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青玄不昏,都對不起他智商。
源液啊。
他上哪裡去找到如此之多的極品源液來賠償?
管他媽的,隻要把麵前這個局麵拖過去,以後再慢慢報仇。
醒著,就得看蘇牧那張恨不得一拳砸爛的臉。.
他風青玄不缺錢,啥都不缺。
但是,這麼多極品源液,就算是把他的骨頭磨成粉賣了,也絕對賠不起的。
而且,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
這還有風無塵,風子南的份兒。
所以,先昏的人,絕對占據了主動。
事後可以找借口是被氣昏的嘛。
但是風無塵和風子南,如果再昏的話……!
嗬嗬。
那就是不要臉。
那就是跌份兒。
那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所以,時機很重要。
看到風青玄被‘氣’昏過去,風無塵和風子南,同時傻眼。
他們不是笨蛋,怎麼會不明白?
可惜,他們隻有可憐地看著對方,一言不發。
風無塵城府再深,也差點一口氣沒憋死。
現在怎麼辦?
風青玄縮了,在場的人,就他身份最高。
但是,他怎麼可能出頭頂包?
對。
紀冷玉。
不是還有紀冷玉嗎?
這個小賤人,不是抖威嗎?
你既然大包大攬把賭注全都接了過去,你就彆想置身事外。
風無塵臉色鐵青的看著蘇牧,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蘇牧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中。
然後他笑眯眯的咳嗽了一聲,無所謂的說道:
“願賭就要服輸,反正我也不著急收回賭注,這血誓嘛……嗬嗬,其實我也很想看看,違背血誓的後果是什麼。”
風無塵氣得硬生生翻了一個白眼,風子南卻是憤怒欲狂,原地爆炸。
隻有風青玄緊閉雙眼。
不能睜眼。
就是不睜眼。
眼不見為淨。
彆醒了,這樣清淨。
風司命苦澀無比的看著蘇牧,看著雙眼血紅的風子南,然後頹然說道:
“躲不掉的,神子,我們都知道,血誓這種東西……不能違背,一旦違背,就是心魔,一旦產生心魔……!”
風子南渾身哆嗦的盯著蘇牧,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這他媽的能直接弄死他嗎?
這孫子,太囂張了。
可偏偏的,紀冷玉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她她……!
她不說話。
你不是趾高氣揚嗎?
你不是接管了一切的決定權嗎?
該死啊!
風子南就覺得自己都快發狂了。
出師不利啊。
他和風無塵還不同。
風無塵因為上次木蘭場的失誤,淪為了笑話,而他風子南,看是還想憑借斷龍計劃,狠狠露一次臉的。
雖然現在露臉變成了打臉,但是,總是好過風無塵丟臉啊。
倉庫之中,又陷入了死寂。
蘇牧也不著急,看著紀冷玉慢吞吞的說道:
“作為青樓紀家的頭牌,紀小姐你就沒什麼說的嗎?”
紀冷玉渾身陡然一陣哆嗦,她立刻雙眼噴火,死死盯著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