張氏進行“棍棒教育”。
打了幾下,才質問道:“你罵誰呢?”
賈張氏不敢造次,“我沒罵您啊!”
聾老太太冷冷道:“罵我孫子也不行。”
賈張氏犯蠢道:“你哪兒來的孫子啊?你連兒子都沒有!”
聾老太太憤怒道:“你敢說我是絕戶?看我不打你!”
賈張氏連連後退,很快就變成了落荒而逃。
這時,陳濤才吩咐道:
“柱子,你先洗把臉,然後和淮茹一起來我屋裡,我有話問你倆。”
傻柱應了一聲,對大夥兒吆喝道:“都散了吧,都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劉海中、許大茂兩人,也沒有借題發揮。
這是因為賈張氏的撒潑功力太強,又是吃過屎的狠人,實在不能招惹,免得惹禍上身。
十分鐘後。
正房堂屋。
除了陳濤、薛姑娘、傻柱以及秦淮茹外,還有聾老太太和易大媽,易中海和秦京茹。
至於許大茂和於海棠、劉海中以及閻埠貴等人,則不在旁聽之列。
薛姑娘作為女主人,給所有人倒了杯涼白開。
陳濤喝了一口,說道:
“柱子,你應該知道,不管你找哪個女人,我都會尊重你的決定。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歡上了淮茹,那麼我和你媽,都不會反對。”
傻柱又看了淚光點點的俏寡婦一樣,認命道:
“爸,一大爺,我決定就找秦姐了!相親對象那邊,請你們推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