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宿背欺裡!
陳牛漢被李耳拉到民樂酒。老板娘一看到警察來,馬上躲回了廚房。陳牛漢也不怕對方跑走,便安心坐下來吃飯。
李耳先點了一碗熱鹵麵,再點了涼拌青瓜、三鮮丁等等。很明顯就是衝著午飯和晚飯一起吃去的。陳警隨意點了碗牛棒子麵,一壺普洱。“大爺,你昨晚是在哪裡見到李政的?”
李耳大口吃麵,覺得口渴了,在心中後悔沒叫一壺酒。“咳!就在這條路回去,那是剛在這裡喝完酒,回去路上就撞上了。他還偷走了我下酒菜,人都沒了還這麼小氣。”
陳警聽得不是滋味,但在哪先忍著。又問“你怎麼知道他是李政的,你不是喝了酒嗎?”
“絕對不可能看錯,我看的很清楚,他左腿是外拐的。”
“外拐?畸形嗎?”
“是啊,他八歲的時候被一個瘋子用鐵棒打斷了左腿,雖然有及時就醫,但拐了一輩子。仔細看就能看出來。”
“他那晚穿的衣服有什麼特彆的嗎?”
“衣服和褲子都是黑色的,穿了件外套。”
陳牛漢細細記下每一句話。“你能詳細說說你和他見麵的過程嗎?”
李耳吃碗麵,奪過那壺普洱,裝模作樣地細細品嘗。這一說便是一個小時,拉東扯西,直到菜和茶都吃儘了才罷口。
陳牛漢心中苦叫連天,結束問話後,又被老鼠耳忽悠著買了一壺酒。
送走李耳後,他還需找民樂酒的老板娘。他注意過,老板娘從他們來時就一直呆在廚房,期間沒出來過一次。他讓老板把她喊出來。隻是她即使出來了,也一直躲在丈夫身後,不敢正麵他。
陳警雖然心生不快,但也隻能先安慰,還未開口,又打了一個大噴嚏,連老板都嚇了一跳。“咳咳!老板娘,你昨天又看到李耳離開你們店嗎?”
“嗯…”她小聲地回答。
“不好意思啊,我老婆比較內斂,我們還是去裡麵的房間聊吧。”老板把掉托付給店小二,領著警察和內人一起進來內院。後院很是簡樸,一屋、一桌、四凳以及一棵柳樹。三人圍坐在木桌前,繼續剛剛的話題。老板答道“昨晚李伯來賒賬的時候,我和她都在,我們是看著他離開的。”
“李耳離開後,你們在做什麼?”
“當然是在店裡招呼客人啊。”
“期間沒有初期嗎?”問到此,老板娘身子縮了一下,看來她一定知道什麼
“我隻是扔個垃圾,馬上就回來了。”老板娘說了第一句話
“那你又見到李耳嗎?”
“我…沒有。”
陳警把聲音提起來逼問道“真的嗎?垃圾桶的位置和李耳所走的路是一個方向,隻要中間間隔的時間不是太久,應該能看到吧。”
他雖知道老板娘在隱瞞事實,卻總有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她如丈夫所說是一個很內斂、害羞的人,在婦人中也不常說話。若說她做了什麼事,與死去又複活的李政有關,才是難以信服的事呢。
“我真的沒見到李政,啊!”老板娘突然捂住嘴,後悔兩個字寫在臉上。
老板見狀說道“陳警官,請你說話注意點,我老婆都嚇得名字都說錯了,今天先這樣吧。等我和她聊聊再說,好嗎?”
見婦人躲在丈夫懷中,不敢看他,隻能先作罷“好吧,我先走了。”
文警從工作性醒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調查的進度還算順利,但她心中總有些煩躁。她今早已經問過局長關於證物的事,對方一口咬定上交到鎮廳了,又拿不出相關文書,並且案子依舊由她來查。局長為人十分光明,此時卻藏著秘密,不知是由什麼苦衷。
關上電腦,一人離開了警局。她家在村子左側,從警局回去會經過後山。想起李政的案件,局中至今未找到李政的行蹤。若說一名老者能在山中連續幾天躲開警方的搜查,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況且李政有什麼理由要躲著他們,還要在昨晚出現在村中?
文智停下腳步,從這已經能看到通往後山的路了…
老板娘躺在床上無法入眠,翻來覆去之下隻得起身去解手。剛走出房門耳邊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fbi辦案。”
“啊!”
“老婆怎麼了?啊!暈倒。”
男子沒有靠近她,依舊站在陰影裡,另一名女子敲暈了自己丈夫。她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原地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