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走了後,大川兒和江追去山莊外麵看熱鬨了,想看看趙飛魚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見王海。
伏魚象則是回儀刀營了,他準備收拾收拾幾個新卒。
今天有點丟人,在城北的時候他帶著幾個南軍老卒與新卒雜兵,差點沒攔住京衛,而後期京衛又被一群長垣百姓揍的哭爹喊娘,這就等於,長垣百姓能揍京衛,京衛,能揍那些雜兵,雜兵,還不如一群百姓。
伏魚象已經想好了,要以最惡毒的方式來懲罰今日跟著他的那些新卒,那就是讓他們休賽,停止一切和足球運動有關的活動,看球也不讓,就在營區裡待著,哪都不能去!
韓佑原本是要回到小院找鄔明月來著,尋思要是鄔明月不在,找找仲孫無霜也行,結果倆人都沒找到,一問門口的丫鬟才知道她倆去采藥了。
韓佑乾等著也是無聊,與王海二人溜溜達達前往了輔兵營。
韓大少爺的確是上火了,既然沒辦法瀉火,想辦法撒撒氣也是好的,而輔兵營那群舞弊考生不大不小剛剛好。
來到輔兵營的時候,伏魚象正在訓話,將那些跟著他前往城北維持秩序的幾個新卒一頓噴。
當時場麵的確不好看,老卒能鎮得住場子,這些新卒一看那麼多百姓都亂起來了,京衛也來了,心理素質著實不咋滴,慌亂不堪。
見到韓佑來了,伏魚象趕緊過來迎接:“少爺您怎麼來了,有事嗎,您吩咐小魚。”
韓佑嘿嘿一樂,悄聲道:“從今天開始,準備操練吧。”
伏魚象神情微變:“時機成熟了?”
“成熟了。”
韓佑點了點頭,所謂時機,其實就是“時間”。
如果真的操練這群舞弊的考生,外界有可能會用這件事大做文章。
現在距離科舉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京中也沒什麼人談論這群考生,可以說是慢慢淡忘了。
既然淡忘那就該做點正事了,總不能天天和養大爺似的養著他們。
伏魚象有些激動,低聲問道:“那是以小魚在南邊關時的方式操練他們,還是…”
“你在南關時是怎麼操的?”
“就是強攻、跑馬、射。”
“我是問你怎麼操的,不是問你怎麼操…”
韓佑楞了一下,恍然大悟:“騎馬,射箭,正麵作戰?”
“是。”
“不行,強度太大,這群人身份特殊,安全第一吧,循序漸進先從體能開始訓練,跑跑步,做做俯臥撐什麼的。”
“敢問少爺,伏我丞是何意?”
“就是…”
韓佑擼起袖子:“我給你演示一下啊。”
說完後,韓佑做了三個俯臥撐。
伏魚象不太懂,不過他也不問。
“一天一百個,每天入夜前做不完不讓這群王八蛋吃飯!”
“是。”
韓佑滿意了,溜溜達達準備找幾個看起來不順眼的家夥出出氣。
伏魚象也走了回去,望著一百名雜兵們,中氣十足。
“來,跟著本將做,日地式,開始!”
韓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