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承澤肉麻不已的“情話”,白晚舟嘴唇一白。
封承澤見狀笑了笑,風度翩翩地揮了揮手。
黑色豪車很快消失在酒店門口。
一陣冷風吹過,撲在白晚舟的臉上,她不得已打了個冷顫。
她能感覺到站在自己身邊的封辭行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頭頂,或許是在等自己的一個解釋,但是……
白晚舟垂下黝黑纖長的眼睫。
她太累了。
昨晚沒有合眼的困倦深深地襲來,又強打著精神見了一個又一個人,她還能站在這裡就是一個奇跡。
“我先走了。”
撂下這句話,白晚舟轉身要走。
然而下一刻,封辭行驀地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放手!”
手腕被封辭行用力地扣著,白晚舟抽離不出,爭執間,她白嫩光滑的手腕泛起了難以承受的紅色。
鼻尖一酸,白晚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你弄疼我了!快點放開我!”
尤其兩人還站在酒店門口,時而過往的人不由得投來好奇打量的視線。
這種視線像是有了實質性一般,燙得白晚舟眸子盈滿了慌張和窘迫,巴不得趕緊鑽進地縫中。
“封辭行,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是幼稚的孩子,你就算有什麼話想說也不應該在這裡……”
“好。”
出乎意料,封辭行答應得非常痛快,但就是不鬆開拽著白晚舟的手,長腿邁開,強勢地拉著白晚舟走向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一進地下停車場,潮濕的冷氣撲麵而來,引得白晚舟更加心神不寧。
“你要帶我去哪?!”
白晚舟拚儘全力地掙紮,試圖從封辭行抽出自己的手腕,可對方的手指和態度一樣都堅硬如鋼鐵,紋絲不動。
下一刻,白晚舟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推上了封辭行的車!
“你不是有話想要對我說嗎?”
不等白晚舟反應過來,封辭行高大的身軀欺壓而下,車子裡的氛圍陡然一變,安靜的停車場落針可聞,兩個人之間衣料摩擦的聲音愈加清晰擴大。
“封辭行!你彆過來!”
白晚舟推搡著身上的男人,卻被對方輕易地扣住了雙手,睜開迷蒙茫然的眼睛,英俊的一張臉不斷湊近。
“怎麼?你和封承澤能在車裡乾的事情,卻和我乾不了?”
“什麼?”
她聽著封辭行冷厲的話,一時間愣住了。
封辭行精悍的胳膊青筋跳動,另外一隻手撫摸白晚舟的臉龐,那雙黑霧彌漫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透他的內心想法。
“白晚舟,隻不過五年沒見罷了,再次見到封承澤,你卻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了,可真是饑渴啊。”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白晚舟抬起眸子,心跳慌亂得不行,吐出的話卻鏗鏘淩厲,心底的火苗不斷點燃、燃燒。
他既然不信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放她走!
“哦?”
封承澤挑起漆黑修長的眉宇,嗓音低沉染著森然危險的氣息。
他寬厚的手掌不疾不徐地去解白晚舟衣領的紐扣:“那你說說,你剛才和封承澤在車裡都乾什麼了?”
白晚舟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當凹凸有致的鎖骨暴露在冰涼曖昧的空氣中的那一刻,她倏地感覺到危險的壓迫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封辭行,我已經不再是你的秘書,我們之間沒有關係,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我的私事!”
“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