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霓虹的經濟還在一路向好的時候,衝繩的知事也往上遞交過建太陽能發電廠申請,求爺爺告奶奶在東京多方活動了快大半年,最後還是被東京電力想辦法給攔下來了。
老知事氣到不行,回來就病了。
他還不如老知事的關係硬,如果靠他去疏通,最後鐵定也是碰釘子的。
季青韜笑了笑“這些問題,我們都會去解決,所以知事不用擔心。”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合作人,解決了一切問題。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知事激動起來,說“既然兩位先生都這麼說了。我就再去試試看。請問,唐先生和季先生在霓虹逗留多久。”
唐兆年“我們要在霓虹走一圈,怎麼也得一周吧。其實你們隻要先跟我把協議簽了,然後把報告交上去。不過知事可能要快一點,因為在爭取投資的不隻是貴縣。而我們短期內隻會投資一個。”
其實李文軍說,不要把網撒太大,先隻攻衝繩。
所以這一次也沒有去彆的地方的計劃。
唐兆年出來前問李文軍霓虹的島嶼這麼多,九州島最南端都適合建太陽能發電站,為什麼非要在這個離四大島最遠的地方修。
李文軍說“九州是下一個目標。南部諸島都是小島,隻有衝繩稍微大點。關鍵這裡旅遊業不錯,很多漂亮國人來度假,還有霓虹四大島的人來度冬甚至避暑。等於我們也間接地向漂亮國和霓虹三大都市圈的潛在客戶做了產品展示。所以,我們在衝繩不要想著賺錢,隻要儘量少虧本就好了。”
真是奇了怪了。
這仆街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怎麼會去做這種明知道會賠錢的生意?!
不過,這些話不能告訴知事,不然他沒有壓力和動力。
唐兆年和季青韜也不糾纏,說完了正事就走。
畢竟該撒的餌已經撒下去了,動作再多,反而要把魚兒嚇跑了。
唐兆年和季青韜從衝繩官府的辦公樓出來,不遠處就是大海。
此刻已到傍晚,海麵上騰起了薄薄的霧氣。
金色陽光透過雲層的裂縫,穿過霧氣,變成幾個巨大光柱旋轉地照射波光粼粼的深藍海麵上。
海浪在微風的吹拂下,輕柔地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船隻緩緩行駛,留下一道道細長的波紋,仿佛是時間的痕跡。
海鷗追逐著船隻,掠過海麵,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
季青韜深深吸了一口鹹濕微微帶著魚腥味的空氣,說“不得不說,這小破島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唐兆年轉身,背著手邊走邊說“走吧,在島上轉一轉。”
他們已經形成職業習慣了,到一個地方,就先看交通工具。
衝繩本島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自行車,單軌電車、巴士、出租車,也有私人包車。
除了單軌電車,其餘都是燃油汽車。
走不了多遠就會看到漂亮國的軍事基地,門外圍著抗議的當地居民。
衝繩本島有四十多個基地,其中十個是空軍基地。
為了防止遊客拍攝飛機照片,竊取機密,這些飛機都是晚上出來。
唐兆年和季青韜住在遠離軍事基地的海邊酒店裡,夜裡依舊可以聽見飛機不停地起飛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