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直撇嘴,這小魔女還是條毒舌。
“搶劫這種低層次的事,當然不是咱們做的,傳出去對名聲不好,咱們要心甘情願的讓她們把銀子掏出來。”
趙柔撇嘴道:“本姑娘以前做過不少稀奇的東西,可是她們都不買賬,你有本事讓她們掏銀子呀?”
“可以試試。”
“切,你要是有這本事,以後本姑娘不欺負你了。”
這倒是值得考慮,齊鳴暗暗沉思,女人到底需要什麼。
忽然,他的眼睛亮了,對啊,沒有女人不愛美,那就從這方麵入手。
“我給你畫張圖,你按照圖紙找人做出成品來,一個時辰以後咱們在這裡彙合。”
齊鳴已經想到如何賺取第一桶金了,當即讓趙柔找來筆墨,認真的畫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呀,荷包嗎,也不像呀,這兩個帶子又是做什麼用的?”
看著逐漸成型的圖紙,趙柔眨著眼睛問道,齊鳴畫的東西前所未見,這讓她有了很大的興趣。
“先彆問,你照著圖紙去做,我還有事,先走了。”
齊鳴把畫好的圖紙交給趙柔,快步前往譚萱萱的寢宮。
“爹,齊鳴是我的心腹,他有多少本事,女兒心裡能不知道嗎,哪有你說的那麼神?”
寢宮內,譚萱萱聽了譚雄描述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心中滿是費解。
“他可是個有本事的啊,入宮前我把趙奢灌醉了,他什麼都說了,陛下任命他為軍器監總管,這可是陛下的心腹才能擔任的職位,與秉筆太監相當,他如果隻是個比較聰明的小太監,能做到這麼快得到聖心青睞?”
譚萱萱笑道:“可能他會伺候人吧,所以得到陛下的喜愛,這也算正常。”
“可是他不但會拳腳功夫,還懂得兵法,讓一向眼高於頂的趙奢都欽佩不已,這等本事的人,豈是等閒之輩?”
譚雄皺眉說道,這麼多年混跡朝堂,敏銳感覺到齊鳴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這倒是沒聽他提起過。”
譚萱萱沉吟說道,確實不知齊鳴有這麼多本事,心中有些惱怒,這奴才刻意隱瞞,是何居心?
“以後要多多留意,儘量將他爭取過來,以後和趙家爭鬥時,也好有個幫手。”
譚雄想了想,說道。
“可是爹不是說了,趙奢和他稱兄道弟嗎,這樣的人能用?”
譚萱萱露出懷疑之色,起初齊鳴救治趙嫣,說是保趙嫣的皇後之位對她有利,也就沒有再懷疑,聽譚雄說到他竟和趙奢混在一起,她對齊鳴的動機再次起疑。
“今日在朝堂上,那些世家已經隱隱有了對陛下動手的意味,隻有趙家站在陛下這邊,和我譚家形成了一種不是盟友的盟友關係,暫時和趙家的爭鬥就此作罷,等陛下度過危機再說。”
譚雄老謀深算,深知現在大將軍的地位是陛下給的,若周雲揚被世家罷黜,譚家地位不保,所以即便不情願,還得和趙家聯手抗衡。
“我懂了,不過我聽說趙家已快到了油儘燈枯的境地,邊軍連糧餉都發不出,如爹所說,趙家支撐不住,邊軍指揮權易主,憑我譚家,如何能保住陛下?”
譚萱萱很快冷靜下來,分析過當前形勢後,指出隱憂所在。
“這也是我擔心的,不過譚家要養三軍,也無能為力。”
譚雄說著,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說道:“我知你在宮中走動,少不得銀子,可家中困難,隻能給你拿這麼多了,以後缺銀子時告訴爹一聲,爹會儘量想辦法,我不便在後宮久留,先走一步。”
送譚雄離開,譚萱萱拿起桌上那一萬兩銀票,幽幽歎息一聲,因譚家傾向於陛下,遭到世家的報複,父親怕是會越發艱難了。
這時,齊鳴已到門口,跪地說道:“萱妃娘娘,奴才齊鳴求見。”
譚萱萱麵色一冷,說道:“進來。”
齊鳴笑嘻嘻的走進來,說道:“萱妃娘娘,大喜啊!”
“是嗎,因為你在朝堂上的表現,所以陛下賞賜你了?”
見譚萱萱麵無表情,齊鳴預感到要出問題,連忙說道:“娘娘,奴才這也是為您好啊,陛下的地位越穩固,您的地位不就越高嗎?”
“我問你,你為何隱瞞你的才學,為何同趙奢稱兄道弟?”
譚萱萱一臉怒氣的問道。
齊鳴恍然,肯定是譚萱萱聽說了朝會上的事,又得知了自己和趙奢的關係,所以才要興師問罪。
“娘娘,奴才沒有刻意隱瞞啊,因為您沒問過奴才,所以奴才覺得沒必要說,奴才確實念過幾年書,得了一些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