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張部長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她白晚舟是我的人。”
封辭行冷言丟下一句,目光投向張薔,像地獄的閻羅。
張薔的臉色巨變,直至聽見封辭行那句白晚舟是他的人,臉色更是慘白的不像樣。
她針對白晚舟,是想排擠逼走她,可是她沒想到這竟犯了封辭行的忌諱!
他從前明明從未幫她說過話的,怎麼這回……
她立馬意識到了事態的變化,當即放低姿態,對著兩人彎腰道歉:“對不起封總,對不起,白秘書。”
白晚舟居高臨下的看著張薔的發頂,又忍不住抬起看了一眼身邊的封辭行。
他眉眼深邃,神情淡然,不由讓她心裡泛起苦澀。
他這番,又是為何……
“張部長客氣了,同事之間有些誤會是正常的,隻是希望你以後能更加謹慎一點,不要再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白晚舟沒有給張薔留情麵,算是為她這麼些年的委屈出了口氣。
不管封辭行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他為她說話了,她就好好用著,趁勢立威。
張薔臉漲的通紅,抬起眼,恨恨的對上白晚舟那雙平靜如水的眸子,咬牙切齒的應道:“多謝白秘提醒。”
白晚舟勾唇一笑,難得露出得意的模樣。
封辭行看著她久違的小臉,神色一滯。
隨即,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冷臉邁著長腿離開,臨走冷冷丟下一句,“張部長,自去戒律部領罰。”
張薔弓著的身子不禁一抖,想到戒律部的“鐵人三項”,恨恨地咬緊了牙關。
白晚舟在他身後,眼神得意,小步跟上。
等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張薔才直起身子,呸了一口。”
……
下午兩點三十分,白晚舟跟封辭行同坐在前往機場汽車的後座上。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過任何交談,到了機場,白晚舟沒有急著先去取票,而是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換藥。
封辭行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微眯。
洗手間裡。
白晚舟昨天裂開的傷口因為今天封辭行的蠻橫行為變得更加嚴重,雖然中間她已經換過了一次藥,但依舊疼的不行。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牙齒在唇上咬出血印,直至清涼的藥膏塗抹上去,才將這火辣辣的撕裂的疼痛緩解。
她虛脫的靠在洗手間門上,好半晌之後才顫顫巍巍的推開門,慢慢踱步出了洗漱間。
司機李文將兩人送到機場之後並沒有著急著離開,而是先去幫他們辦完行李托運。
手續辦完,他看到白晚舟也出來了,眸光一閃,推著一張輪椅緩緩向他們走來。
輪椅?
白晚舟見狀,有些詫異。
隻見李文從懷裡的夾層拿出兩張機票,恭敬地遞給封辭行,“封總,票已經取了,這是按照您的吩咐取來的輪椅,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封辭行接過票,淡淡的點了點頭。
隨即,李文對著兩人道彆。
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裡,白晚舟看著前麵的輪椅,咬著唇一時不知該不該開口。
“上去。”封辭行出聲,喚回她的思緒。
“這……”
他這話一出,她終於確認了,這輪椅是他特意給她要的。
他這是,終於會關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