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明月走了,走之前狠狠踩了一腳韓佑,就留下一句“事成再說”,霞飛雙顎,也不知是羞還是怒,可能又羞又怒。
韓佑很不爽,又玩這一套。
還事成再說,哪有又叫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的道理,不給草,好歹讓我扒拉兩下也行啊。
坐在凳子上,韓佑又苦笑了一聲。
以對付馬家為籌碼脅迫一個女子滿足私欲,這已經算得上是小人行徑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這般模樣?
韓佑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怒其不爭,自己終究還是變了,怎麼就能睡一次呢,至少十次起步才是。
可轉念一想,韓佑臉色有些發紅。
對方,可是嫁為人婦的女子,自己竟然隻想十次起步,這秘密自己應該吃一輩子才對。
王海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少爺,您還好嗎。”
韓佑抬起頭:“怎麼了。”
“沒事,就是問問您。”
韓佑沒好氣的問道:“剛才你躲在外麵偷聽了?”
“也不算是偷聽,就是…”王海搓了搓手:“見到那女子調戲您,小的就沒敢衝進來。”
韓佑麵色一正:“這書,讀的對,以後就這樣,沒事你多讀讀書,讀書果然是有用的。”
“小的謹記。”
王海回頭將門口的粥水鹹菜端了進來:“少爺,您還未用早飯,吃點也好果腹。”
韓佑又震了一小驚,讀書果然使人進步,以前王海讓彆人吃飯都是“趕緊吃撐死你個狗日的”,現在措辭都用上“果腹”了。
“對了,唐鏡那邊的書抄錄的怎麼樣了。”
“還未去知會。”
“讓他抓緊時間抄錄,對了,書再弄薄點,越薄越好,字也要抄大點,為了回饋老顧客,必須是加價不加量。”
“哦,小的讓人去知會一聲那書呆子,少爺您想那書多薄?”
韓佑想了想,怎麼也要比《美國曆史》《意大利戰爭英雄》以及《英國菜譜》這三本書薄一點。
韓大少爺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這麼薄?”王海問道:“那字要抄錄多大為妙?”
韓佑再次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王海懂了,去吩咐人通知唐鏡去了。
不得不說,自從成了韓佑的隨從,海哥在府中的地位水漲船高,現在狂的都開始讓王山管他叫大哥了。
喝著冷粥,吃著鹹菜,韓佑現在滿腦子都是錢。
倒不是覺得錢越多周老板越看重他,而是覺得錢越多,周老板就可以做更多的事,皇位也就越穩,老板做大做強,打工仔也可以再創輝煌。
等王海回來了,韓佑問道:“京中那些有錢的闊少爺最喜歡什麼,願意為什麼事花錢,知道嗎?”
王海一針見血:“姑娘。”
“頭牌的初紅玉?”
“應是吧。”王海也不確定:“每每有花船青樓掛出初紅玉,各家府邸的少爺都要搶破頭皮。”
韓佑雙眼亮了起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對,是積少成多,如果將初紅玉都白嫖過來,再以拍賣的方式發售,豈不是賺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