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暗自搖頭,蔣南孫從小看在眼裡的都是奶奶的重男輕女,卻從未認真想過,假如奶奶真的是個惡毒婆婆,戴茵跟她又怎麼會繼續留在蔣家,以當年蔣家的風光,為蔣父再娶一個能生養的妻子並不是難事,甚至為了保全家族的名聲,蔣奶奶完全可以讓戴茵橫著出去,這對於蔣奶奶這種在豪門後宅出身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說白了,蔣奶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個出生在上世紀的老人家,覺得沒有能夠為蔣家傳宗接代感到遺憾,偶爾嘴上念叨幾句,也是正常的。
良久,蔣南孫才抬起頭,眼眶泛紅,抽泣低語:“我是不是特彆混蛋?”
秦浩向蔣南孫伸出手,在對方遲疑間,已經將她拉到身邊,緊緊摟住。
“呆瓜,你們是一家人,奶奶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你要是真想彌補奶奶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一定能讓奶奶非常開心。”
蔣南孫眼珠一亮:“什麼辦法?”
秦浩湊到她耳邊壞笑道:“咱們多生兩個兒子,讓其中一個姓蔣不就行了。”
蔣南孫驚叫一聲,這才意識到上了秦浩的當,破涕為怒,揮動小拳拳衝著秦浩一通猛砸。
可惜她那點攻擊力,在皮糙肉厚的秦浩麵前,就跟撓癢癢一樣,秦浩一個翻身,直接把蔣南孫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蔣南孫眼裡滿是驚恐,雙手也死死撐在秦浩胸口上,生怕他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舉動。
然而,蔣南孫不知道,此時的她發絲散亂,嘴唇微張,一雙美目由於剛剛哭過,濕潤飽滿,還帶著些許的紅腫,一副我見猶憐的美人畫卷,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秦浩再也安耐不住,伸手抓住蔣南孫的雙手,強行按在兩邊,下一秒就印在了蔣南孫有些單薄的紅唇上。
蔣南孫瞪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可她的力量實在太小了,意識也逐漸在秦浩猛烈的攻勢下,逐漸被瓦解,甚至身體的本能開始回應秦浩的激吻。
此時的蔣南孫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秦浩細細品嘗,然而,就在秦浩的魔爪即將抵達那未曾有人攀登過的高峰時,忽然,一陣蘋果手機特有的鈴聲響起。
蔣南孫的意識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秦浩也隻能鬱悶的鬆開蔣南孫,在對方的怒視下,尷尬的指了指手機:“你先接電話。”
蔣南孫也顧不上找秦浩算賬,趕緊接通電話。
“喂,南孫,你跑哪兒去了?”….電話那頭傳來朱鎖鎖焦急的聲音。
蔣南孫心虛的看了一眼秦浩,弱弱的道:“那個,我剛剛渴了,到樓下弄點水喝。”
“哦,這樣啊,嚇我一跳。”朱鎖鎖幽幽地道:“那你快點回來吧,我最怕這種老房子了,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
“好,我馬上回來。”蔣南孫說著就掛斷了電話,長舒了口氣。
“喂,你真就這麼走了?你不在我也睡不著。”秦浩試圖挽留。
蔣南孫一想到剛剛差點被秦浩得手,臉都紅成了蘋果,啐道:“誰讓你說話不算數的,活該!”
“話說,如果有一天我跟朱鎖鎖同時掉水裡了,你先救誰?”秦浩耍無賴的拉住蔣南孫不讓她下床。
蔣南孫沒好氣的白了秦浩一眼,順勢一甩,小手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從秦浩手裡滑走。
“當然是救鎖鎖了,她在我生命裡永遠都是第一重要,你勉強排個.......第五吧。”
說完,一扭腰肢,輕盈的溜出房門,隻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秦浩看著蔣南孫離開的背影,鬱悶的錘了一下床墊:“朱鎖鎖,你給我等著。”
另外一邊,蔣南孫悄悄溜回自己房間,結果一開門就發現朱鎖鎖正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鎖鎖,你乾嘛啊,嚇我一跳。”蔣南孫拍了拍胸口。
朱鎖鎖哼了一聲:“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鬼不驚,說,你剛剛乾嘛去了?”
“哎呀,我不是說了去喝水嘛。”蔣南孫鑽進被窩,側著身子,試圖蒙混過去。
朱鎖鎖卻一下貼了上來,在她身上聞了聞,然後眯著眼睛,雙手環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道。
“你是老實交代呢,還是要我大刑伺候?”
蔣南孫心頭一驚,難道她發現了?不可能吧?這也能聞得出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困死了,我要睡覺。”
朱鎖鎖當即壓在了蔣南孫身上,開始往她幾個怕癢的地方進攻,蔣南孫試圖反抗,可是很快就被鎮壓了,不一會兒就毫無抵抗力的癱軟在床上。
“再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說,乾嘛去了。”
蔣南孫喘著粗氣,鬱悶的道:“朱鎖鎖你是狗鼻子嗎,這都能聞得出來。”
“少轉移話題,趕緊老實交代!”朱鎖鎖得意的揚起下巴。
蔣南孫眼見瞞不過,就隻好任命坦白:“秦浩說有點事情想跟我說,我.......你可彆誤會啊,我們就是聊聊天,什麼都沒做。”
蔣南孫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蔣南孫:“你居然相信那個混蛋的鬼話,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隻是聊聊天,說出去鬼都不信!”
“可,真的就隻是聊聊天啊,我發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說到最後的時候蔣南孫有些心虛了,好像也就是沒有到最後一步吧?
“嗯?”朱鎖鎖已經從蔣南孫的表情裡得到了答案,又是一陣刺撓,把蔣南孫弄得四肢無力,眼淚都笑出來了。
實在是扛不住,蔣南孫隻好坦白:“嗚嗚~~~我說實話,有.......接吻,不過你一個電話打過來,我,我就回來了,這次是真的,沒騙你,我發誓。”
一刻鐘後,房間裡重新恢複平靜,蔣南孫已經陷入深度睡眠。
“朱鎖鎖你是瘋了嗎?”
然而,朱鎖鎖卻失眠了,這讓她很是懊惱,更加讓她愧疚的是,剛剛得知自己破壞了秦浩跟蔣南孫的好事時,她竟然在暗自竊喜。
重新翻了個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朱鎖鎖竟然感覺空氣中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種味道跟秦浩身上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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