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孟伯溫胸口一痛,如遭錘擊。
田小海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兩耳光甩在孟老頭的臉上。
啪!啪!
孟伯溫一口老血,連帶一顆門牙,一起吐了出來。
“老不死的,下次敢再偷襲,老子直接送你上西天。”
田小海一把拽住孟伯溫的腦袋,就要往車窗上撞去。
“彆,彆,彆撞,我眉心處還插著一根針呢!”孟伯溫連聲求饒道。
“哦!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來,重新給你紮過針。”
田小海又取出兩枚銀針,分彆紮在孟伯溫的人中穴和百會穴,加上之前的印堂穴,三根銀針正好連成一排,像是有在人的孟老頭的臉上,插了三柱香似的。
孟伯溫隻覺一陣巨痛,嚇得顫聲詢問:“田先生,你這是乾嘛啊?”
“這是給你上頭香。早晚三柱香,才能保平安。記住,這三根香不能拔,否則,你的小命難保,要滿七天後才能拔除。”田小海笑著答道。
“啊……這怎麼好?我吃飯睡覺也不方便啊!”孟伯溫哭喪著臉答道。
“沒事,忍七天就好了。少吃一點少睡一點又不會死。”田小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聽話,做一個乖老頭。走了!”
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我孟伯溫好歹也是縣裡一代風水名師,咋就落得這般下場?”
孟伯溫坐在寶馬車上,哭哭泣泣,額頭往下一倒,正好碰到銀針,痛得他立馬“哎喲喲”地叫了起來。
這時,前邊不遠處照來一束車燈,是一輛寶馬x6開過來了。
很快寶馬x6,在他的跟前停了下來。
緊接著,從車窗裡探出一隻漆黑的腦袋。
正是金小彪回來了。
他今天下午被帶到派出所問話,這會兒才被放出來。人雖沒事,但折騰了一個下午,心中正煩悶得很。
他開車回到村裡時,恰好撞見田小海和孟伯溫在糾纏。金小彪便悄悄將車熄了火。等田小海走了後,這才特意走過來瞧瞧。
一看車裡的老頭,被打成這副熊樣,臉上還插了三根針,金小彪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下了車勉強忍住笑容,朝孟伯溫問道:“老伯,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田小海那小子把你打成這樣了?”
“唉!彆提了。這王八蛋,把我害慘了。咋了,你也認識他?”孟伯溫一臉驚訝地望向了金小彪。
“哈哈!咱倆算是有緣了。我和田小海也有不共戴天之仇。老子恨不得這小子去死呢!我和他是一個村子的,對這小子的生活習性了如指掌。老伯如果想要整這小子的話,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建議。”金小彪嘴角掠過一絲陰冷的笑意答道。
“真的?太好了!”孟伯溫激動不已地坐直了身子。
他往金小彪的臉旁湊了過去,一臉得意道:“我是一名風水師,想要害人很簡單。我隻需要找到田小海家的祖墳,就能讓這小子用不了幾年家破人亡。”
“哦!你還有這本事?”金小彪半信半疑道:“你不會是想騙我的錢吧!”
“小夥子,你太看不起我了。我不缺錢,我隻要田小海死。”孟伯溫冷聲回道。
“好,我可以帶你去田家的祖墳。你真要能把田小海害到家破人亡,我金小彪定不會虧待你。”金小彪咬牙切齒地罵道:“不過幾年時間有點太長了,最好能夠讓這小子快點死。”
“讓田小海快點死,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得從這小子身上弄到一點東西才行。”孟伯溫搖頭歎惜道:“這東西太難弄了。”
“哦!老伯,你要從田小海身上得到什麼東西,我來替你想辦法?”金小彪一臉嚴肅道。
“我要從這小子的身上得到精或血,量不能太少,要最少能畫兩張符才行,有了他身上精血,到時候我就可以施巫咒之法,讓這小子死於非命,一個之內必有效。”孟伯溫得意地笑道。
“要放這小子身上的血有點難,但要取他的精,我還是有辦法的!隻要是男人就過不了美人關。哈哈!這事好辦,七天之內,我幫你搞定。”金小彪嘴角掠過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