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香港票房好的片子,李文軍都看過,到現在還記得。隻要把原班人馬找來,按照原本劇本拍,不愁不火。不過是換了個電影公司,換了個投資人而已。
唐兆年回答:“你怎麼會忽然這麼好心,管我的電影公司虧不虧錢?!”
李文軍歎了一口氣,就把最近監控攝像頭被人誤會是電影公司的攝像機的事情講了講。
唐兆年笑得直打嗝:“撲街仔,誰要你搞那麼多高科技。那幫文盲搞不懂是什麼肯定要誤會了。而且你不會就是想我給你引開這些人,給我那麼好的生意,到底還打了什麼算盤,不如明明白白告訴我,不然我不敢接。”
李文軍說:“我要入股你的電影公司,劇本也是要收錢的。你就按照票房收入的百分之五給我。以後你簽的電影明星以後要給我代言產品。這次你來,也挑幾個像樣的年輕男女演員。如果他們願意,就跟他們簽個經紀約,好好培養一下。”
唐兆年最近躺著賺錢,也確實有點閒得發慌了。而且自從跟季青煙結婚以後,他過得像個廟裡的和尚一樣清心寡欲,時間長了,心裡麵還是會有點癢癢的。
聽李文軍說讓他去挑帥哥美女,立刻興奮起來。
雖然不能對不起季青煙,過過眼癮還是可以的。
所以唐兆年特地帶著導演回了一趟湘省,下榻在省賓館裡。早上還特地早起,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套騷包的暗藍色天鵝絨西裝來當麵試官,然後坐了十分鐘就立刻後悔了。
媽的,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二胡拉得比李長明磨鋸子還難聽,唱歌像殺雞一樣。
關鍵沒有一個年輕漂亮的。
不過李文軍早跟他講了,不能直接拒絕彆人,實在不合適也要對方留下姓名和單位之類的個人信息,不然怕有人惱羞成怒去告狀。
唐兆年把導演留下來繼續“海選”,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開玩笑,放著老婆孩子不去陪,天天在這裡看彆人耍猴。
他又不傻。
這邊唐兆年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邊李文軍接監控係統的單接到手軟。
黎廣誌現在廢品收購生意做得挺大的,有人看著眼紅也常常翻牆進去他的院子裡偷東西然後又賣給他。
關鍵黎廣誌也看不出來其中的區彆,憋屈死了。
所以他聽說李文軍現在能做監視攝像頭立刻定了幾套,每個收購站都裝一個。李文軍幫他做了個不鏽鋼牌子,立在門口,上麵寫著:“本廢品收購站已安裝‘文軍實業’監控攝像頭,請勿以身試法。”
這就好像是降魔除妖的護身符一樣,再沒有小偷敢來。
畢竟李文軍的監視係統是公安局都蓋過章說清晰好用的。
來定監視係統的除了黎廣誌,還有友誼商店,電子元件廠什麼的。李文軍也照樣一人送一塊這個牌子。
陶光明聽趙林他們講這件事,忍不住搖頭歎氣:“你看,他不知道有幾隻手,又開始轉一個輪子了。這麼大一塊地,都被他用完了,很快就又要建新廠房,真是沒完沒了。”
趙林笑說:“線路板電子元件這些都是現成的,就是光學鏡片這些要從外麵進。做起來也不難,一套就幾百塊,利潤很高啊。為什麼不做。”
陶光明指著李文軍說:“你們信不信,那個光學鏡片肯定是做起來麻煩利潤又不高,所以他才不賺這個錢,不然他連鏡片都自己做了。這家夥就是要這樣,恨不得一個人把天下所有的錢都賺了,連個鋼鏰都不留給彆人。”
立刻有工人不服氣地說:“那可不是。就不說李董一年交多少稅了,帶動了茶縣,株市和省城的經濟,就說他讓我們周圍十裡八鄉的村子都富裕起來了,這就是大功勞一件。”
“就是,關鍵李董賺的錢,都是彆人賺不到的,就算他不賺,彆人也不見得能靠這些發財。就算有人能做出來,都不知道多少年後了。”
陶光明說:“哈好好,我都說不過你們。你們現在都從他那裡領錢,都是他的人。”
然後冬冬忽然冒了一句:“陶叔叔是哪個的人。”
陶光明被噎住了,漲紅臉說:“叔叔哪個的人都不是,我是石頭裡麵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