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江潯仙點了點頭,她開口道:“我和顧宴灼躺在一起過。”
修齊長老:“!”
隻不過,是一起躺在鳳棲樹的樹乾上,聽樹下小情侶發出不和諧聲音。
江潯仙又說:“我們還有過肌膚之親。”
修齊長老:“!!”
隻不過,是江潯仙每次都往顧宴灼的身上靠,還偷親了顧宴灼。
江潯仙繼續說:“下雨天的時候,他還給我送過傘。”
為了讓事情看起來更加有說服力,江潯仙把顧宴灼給她的那把傘,從儲物戒裡麵拿了出來。
修齊長老:“!!!”
隻不過,這把傘象征著顧宴灼還人情,想從此以後和江潯仙再不聯係罷了。
但是修齊長老都不知道啊,他以為江潯仙和顧宴灼的關係,已經親密到這種地步了。
“宴灼對自己的東西,有著很強的占有欲,”修齊長老看了一眼江潯仙手裡的傘。
“既然他都把自己的傘給你了,看來你們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很好,他把你當成了自己人。”
修齊長老又喝了一口酒,開口跟江潯仙說:
“那個孩子的脾氣倔強,我隻能告訴給你一些可以說的。”
能知道一點,就已經很不錯了,江潯仙挺知足的。
她點了點頭,示意讓修齊長老繼續說。
“宴灼身體裡麵有一隻蠱蟲,這麼多年來,都是我幫他調理身體,用藥性壓製住他身體裡那隻毒蟲的生長。”
江潯仙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這麼多年?”
“嗯,”修齊長老點了點頭,“這蠱蟲,是在宴灼小時候八歲的時候,就出現在他身體裡麵了,那應該是第一年。”
八歲那一年,正好是顧宴灼的生母去世,小三帶著兒子爬上顧舟行床的時候。
“宴灼和顧軒銘一起掉進了一個蛇窟,在裡麵待了整整三天三夜,你想一想兩個八歲的小孩子,是怎麼在這蛇窟裡麵活下來的。”
“那蛇窟裡麵非常危險,千百條毒蛇,光是遙遙地望一眼,就能讓人起雞皮疙瘩,那些毒蛇互相纏繞在一起,饑腸轆轆渴求血肉。”
修齊長老想到了當時的景象,就恐怖地搖了搖頭,眼中出現了一絲心疼。
“當宴灼被送到我這裡的時候,身上到處都是蛇的咬痕,而且那蛇窟怎麼可能隻有蛇呢,更是有蠱蟲。”
“我儘力把宴灼身體裡麵的毒素和蠱蟲儘力消除了,可還是有一隻,不管我用儘什麼方式,都沒辦法把它從阿灼的身體裡麵弄出來。”
江潯仙皺眉,再一次問了個關鍵性問題:“那個顧軒銘呢?兩個人不是同時掉下去了麼?”
聽到了江潯仙的話,修齊長老沉默了。
他靜了好一會,才開口將真相說了出來:
“宗主知道兩個孩子失蹤了之後,急瘋了,他花費了三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兩個孩子的所在地,親自下了蛇窟。”
江潯仙的心中,生出了一股兒不好的預感。
果然……
修齊長老苦笑了一聲兒,他感慨地歎息了一口氣:
“可宗主……卻先救了顧軒銘。”
而不是親生兒子顧宴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