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術士也類似,隻不過多了更為複雜、強大的血脈法術,或許那些成年就能施法的人,或許就是一些較為隱性、弱小的特殊血脈。
夏多既是特殊血脈者,又已經成為奧術師,自然不願意再花費什麼時間去感知聖力,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傻子才願意去做。
當然,如果不需要費什麼力氣就能得到聖力,同時聖力源頭還不是諸神的話,那傻子才會拒絕。
藝多不壓身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
很快,亞特伍德便將自己感知自然以及自然回應的過程說了出來,當然前者在夏多的示意下較為簡略,重點是自然的回應。
“大人,當時我心中想著,自然存在於萬事萬物之中,又表現為萬事萬物,便將精神遊離在萬事萬物的演變過程中。
“因為過去的經曆,我對森林最為熟悉,在大夏領這段時間,我看到了樹木獨自生長死亡以及有人類參與生長死亡的整個過程,讓我對自然的領悟更為深刻。
“就在前段時間,我於夢境之中感知到自然的意誌,醒來後,我重新感知自然,在清醒的狀態下,再次得到了自然的回應。
“那種感覺,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就好像一位無與倫比、至高無上的存在,在向我展示自然的奧秘,一切的一切,從位麵誕生、到日月星辰、天地萬物,都是自然演化!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過去之我的無知淺薄,意識到領主大人的深思偉岸,意識到自然的宏偉壯麗,區區精靈狹隘的森林自然又豈能代表真正的自然!”
說著說著,亞特伍德竟然表現出一副無比狂熱的模樣,這讓夏多忍不住皺眉,不過隨後又很快舒展開來。
新自然理念,注定不會有太過狂熱的信仰者,因為這所謂的新自然理念本就是他從家鄉的“道”改頭換麵過來的。
這其中主要是理論,而實際用於指導信眾行為的教義幾乎不存在,未來或許可以有,但現在確實沒有。
而理論,自然被歸結為一切的根源以及一切的表現形式,換句話說,這種理論根本就沒有太多可以指導信眾行為的條件。
因為,你怎麼做都可以算是自然。
從理論完全可以作出截然不同的引申教義,如自然生萬物,既可以引申為尊重生命,也可以引申為萬物平等,不禁殺伐。
教義和理論完全是兩回事。
就比如光輝之主的教義,就是祭司根據感知到的光輝之主意誌所製訂出來的、用於引導信仰的存在。
不同祭司理解不同,教義自然就有所不同,由此也分出不同的流派。
耐色瑞爾的光輝之主信仰主流是法律派、秩序派和聖光派,另外也存在不少非主流的流派,如極端崇善派,其實是從太陽、光輝引出的向善教義。
隻不過這一流派的教義太過極端,在耐色瑞爾的人數並不多,就隻有極少數的底層聖武士屬於這一流派,而且還很不受人待見。
而事實上,光輝之主並無人類的善惡觀念,祂的意誌也充斥著秩序、機械的意味。
僅此一點,就注定了極端崇善這一流派無法得到信仰源頭的支持,通俗講,就是這一流派的祭司、聖武士,聖力上限被鎖死了,根本無法升級。
也就談不上什麼發展壯大了。
奧術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