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der,你閒,你二。”
“就是因這些理由?”
“沒錯。”
陸百川笑了:“這不是有理由嗎,七個月無理由退貨,你有理由的,退不了。”
說完後,抓著牛皮球的陸百川樂嗬嗬的衝著周衍揮了揮手:“走,踢球去。”
韓佑:“…”
剛準備開罵,朱尚跑了過來:“東家,兵部左侍郎黃大人來了,去了您的院子,正在等著您。”
“大老黃來了?”
韓佑雙眼一亮:“備些酒菜送過去,好酒好菜。”
說完後,韓佑也懶得搭理大川兒了,急匆匆的走向小院。
自從出道後,明裡暗裡,大老黃已經幫他好多次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聊過天或是達成過什麼共識,上一次見麵也是不告而彆。
韓佑回到竹樓的時候,身穿儒袍的黃有為正在背著手欣賞字畫。
都是之前韓佑與周老板二人鬨脾氣時後者畫的,王海覺得光掛自己的墨寶太單調,正好拿天子的畫掛上一起充充門麵。
彆人不認識周老板的畫,黃有為豈會不認。
剛剛就是隨意看了眼,結果這一看心驚不已。
他知道韓佑簡在帝心,隻是沒想到這倆人的關係根本不是君臣那麼簡單,說是至交好友也不為過,就瞅瞅那些畫吧,看的都讓人起雞皮疙瘩,連鴛鴦都畫上了。
要麼說很多時候周老板都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就他這些畫,韓家父子根本看不懂,可黃有為能看懂,非但能看懂,還能大致明白周老板有點硬舔韓佑那意思了。
“黃哥。”
韓佑走了進來,嬉皮笑臉的叫了一句。
黃有為轉過頭,哭笑不得,以前在軍中與韓百韌兄弟相稱,現在平白無故還矮了一輩。
不過轉念又想到那些畫了,天子都和韓佑稱兄道弟了,自己也不算吃虧。
韓佑問道:“黃哥是為了連文喜之子連信來的?”
“不值一提的小小鼠輩罷了,還無需老夫夜間出城尋你。”
黃有為坐下了,也不客氣,抓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開門見山。
“今日在朝堂之上,陛下突然提及當年在軍中求學之事,你可知因由。”
韓佑一時沒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奇哉怪哉陛下一言一行皆有深意,除了求學之事,又提及了天下儒生科考之事,科考沿襲前朝之製,弊端不少,看似有口無心的一句話…”
韓佑一拍大腿:“哦,明白了,國子監的事,這是打提前量呢,怕以後東窗事發。”
“東窗事發是何意,又與國子監何乾?”
韓佑毫不隱瞞,將那些老學官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過後,即便是久經風浪的黃有為也著實震驚不已。
“原來如此。”
黃有為的臉色變了,原本風輕雲淡的麵龐,開始充血了。
“世侄兒啊,不對,韓兄弟,不對,韓兄…”
黃有雙眼放光,小心翼翼的說道:“段夫子那《尉繚子》兵法手抄原文能否…能否皆小弟一觀?”
“我也沒要啊。”韓佑聳了聳肩。
黃有為頓時火了,怒其不爭的罵道:“蠢貨,連兵法精要都不要,那你要什麼!”
“要了五十貫。”
黃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