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中儘是讓人臉紅耳熱的吸吮聲。
晏漠寒額發微亂,額頭滲著些血。
平時冷漠沉穩的冷俊男人,儼然成了嗜血且瘋狂的猛獸。
這頭猛獸正對試圖逃離的獵物,放肆地玩弄隨意地蹂|躪。
這和平時沉靜有禮的他,非常不一樣。
一旁被忽視的晏靖蘅,內心受到極大的衝擊。
為禽獸一般粗暴的陌生兄長。
也為裴知夏甜美外表下隱藏著見不得人的羞恥身份和角色。
晏漠寒狠狠用唇齒狠狠研磨裴知夏的唇,好一會,才鬆開。
大掌按著她的腦袋,用力按在懷裡。
抬眼,滿目狠戾地盯著晏靖蘅,寒聲斥道。
“還不滾?真想搶我女人?”
晏靖蘅深深看他一眼。
又幽幽看向裴知夏弓起顫抖的背。
“知夏,告訴我,你是被逼的!”
裴知夏如芒在背。
臉被強扣在晏漠寒懷裡,纖瘦的脊背抑製不住地抖著。
她偶爾網上衝浪玩梗,“xx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可當她成了被“綁架”之人,卻連眨眼求救的力氣都沒有。
人生許多難題和不得已,不是你眨眨眼,它就會迎刃而解。
晏漠寒又摟緊她一些,俊臉凝了霜,鋒利的視線射向晏靖蘅。
“晏靖蘅,安城千金你想要誰都行,她不行!”
兄弟倆沉默相峙數秒。
最後,晏靖蘅狠狠磨牙,憤然離去。
門“嘭”地闔上。
晏漠寒捏著裴知夏下巴,強迫她抬頭。
“很失望?”
深邃的眸子,像惡魔般閃著幽幽的光。
裴知夏連憤怒都變得無力。
她偏頭,不理他。
晏漠寒眼露寒光,愈發狠心地折磨她。
大手撫過她緋紅的臉,指尖擦過色澤如果凍的唇,又劃過下巴,落到她的鎖骨上。
唇落下,舌尖勾起鎖骨裡的一顆水珠,手撩開她的浴袍,唇一路往下。
“裴知夏,你乖點!”
男人的嗓音沙啞而充滿蠱惑。
可裴知夏卻不想再乖。
她手腳並用,用力推開晏漠寒,雙手扯緊浴袍。
身子還在抖,嗓音卻滿是怒意。
“晏總,你講點道理,你結婚我離開,還不乖?”
“是訂婚!”,晏漠寒糾正她。
裴知夏挑眉笑了。
“訂婚和結婚,不一樣?”
男人總是喜歡,用這種文字遊戲來騙無知女人。
“不一樣!”
裴知夏不想聽大總裁科譜這兩者哪裡不一樣。
有錢人的感情遊戲,她玩不起。
“可我累了,想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了。”
她累了是事實,但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八字沒一撇,純熟無稽之談。
晏漠寒眸色如霜,雙手抓著她肩膀,痛得她皺起了眉。
“你想找誰結婚生子?騰飛太子爺?還是青梅竹馬?”
裴知夏一身反骨,揚起高傲的下巴。
“你管我,你給不了我的,總有人能給!”
晏漠寒微眯起眼。
“裴知夏,你在我身下的浪蕩模樣,他們知道嗎?還是說,他們也很喜歡你那樣的模樣?”
裴知夏一直以為,她和晏漠寒沒感情,但至少,身體是契合的。
無數個夜晚的水乳交融,是讓彼此身心愉快而享受的。
卻萬萬沒想到,倆人那些讓人心跳加速的不可描述,有朝一日,會成為他刺向她的利器。
裴知夏笑了,甜美的酒窩裡,卻漾滿譏諷。
她撈過手機遞給他。
“確實很喜歡,晏總你要電話確認一下嗎?”
他在心裡認定了她是婊|子,那就算她不是,也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