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宿背欺裡!
“李政啊!你怎麼可以…啊!”一名婦人歇斯底裡地哭喊,被其他人攙扶著搬到了樹下。
“小秦,你帶我再上去一趟。”
“啊!我…”
官警堅定自己的立場“拜托了,我們要確定在你離開的時間現場沒有變化,這很重要。”
“…好!我帶路。我可是醫生。”
“嗯,小陳,你去把刑科的人叫來。”
一個年輕的警員馬上回答“是。”
秦醫生深吸一口氣,帶著官警和兩個警員再次上山。山路上深深淺淺的土坑,讓他為剛剛慌亂的樣子感到臉紅。幾人就快走到斜田時,月亮險入了雲層,樹林一下暗了許多。
官警和警員打開手電筒,往田野上照射。那是一片被人挖開的田地,中間有一個顯眼的大坑。可望遍整個田地都看不到一個人或者說屍體。“小秦,你說的人呢?”
“當時是倒在這裡的,土上還能看出被人壓過的痕跡。”
“你確定他已經死了嗎?”
“我…沒有,當時太害怕了。而且那種樣子怎麼可能。”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長官,這裡發現了腳印和手印。”一個警員指著地麵。老人上前查看,果真有淺淺的泥土腳印,但著手印又是怎麼回事呢?就好像老頭手腳並用往山上走了。
“看來是去了山上,你把秦醫生送下山,並和刑科的文隊長說明情況,我和他留在這繼續調查。”
“是。秦醫生,我們走吧。”
“嗯。”今晚的事實屬離奇,先是老人無故吃土,再是假死再山中,心中有藏匿於山上。這真的還是一個老人能做到的事嗎?下了山夫人已由大哭轉為啜泣,嗚咽之聲,怨轉不散。秦醫生趕緊彆過眾人後便回到了住所,倒頭睡去。
[19日]又過了一日。屋外十分吵鬨,還有人在大聲呼喚自己名字。秦醫生從床上起來,打開窗戶一看,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神情十分焦急,已經哭成了淚人。他急忙跑下樓,一打開們,大叔就撲了上來,口中苦苦哀求“醫生,快救救我老婆啊!她用刀…”
秦醫生今早本就頭暈,被他這麼一晃,更是不住腳軟。掙開男人的手,往他身後望去,一個婦人喉嚨處流滿了鮮血。按壓的毛巾也浸透了。立刻上前查看,隻可惜“誠叔,大嫂已經…”
誠叔愣在原地,隨後便昏死過去。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秦醫生隻能先照顧好誠叔。誠叔平日性格大大咧咧,對人也很友善。有時喝醉酒,買了賬,第二天也笑笑罷了。在他四十歲時,才娶到這位妻子。老人相差十歲,相互愛慕敬仰,膝下雖無兒女,但也恩愛了十年。
後來才知道大嫂是受不了家婆的重病,又無錢醫治才選擇自殺的。由此事為起因,村中竟在一個上午死了三人。後麵兩人都是得了迷疫的老人。
這村子也就這麼大,哪藏得住秘密,很快連村中最幼小的孩童都知道了此事。警方已經不能輕視這次事件,馬上展開了行動。其中最具代表的便是兩人,一官警官,負責安慰民眾的工作,一家人一家人地走訪。很多人都說“有官警官守著村子,我就放心多了。”
而第二位,便是文村長的女兒,同時也是在編警員。由她負責這整起案件的調查。
秦醫生坐下休息,連打了幾個噴嚏。估摸自己是感冒了,怕不能上門看診了。在櫃子裡拿出包麵條,隨手煮了一點。還未吃一半,文警察就來找他了。“秦醫生,我來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文警察年紀與他相同,也是二十五歲。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同時武技不差,村中沒有人敢在打架上找她不自在。三人表麵上秉持辦公、剛正不阿,但平時還是能看到些小姑娘情緒的。
“當然可以,請坐。”他擦了擦嘴,戴好口罩。
“嗯。今天發生的案件,已經確定為自殺。我想問,近日村中出現的怪病,會讓病人自殺嗎?”
秦醫生略微思索,把自己的理解告訴了對方“所以,這病雖會影響心智,但應該不會導致病人自殺。”
“所以死者都是自願拋棄生命的。”
聽到這,他不由一陣唏噓。
“秦醫生知道病源了嗎?”
“我已經詢問了很多病人,他們沒有一起吃過或碰過同一樣東西。至少他們家人不清楚。”
“這病的傳染性呢?”
“應該不強,一個家庭多數隻有一個得病,已經過去五天了,也沒有群體傳播的現象。你要調查這個怪病嗎?”
“當然,一切都是因它而起,隻要查出源頭,就有辦法治好病人了吧。”
“沒錯。”
“請你把這幾天的報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