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瑾嫻你還欠本王一個解釋_皇妃升職手冊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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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瑾嫻你還欠本王一個解釋(1 / 1)

瑾嫻生怕章彥成動手,立馬擋在宋家人身前,“我跟你走,你彆再為難他們。”

章彥成就知道,若不用些非常手段,瑾嫻是不會跟他走的,這樣的認知令他心裡不是滋味,但也無所謂了,隻要能把人帶走就好,其餘的賬,容後再算!

此時雯玉已經喂罷孩子,她抱著孩子走了出來,淚流滿麵,“表姐,我舍不得你走,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瑾嫻鼻翼酸澀,強忍著不讓眼眶裡的淚流下來,她不舍的擁住雯玉母子,哽咽道

“天不眷顧,我還能有什麼選擇呢?原諒我食言了,不能陪你走接下來的路,今後你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表姐!”在雯玉心中,表姐就是她的支柱,是她的領路人,表姐若是走了,今後她可怎麼辦啊!

她緊抱著瑾嫻舍不得鬆手,瑾嫻卻不敢久留,生怕章彥成一氣之下改了主意,又會傷害宋家人。

與表妹依依惜彆後,瑾嫻又走向宋揚,低聲對他道

“此地已經不安全了,拜托你護送雯玉母子離開這兒,另尋落腳地。”

宋揚不明白她這番話的含義,但看她神色凝重,他不敢怠慢,鄭重點頭答應,

“好,我會照做。”

瑾嫻本打算給他們留些銀子,權當感謝,隻可惜賀正鬆並未兌換到銀子,又把銀票還給了她。

她身上也沒什麼東西,也就腰間的玉佩值錢,於是瑾嫻將玉佩解了下來,打算送給宋嬸。

宋嬸尚未去接,就被章彥成一把奪了去,他擰眉望向瑾嫻,“本王送你之物,不可轉贈!”

但他明白瑾嫻的意思,他也不希望瑾嫻對這裡的人心懷愧疚,遂給小允子使了個眼色,小允子掏出一包銀子,遞給那婦人。

宋嬸推辭不願收,“這可使不得,方姑娘在這兒隻是家常便飯,我也沒能好生招待,我不能收這些銀子。”

瑾嫻勸道“宋嬸,您和喬嬸,還有賀大哥,皆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

瑾嫻堅持要給,宋嬸推辭了許久,這才勉強收下。

住在一起時日久了,都會有感情,宋嬸淚眼婆娑,舍不得她走,瑾嫻也不願離開這民風淳樸的桃溪村,隻可惜,老天作弄,她的行蹤已然被發現,章彥成已經找到這兒來,她沒有退路了!

賀正鬆見狀,愧疚不已,“都怪我多嘴,我不該帶他來的,方姑娘,是我對不住你。”

瑾嫻猜測,章彥成定是跟賀正鬆說了瞎話,軟硬兼施,賀正鬆才會信他,帶他來此。

“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隻是被人哄騙了而已,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我認命。”

被內涵的章彥成不悅擰眉,“你命中注定是本王的女人!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會把你找回來!”

她都已經逃了一兩個月,居然還是被他找到了,她還能說什麼呢?不認命也不成。

再怎麼不舍,也得告彆了,瑾嫻的東西沒怎麼收拾,她的幾樣首飾大都留在了這兒,交給了雯玉,其他的幾件棉衣是宋嬸給她做的,她也沒帶,留給蓮枝,她就這般帶著滿腔的留戀,離了宋家,登上了章彥成的馬車。

坐上馬車的瑾嫻掀開側簾,與來相送的眾人揮手告彆。

夜幕籠罩大地,周遭一片漆黑,很快便什麼也看不清了。

雯玉哭成了淚人,抽泣不已,宋嬸接過孩子抱在懷中,蓮枝拍著她的肩,好言安慰著。

宋恒看著馬車遠去的方向,想起方姑娘看到他畫的那副桃溪春景圖時,無比向往的眼神。

他曾答應過她,等雪化春至,就帶她去後山看那片粉若霞光的桃林,隻可惜,他的承諾尚未兌現,她就已經走了。

他看得出來,她很渴望開闊的天野,卻又被抓了回去,關回宅籠之中,當真是可悲又可憐,從今往後,她怕是再難有笑顏了吧?

原本瑾嫻一直在壓抑著,直至上了馬車之後,她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卻又不敢哭出聲來,隻能壓抑的低泣著。

看她這般悲傷,章彥成本想安慰她,可一想到她如此絕情的離開他,他又生生忍住,不肯出言安慰,隻冷噎道:

“你離開榮王府時可曾哭得這樣傷心?你在那兒住了一年半,卻可以狠心離開,這桃溪村,你隻待了一個半月,就這般不舍?”

她離開榮王府時已然心死,除卻舍不得孩子之外,不會有眷戀,可桃溪村不一樣,這些人都對她這麼好,她是被迫離去,自然會難過。

不過她的心情,章彥成定然無法理解,她也懶得與他解釋,隻側過臉去,默默落淚。

方才她隻是為了那些人的安危才會開口跟他說話,這會子危機已然解除,她又不肯開口了。

為著此事,章彥成心中也有氣,便不肯主動與她說話,等著她來解釋。

可是等了一路,她始終不發一言。

夜裡城門已關,他已闖過一次城門,不宜再闖,且此刻已然找到瑾嫻,他不著急進都城,也就沒再前行,而是在清水鎮找了個客棧,暫歇一夜,明日再進城。

店小二領他們到上房去,備好熱水,洗漱過後,瑾嫻不願入帳,抱著被子去了一旁的榻上。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賭氣!指望她主動開口是不可能的了,章彥成忍無可忍,終是問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那句話,

“你還欠本王一個解釋!”

已然鬨到了這一步,她的目的顯而易見,他還讓她解釋什麼呢?“如你所見,如你所想,沒什麼好解釋的。”

聽她這語氣,似乎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甚至連狡辯瞞騙都懶得,“你可知,皇妾逃離是什麼罪過?整個方家和徐家都得因你遭殃!”

徐家她不在乎,但是方家她是很在乎的,“這是我一個人的計劃,沒有告訴任何人,方家並不知情,她們不是同謀,若要處罰,我一人擔責,王爺莫要遷怒他人!”

提及這個計劃,章彥成倒想問一問,“你的計劃,是從何時開始的?從你生孩子那天?還是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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