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迫性極強的身軀籠罩下來,白晚舟嚇得不知所措。
他們的車停在江邊,不遠處還能聽到孩子的玩鬨聲,他們不可以在這裡!
白晚舟縮著身子,驚恐地看著她,渾身顫抖。
“你乾什麼,彆亂來。”
封辭行將手覆上她紅潤的臉頰,嗤地一笑,“彆忘了你的身份。”
白晚舟臉色一白,似被定住般不再動彈。
是啊,她的身份,又有什麼理由拒絕他呢……
“彆在這裡,好嗎?”她眼睛泛紅,低聲帶著些哀求。
封辭行眼睛一眯,伸手覆上了她的臉,“乖乖躺好。”
白晚舟在他手冰冷地覆上的瞬間,害怕地顫抖著偏開一個角度,眼淚一直往下流。
封辭行見到她的眼淚,心裡的暴虐忽的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大肆的傾瀉噴湧而出。
他憤怒的情緒被挑起,噴薄而出的話語越發冰冷。
“白晚舟,當初可是你自己主動的,現在又開始裝純,你是不是忘了,你早就不乾淨了?!”
白晚舟心口一窒,這番話像是化作了一個個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臉上。
麵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她抬起頭對上那張俊臉一如當年的臉,心裡忍不住泣血。
“是啊……”
“那封總怎麼又要了我這個不乾淨的女人?找刺激?”
她心在滴血,口不擇言地說出了一句。
找刺激?
封辭行盛怒的臉霎時更加黑沉,“白晚舟!你彆忘了,當時你是怎麼求我的。”
他掐著她的下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顫抖的雙眸。
白晚舟一怔,恍然回想起了三年前,她走投無路敲開他家的房門,求他給她錢……
她眼眸一黯,低頭沉了下去。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曾以為,隻要靠近他,就總會有辦法讓他們再次回到從前。
可是現在,他卻告訴她,說他要結婚了。
而且他一直都在介意那件事,他們不可能回得去了。
封辭行見她呆滯不語,眼神發狠,覆身吻了下去,似要將她吞沒……
事後,白晚舟渾身都是汗,慘白的臉上多了幾絲情動的緋紅。
她咬咬牙麵無表情的忍住身下的疼痛。
應該是撕裂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她心頭一緊。
封辭行看著她這個樣子,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心裡的躁鬱也並沒有隨著身體的快感而被撫平。.
他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再次疾行出去。
白晚舟力不從心,瞬間被摔在車底,額頭冒出大顆的汗珠,臉上的紅潮褪去,變得慘白。
她用細小的聲音開口:“去,醫院。”
然後昏死過去。
封辭行見後視鏡裡突然不再動彈的人影,猛地住刹車,看著她昏過去的臉,薄唇向下壓了壓,幾秒之後,調轉了方向。
……
白晚舟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手上打著點滴,房間很安靜,沒看到封辭行。
她掀開被子,扶著點滴下地,鑽心的疼又再次傳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一個腿腳發軟摔倒在地,接著,一雙熟悉的黑色尖頭皮鞋出現在視野中。
封辭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並沒有扶她起來,而是冷冷地往旁邊走去。
他薄唇微勾,眼裡流露出譏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