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彆墅裡,一共有十五個人。
八男七女。
很顯然這個賀公子,是他們的主心骨。
而這個叫孫婧芙的女人,完全就是彆有心機。
姓賀的傻逼根本不知道江初夏的真正身份。
江家低調,年輕一代出了圈子,絕對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江初夏在大學之中,就是一個家境不錯的學生。
孫婧芙是要讓賀公子把江初夏糟蹋了,然後不但多了一份脅迫江初夏的把柄,更會把賀公子牢牢掌控在手。
可想而知,當姓賀的知道被他欺辱的江初夏真正身份的時候,估計得嚇痿一輩子。
就在蘇牧開車進入彆墅大門的時候,長長的車隊,也正風馳電掣而來。
一共五輛警車,閃耀著警燈,卻沒有拉響警報。
到了小區門口,第一輛車上跳下來一個全副武裝,身高馬大的特警:
“這是我的證件,馬上開門。”
保安隊長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案,嚇得根本連證件都沒敢看,更不敢阻攔,直接乖乖打開了大門。
車隊迅速開了進去,然後一溜兒停在了蘇牧那輛車的後麵。
二十多個特警跳下車來,隻用了不到十秒鐘,就完成了對整個彆墅的包圍封鎖。
不但江初夏呆住了,就連堵在門口的孫婧芙和賀公子也呆了。
“你們……!”
賀公子心頭有鬼,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你們乾什麼?這是我的私宅,你們無權……!”
一個麵色冷厲的中年警官根本都不看他,快步走到蘇牧麵前,刷的一聲,立正行禮。
兩分鐘後,還散發著靡霏氣息的客廳之中,八男七女被一圈特警控製在了沙發。
茶幾上,地麵上,甚至上二樓的樓梯上,全都是各種違禁品,有的還是夠判死刑那種東西。
賀公子家裡應該相當有錢,這彆墅還不小,光是這一個客廳,就足足有上百平方米。
趾高氣揚的賀公子氣焰全消,嚇得渾身篩糠,蜷縮在沙發上,根本不敢抬頭。
倒是那個叫孫婧芙的女人,居然還沉得住氣,端坐不定,隻是臉色陰沉,一雙眼睛盯著江初夏,嘴角還帶著一抹怨毒的冷笑。
她根本就不怕什麼。
今天晚上,她連從犯都算不上。
因為,她根本就沒沾那些違禁品。
最多最多,江初夏告她一個偷拍,要挾,到時候關上個十天半個月,出來整不死她。
孫婧芙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強大,那是因為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後盾,
帶著特警過來的中年警官也有點鬱悶。
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案重案呢。
他們可不是帝都某個分區分局的,而是整個係統最精銳的特警,絲毫不比特種兵差多少,對付幾個學生?
這有點大材小用嘛。
再說了,這些家夥,一看就是家裡有點錢,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作死的貨色,就算是這些違禁品很嚴重,但是再嚴重又如何?
他們是用來處理重大緊急情況的,是用來對付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的。
搞出這樣的陣仗,有點丟人啊。
可中年警官也知道,能一個電話就讓係統第一大佬親自下令,那麼,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身份到底何等尊貴?
江初夏也沒想到,蘇牧居然會暗中叫了警察。
這件事,她不敢聲張啊。
不過蘇牧一直牽著她的手,倒是給了她一種安定的感覺。
蘇牧就很輕鬆了,甚至有點懶散。
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然後翹著二郎腿,就差把江初夏摟在腿上,活脫脫是個黃世仁的模樣。
“孫同學,說說吧,你把我家初夏叫過來做什麼?”
孫婧芙咬了咬牙,看著蘇牧冷冷說道:
“我們是同學,還是閨蜜,今天晚上不過是讓她來參加我們的聚會而已,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完全可以不讓她來啊。”
江初夏氣得差點沒爆炸。
誰特麼跟你是閨蜜?
蘇牧卻笑眯眯的看著孫婧芙,微微眯了眯眼,然後摸出了手機。
打開其中一段錄音,當著所有人的麵,播放了出去。
那是江初夏和孫婧芙的通話記錄。
孫婧芙的臉色陡然一白,然後冷笑一聲,脖子一橫:
“沒錯,是我要挾她的,那又如何?能判我死刑嗎?江初夏,你彆忘了,你還有什麼把柄在我手上。”
江初夏氣得渾身顫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蘇牧卻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