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青黛聞言立刻變了顏色,怒視齊鳴道:“彆以為你幫了陛下就可以為所欲為!”
齊鳴錯愕,本想借祛毒為借口,用家傳足療手法讓周雲揚受點苦,畢竟穿越過來的身份是卑微的太監,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報複,隻能算是一點惡趣味。
但聽青黛的意思,好像這樣做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這讓齊鳴很是莫名。
“再有如此輕薄的想法,我會立刻取你項上人頭!”
青黛已經不是威脅了,劍光一閃,劍鋒已在距離齊鳴咽喉不到一寸的距離。
齊鳴嚇了一跳,急聲問道:“我怎麼了?”
“還裝糊塗,陛下雖貴為天子,卻是女兒身,你難道不知大周禮教嗎?”
“什麼意思?”
齊鳴冥思苦想,發覺原身的記憶並未完全融合,對青黛所言一無所知。
見他目光迷茫,似乎真不明所以,青黛隻當他是一個卑微的太監,或許確實沒有接觸過禮法。
“大周以禮為本,女子的足踝乃是私密,即便成親後,丈夫亦不可褻玩,你是個什麼東西,陛下的玉足也是你能碰觸的?”
青黛言語不善,卻還是為齊鳴解釋了一番。
齊鳴心中一動,原來周朝和曆史上幾個封建王朝沒太大區彆,這倒是好了,在大周沒有根基,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我雖不是讀書人,禮法還是懂一些的,隻是陛下體內殘毒未消,如不及時治療,隨時會再次發作,到時神仙難救,所以我才想要為陛下祛毒,當然,如果你依然堅持禮法,我也無話可說,告辭。”
齊鳴來了一招欲擒故縱,以青黛對周雲揚的維護,她必然會留下自己。
方才轉身,果然青黛將他攔住,她輕咬紅唇猶豫片刻,說道:“你先等一等,我去問過陛下。”
屏風已撤下,闈帳卻沒掀起,青黛進入闈帳內,許久之後才出來,對齊鳴說道:“陛下同意了,但要將你雙眼蒙住。”
齊鳴聳肩表示同意,侍女上前,用一塊黑布將他的雙眼蒙住,青黛引著他來到床榻前。
“快為陛下治療,今日之事膽敢向彆人透露一個字,小心你的腦袋!”
青黛威脅一聲,悄然退下了。
齊鳴心裡已然明了,周朝的禮教似乎比其他封建王朝更嚴厲,連青黛這個親隨都不能隨意觀看。
他暗自慶幸,一點小小的報複心,居然得到了機緣。
看出周雲揚和傅慎言的對立,齊鳴知道既然已經卷入其中,就再也沒有獨善其身的可能,現在該考慮站隊的問題。
周雲揚為了控製自己為她做事,用了不太光彩的手段,齊鳴雖然生氣,對她倒也沒什麼恨意。
一個女人,為了維係皇位,必然要用手段,這是人之常情,何況她並沒有簡單的將齊鳴滅口,想來心地還算善良。
而傅慎言則不同,兩次見麵,齊鳴察言觀色,發覺此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自然不可能成為合作夥伴。
當下局勢複雜,齊鳴為了自保,也需要找到一棵足以乘涼的大樹,勢單力孤的周雲揚就是最好的選擇。
傅慎言敢闖宮,證明他的勢力已淩駕於周雲揚之上,即便投靠他,也不會得到重用,何況兩人之間已經衝突,他不可能接納。
而如果幫助周雲揚,就是雪中送炭了,一旦她能夠掌控大局,齊鳴的前途不可限量。
齊鳴果斷做出選擇。
“陛下,奴才為你祛毒,請將腳伸出來。”
齊鳴說著,將手抬起,很快,溫熱光滑的觸感自掌心傳來。
眼睛雖看不見,依然可以感覺到那肌膚吹彈可破,玉足在手中極為滑膩,柔若無骨,摸索片刻,發覺形狀精致,如一件完美藝術品般,讓人有種一飽眼福的衝動。
當然,齊鳴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周雲揚畢竟是天子,弄死他這個小太監,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所以強忍衝動,不敢越雷池一步。
周雲揚默不作聲,整座大殿落針可聞,隻有那稍顯急促的呼吸聲,自對麵傳來。
齊鳴可以想象到,此刻周雲揚定然滿麵紅霞,情緒緊張。
一絲複仇的快感蔓延,齊鳴正色說道:“接下來的治療可能會有痛感,請陛下忍耐。”
說話間,齊鳴捏住玉足,手掌用力,施展起祖傳的足底按摩。
“啊!”
才按了兩下,周雲揚就發出一聲似痛似怨的嬌吟。
“陛下,堅持住。”
齊鳴嘴上安慰,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卻再也沒聽到周雲揚發出聲音,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