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寂傻眼,是因為聖旨一片空白,就一個禦印。
韓佑傻眼,是因為這家夥是尚書!
堂堂尚書,竟然…偷襲自己,搶聖旨?
四目相對,一老一少,滿麵呆滯。
錢寂:“為何…是空白的?”
韓佑:“你平常…就這個幾把樣?”
二人繼續四目相對,錢寂眉頭猛皺,又低頭看了看聖旨,韓佑瞠目結舌,凝望著錢寂那張為老不尊的老臉。
“不是。”
韓佑真的困惑了:“禮部不是最在乎顏麵嗎,你這種人,真的可以執掌禮部嗎,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這是什麼話!”
錢寂一把將聖旨拍在了桌子上,氣呼呼的叫道:“老夫若是要臉,如何執掌最要臉的衙署。”
韓佑楞了一下,隨即肅然起敬,衝著錢寂拱了拱手,對方這話,隻有無懈才可以擊敗。
二人再次對望一眼,都是一副鬨心扒拉的模樣,同時坐在了凳子上。
韓佑歎了口氣:“儀刀衛要介入科考,是我主動請纓。”
錢寂歎了口氣:“起初老夫是要你儀刀衛助我一臂之力,不過卻從未想過讓你們頂缸。”
韓佑鬱悶的說道:“我希望科考能夠公平公正,並且有一定把握。”
錢寂鬱悶的說道:“差事成了,自不需要你儀刀衛頂缸,功勞是你們的,差事辦砸了,老夫不會偏袒禮部,承擔罪責後拉著我禮部徇私舞弊之人陪葬。”
韓佑看向錢寂。
錢寂看向韓佑。
韓佑:“錢老大人真的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想讓我們儀刀衛頂鍋?”
錢寂:“韓校尉真的有法子杜絕舞弊醜事,將科舉辦的公平公正?”
一老一少凝望著對方,都是滿麵狐疑,誰也不相信誰。
韓佑皺眉道:“好,你發誓,要是騙我,天打五雷轟!”
“好,本官發誓,若是出爾反爾,天打五雷轟。”錢寂看向韓佑:“你發誓,若是騙老夫,五馬分屍。”
韓佑滿麵狠色:“好,我要是騙你,五馬分屍,你再發誓,要是騙我,全家死絕!”
錢寂比他還狠:“騙你,老夫全家死絕,你也要再發誓,騙老夫,生孩子沒腚眼!”
“好,騙你,我韓佑生孩子沒腚眼,但是你要騙我,你生孩子滿身腚眼!”
“好,我孩子滿身腚眼,你全家滿身生瘡。”
“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你全家屍骨無存!”
“你全家…”
“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