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傅承安忽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他相信自己能好,也相信自己還有未來,更希望他的未來能有她!
至於她心裡藏著的那個人……雖然很卑鄙,但他無法欺騙自己,他真的做不到將已經走到他身邊的許安諾給推開。
所以不管那個人是誰,許安諾他要定了,他也撬定了。
如果做個卑鄙小人便能擁有摯愛,那他願意。
許安諾並不知道傅承安複雜的心態,她給傅承安用特殊的一套按摩手法按摩過後,出了一大身的汗。
她坐在床上,抬手擦汗,緩解著身體上的疲憊感。
這套手法是她在手劄上發現的,她學會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用在傅承安的腿上。
雖然不用這套手法她也能把傅承安的腿給治好,但是那樣時間會要更長一些,而用上這套手法的話,效果會更好。
傅承安的腿會好得更快,療效更好,並且在他的腿康複階段,也能夠在很大程度上減輕痛苦。
當然,這套手法她剛學會,而且要配合內力來使用,所以她才會這麼累。
傅承安見她這樣辛苦,也是心疼,他抿著唇瓣,將一旁放著的水杯遞給她。
“喝點水。”
許安諾接過,咕咚咕咚的將水一飲而儘,隨後舒服的歎了口氣。
“安安,辛苦你了。等我的腿好了,我一定任由你使喚,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去做,這樣你就可以輕鬆舒服一些了。”傅承安低聲說。
他再說不出拒絕她治療的話來。
在確定她真能治好他腿的情況下,他再說什麼不要她治,那就是矯情了。
他如今能承諾的,隻有他腿好之後,會心甘情願任由她驅使。
“咱們之間什麼關係?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真是個傻子。”許安諾嗔怪了一聲。
傅承安聞言輕怔,愣愣的看著她。
他們之間什麼關係?難道她已經真的將他當做丈夫,不再覺得他們隻是假結婚了?
可是她真能這麼快的接受他嗎?
傅承安覺得她這話或許不是他所想的那種意思,可又不好意思問出口。
許安諾卻在這個時候站起身道:“我再給你針灸一下,然後我去洗個澡,出來就差不多能取針了,時間正好。”
於是,傅承安就這麼看著她又給他的腿上和身上紮滿了針,困意洶湧而至,他終歸還是沒能問出口,她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安諾去洗了澡出來,把針給取了,又給傅承安蓋好被子。
她看著他安然的睡顏,忍不住伸手落在他的眉宇之間。
“晚安呀,傅承安。”
這是她做鬼的時候常做的一個動作,這會兒做起來,竟有種夢幻聯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