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
司徒謹言不想再和她廢話,吩咐身後的人:“搜。”
“是!”他的保鏢應了一聲,闖入房間。
“你們乾什麼?你們站住!”柳白桃想攔,可她一個女人怎麼攔得住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幾個大男人推開她,朝她身後的臥室衝去。
這間公寓很破,兩室一廳。
四個保鏢兩兩分開,一人搜一間臥室。
有一間臥室沒人,有一間臥室裡,卻是有人的。
兩名保鏢一直以為房間裡沒人,闖進去之後,看到床邊靜靜的坐著一個男人,兩個保鏢愣了下。
很快,他們認出那個男人是誰,有名保鏢不再看他,直接翻東西,另一名保鏢走到門口向司徒謹言稟告:“少爺,沙鴻飛在這裡。”
柳白桃愣了下,原本煞白的臉一下漲的通紅。
沙鴻飛在房間裡?
他不是出去找工作了嗎?
他怎麼會在臥室裡?
他在臥室裡,那她剛剛哀求司徒謹言的話,他豈不是全都聽到了?
想到剛剛她對司徒謹言說了什麼,她一張臉紅的像是要滴下血來。
雖然沙鴻飛窮了,沒錢了,但是這段時間,沙鴻飛對她很好,覺得委屈了她,手頭有什麼好東西,儘量緊著她,覺得委屈了她,對不起她,一直好言好語的哄著她。
她知道,沙鴻飛對她是真心的。
可是真心不能當飯吃。
沙家將沙鴻飛除名了,凍結了他的賬戶,他成了窮光蛋。
就算他把最好的都給她,她依舊過的很苦。
沙鴻飛對她那麼好,她是喜歡沙鴻飛的,所以,她不想讓沙鴻飛知道她和司徒謹言說了什麼。
剛剛,她以為沙鴻飛出去找工作了,沒在房間,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和司徒謹言說了那麼多。
早知道沙鴻飛在……她依然會求司徒謹言帶她回去,但她會說的委婉一些,以免沙鴻飛難過。
被保鏢發現了,沙鴻飛沉默的起身,走到客廳裡。
司徒謹言冷冷的看著他,和他無話可說。
沙鴻飛拐帶著柳白桃私奔,是他們你情我願,不是沙鴻飛劫持了柳白桃,沙鴻飛固然不對,但自有沙家教訓,他懶得幫彆人家教育孩子。
沙鴻飛走到司徒謹言麵前,緩緩的衝司徒謹言鞠了一躬,”對不起……“
司徒謹言淡淡說:“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父母!因為你,你父親丟掉了繼承權,並且在親朋好友麵前抬不起頭來,你母親大病了一場,至今還纏綿病榻,我很同情你父母。”
養這樣的兒子,還不如養塊叉燒。
沙鴻飛攥緊了拳頭,滿臉通紅,心臟一陣又一陣的絞的難受,悔不當初。
柳白桃在他麵前一直表現的天真可愛,溫柔善良的樣子,他一直以為柳白桃是個單純美好的女孩子。
可剛剛,他躲在臥室裡,聽到柳白桃說的那些話,他才知道,柳白桃是個不知感恩,自私自利的女人。
他錯了。
大錯特錯。
可他醒悟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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