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等。”
“謝謝配合,醫生。那我先離開了。”
“等等,能不能讓我也幫忙調查?”
“當然可以,不過…”
“不過?”
文警察突然笑了笑“你得先把病養好,再照顧好村裡的病人,等你忙完這些就讓你幫忙。”
[某個醫院]清夫人再父親病重後,一直守在床邊,已經18小時了,父親還未蘇醒。昏睡中,她被一陣敲門聲喚醒,但這是單人病房,而且醫生在中午已經為父親檢查過了,還有誰會來呢?
門外又敲了三下,她才走過去開門。可外麵卻沒有一人,竟然有人在醫院開如此玩笑。她正要發作時,看到門上插了一張卡片。她取下來,一張折疊起來的卡片。裡麵是丈夫的字跡“彆聯絡,拿把剪刀放在走廊儘頭的消防箱上。”
清夫人下意識拿出手機,丈夫卻說彆聯絡。她回頭看了眼父親,便出了病房。來到前台,向護士借了把剪刀,按卡片的指示來到走廊儘頭。剛把剪刀放下,頭頂響起了火鈴!
清夫人馬上跑回病房,到門口時,一個護士正幫兩個病人撤離“先生,小心手,我來帶您出去。”
請夫人推開房門,可幕布後,本應該躺在床上的父親卻不見了。“小姐,醫院著火了,快離開啊!”
這個聲音她認得,是負責治療父親的醫生,清夫人轉身急問“醫生,我父親呢?他去哪了?”
“病人?困難已經被護士接走了。小姐這裡留不得,快走啊。”
清夫人執意再去看一眼廁所,察覺父親真不在病房裡,才和醫生離開。出了醫院,她當即打電話給丈夫,也很快接通了。“你在醫院附近嗎?”
“我…我剛從醫院離開,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先彆著急。我會再打給你的。”
“喂,老公!”她從電話中,聽出對方正在開車,看來他確實離開了醫院,但他知道的事真是指這件事嗎?清夫人發了信息過去,便開始再現場尋找父親,乃至於沒有發現,醫院根本沒著火。
清少掛斷了電話,把車開進了小巷,小時於城市之中。
下午六點,秦醫生打算今天早點關門,拖著這種身體看病,對病人也不好。他也試想過這個怪病會不會和擬癌有關,但他並沒有研究的設備,也沒有大城市中的朋友可以幫忙。要取得樣本數據,哪有這麼輕易。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忙把手中的掃把一扔。拿起外套就要出門。(對呀,清老爺不就有報告嗎?他們家怎麼可能不做身體檢查呢!)
想著就要急奔出門,可剛打開就撞上了文警。兩人跌坐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你乾嘛呀你!”文警的聲音算不上甜美,但在這滿是老人的村子裡,她的聲音是無與倫比的,更彆提聲中雜著哭腔。
“文警察,不好意思,沒受傷吧。”秦醫生伸出手,把搭著外套的手臂遞給她。
對方攙扶著站起來“你要出門嗎?”她一邊拍著灰一邊問。
“我要去一趟清家。”
“那我和你一起去。”
說罷兩人便一起向清家走去。看著身旁的女人,秦醫生心中有說不出的安慰。其實兩人交集並不深,四年來也不過因村中的聚會見過見麵,交流自然僅有寥寥數語。有關她的事,反而都是與老人聊天時得知的。
這幾天怪病爆發,他雖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但也連生出了些責任感、自豪感。現在與有著同樣目標的人一起奔走,心中不由踏實了許多。
“文警察,官警和我說過,隻要這次的病解決了。國家就能資助我們,是真的嗎?”
“嗯?我想想…我再隊裡沒聽過這件事,回去我問問。”
“呃,好。”
兩人穿過公園,相比前幾日,它變得更加空靜。放眼望去,見不到一人。仔細一看,整條街上,隻有男女二人與那顆大槐樹。
“秦醫生去清家做什麼,莫非又有人生病了?”
“這倒不是。我是為了清老爺的檢查報告去的。”
“報告的話,我們已經要到了。原來你不知道那件事啊。”
“發生什麼事了?”
“清老爺失蹤了。”
“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