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奴才,居然把心思用在女人的衣服上,幸虧把你給閹了,不然肯定是一個大淫賊。”
譚萱萱抿嘴笑了起來,心裡倒是有點暖,這奴才蠻忠心的,還注重細節,有了他的幫助,得到陛下歡心不在話下。
“娘娘,奴才有個主意,這內衣問世後,定然成為搶手貨,不如咱們趁機大賺一筆。”
齊鳴剛說出想法,譚萱萱的臉色就變了,皺眉說道:“你這狗東西,莫不是掉進錢眼裡了,若彆人也有這內衣,豈不是要和老娘爭得頭破血流?”
“這麼淺顯的道理,奴才怎麼會想不到呢。”
齊鳴早有準備,笑著說道:“奴才在設計內衣時,劃分出好幾個檔次,最高檔次的當然要留給娘娘,也就是非賣品,正如娘娘的容顏一般,在皇宮裡是絕無僅有的,彆人就是想比也比不了,至於其他檔次,就可以拿出去販賣了。”
馬屁不著痕跡,譚萱萱眼睛一亮,說道:“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說了半天,你這狗奴才總得讓老娘看到是什麼樣子的吧?”
“娘娘請稍後,現在成衣應該已製成,奴才這就去取。”
從譚萱萱的寢宮出來,齊鳴趕緊去找趙柔。
齊鳴的心思全在賺錢上,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發現走錯了路。
皇宮頗大,原身不過是個雜役太監,去過的地方很少,即便齊鳴能出入禦書房,對皇宮的了解同樣不多,繞了半天,居然還是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本想找個路過的太監宮女問路,可等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望著周圍的亭台,以及不遠處的一處湖泊,齊鳴不由得撓頭,皇宮怎會有如此冷清的所在?
走了半天也累了,齊鳴見湖邊有個小亭子,於是走過去打算休息片刻再尋出路。
剛坐下沒一會兒,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溫潤的聲音:“抱歉,這地方是我先來的。”
齊鳴回頭一看,隻見一位身穿宮女服飾的妙齡佳人,正柔柔的看向自己,目中帶著羞怯。
“這位姐姐,我迷路了,請問禦書房怎麼走?”
齊鳴連忙起身,很有禮貌的問道。
在宮中不能小看宮女,誰也不知是哪位貴人的心腹,何況她長得如此美貌,齊鳴當然要表現得有涵養,給美女留個好印象。
“小女子也入宮不久,對皇宮不熟悉,不知禦書房所在。”
美女歉意說道。
齊鳴無奈的撓撓頭:“確實,皇宮太大了,我都沒來過這裡,竟不知這裡還有一處湖泊。”
美女淺笑道:“此湖自先皇建成皇宮前便以存在,風景頗美,隻是少人前來,也未曾得名。”
齊鳴想了想,說道:“既然沒有名字,不如叫未名湖算了。”
想到後世某學府的未名湖,齊鳴突發奇想,在這時空有一處後世命名的地方,倒也是一種寄托了。
“未名湖?”
美女細細思索,眼中色彩連連,不由得多打量了齊鳴幾眼。
“看我做什麼,這名字不好麼?”
齊鳴在想著找誰問路的問題,隨口問道。
“不,是小女子覺得這個名字太好了,有種意猶未儘之感,公子可是儒生?”
美女稍顯詫異的問道,她看齊鳴身穿太監服飾,就更加好奇起來。
齊鳴笑著擺手道:“我不是儒生,哪有儒生當太監的,還有,我當不起公子的稱呼,姐姐彆這麼叫我。”
所謂儒生,通常代指讀書人,因為大周遵從儒學,其他學說已被罷黜多年,齊鳴並不知此含義,對儒家一竅不通,自然否認。
美女微微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輕聲開口道:“我想再次靜一靜,潛心研究詩文,不知能否行個方便?”
齊鳴點了點頭,這位宮女大概是在附近某個宮中當值的,看來已習慣在此地坐坐,不能鳩占鵲巢,當即起身說道:“我也要找回去的路,就此彆過。”
美女微微點頭,眉宇間仿佛帶著些許憂愁之意,坐在湖邊小亭中,巧手托起精致的下巴,望著波光粼粼的湖水似乎出了神。
齊鳴有些意動,眼前一位白衣美女,如畫般的風景,融合在一起形成難以忘懷的畫麵。
“終究是我才疏學淺,竟無法用文字表述。”
此時,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飛過,看著那展翅的蝴蝶,美女憂鬱之色更濃,似已忘記齊鳴的存在,幽幽自語說道。
齊鳴似乎也被觸動,隨口吟道:“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鬱鬱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儘,血亦有時滅,一縷香魂無斷絕,是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