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英才和關浩學是多年的老戰友了,兩人同屬一個體係,雖然所發展的方向不一樣,但是愛國的赤誠之心和報國的忠心卻是一致的。
他們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發光發熱,爭取把花國建設得更好。
正是因為他們兩個惺惺相惜,伍英才想到關浩學可能會出事,才會那麼的恐慌,無法接受。
還好眼下有了許安諾,而許安諾又說沒事兒,她能解決,否則伍英才真是要炸。
許安諾在救治的過程之中,伍英才和已經來到他身邊的傅承安就安靜的等著,起初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傅承安問伍英才:“教練,軍區內的事情,您處理好了嗎?”
“出來之前我已經讓人把實驗室給圍了,直接命人排查,對方應該跑不了。”伍英才說。
“就怕對方舍小保大,混淆視聽來迷惑您,這種時候您應該親自坐鎮比較保險。”傅承安平靜道。
“我當然知道我應該親自去做這件事情,隻是當時老關那個情況,我把他交給誰都不放心,我隻能親自帶他來找你們。”伍英才握了握拳頭。
在這種關鍵時刻,他這個主將不在現場主持大局,誰知道現場會是個什麼情況。
“如果您放心我們夫妻的話,就回去做您該做的事兒吧。有我們在,關叔不會有事的。”傅承安平靜地說。
伍英才聞言沒有半分遲疑:“好,那老關就交給你了,我現在立刻開你的車回去,你把老關安頓好了之後,立刻讓人通知我。”
相識多年,傅承安更是伍英才最得意的弟子,哪怕他如今殘了,伍英才也半點都不曾懷疑他的能力和忠誠。
“嗯。”
“帶槍沒有?”伍英才走了兩步,忽然扭頭看他,問。
對方在軍區內部都敢喪心病狂的對關浩學下手,如今出了軍區,未必就不會追上來。
哪怕他們覺得關浩學肯定挺不過那毒,但未必就不會存了補刀的想法。
“帶了。”傅承安平靜的回。
伍英才點頭,留下一句:“注意安全。”
隨後,他驅車離開。
伍英才走後又過了一會兒,車門才被打開,許安諾從車上下來。
長時間悶在車裡,加上施針時的精力消耗,讓她的麵上有了汗意,臉色看著也熏紅了些。
“累壞了吧?情況如何?”傅承安拉著許安諾坐在他的腿上,抬手給她擦汗,同時低聲問。
“還好,情況也穩定了,毒已經拔出來了,虛弱個七八天就能恢複正常。不過要身體情況徹底恢複的話,還得花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去調養。”
許安諾任由傅承安給她擦汗,整理頭發,環著他的脖子道。
“那就成。”傅承安當即點頭。
隻要人不死,就是好事。
許安諾問他:“對了,伍叔呢?”
“回去了,清掃,抓人。”傅承安也沒瞞著她,說。
許安諾理解地點頭,道:“那咱們把關叔帶回家去?”
“不。”傅承安搖頭,眸色深邃:“送軍區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