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布木布泰提著長刀幾個健步已經衝到了那個女真校尉麵前,她也不多說什麼,舉起戰刀對著那人的脖頸用力的砍了下去。
那個女真校尉的腦袋被砍飛了五六米之遠,頓時大量的鮮血從他的斷頸上噴射而出,將他身後地遍地染得血紅。
“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父親,我隊伍裡有軍醫,應該能幫到上忙!”
朱有孝策馬走到在呆在原地的木布泰說道。
“嗯,謝陛下!”
布木布泰感激地看著朱有孝一眼,然後飛身上馬,帶著朱有孝前往他們部落的領地趕了過去。
他們的部落在科爾沁部來說並不算大,看上去大概也隻有幾千個帳篷,估計全部加前來也不到七八千人。領地就在他們交戰十裡不到的地方,不到半刻鐘朱有孝他們便趕到了。
朱有孝在布木布泰的引領下走進最中央的一個大帳之中,朱有剛一走進帳篷之中,一股血腥之氣便撲麵而來,他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躺在裡麵的軟榻之上,身上還纏著一層層的紗布。
這時鮮血已經從一層層的紗布之中滲透了出來,由於失血過多,現在他的嘴唇已經變的烏青,麵色蠟白,就連他的呼吸也很是微弱,一旁的侍女還在不停用毛巾給他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阿達!”
布木布泰一看到躺著的中年人的這個狀態,飛奔著撲了到了他的麵前,失聲痛哭了起來。
宰和貝勒看到布木布泰過來,還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臉頰,可是這個時候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有有氣無力的看著她。
這時朱有孝帶著軍醫也跟著緩緩地走到受傷那人麵前。
“布木布泰姑娘,你先穩定一下情緒,讓我的醫生抓緊展開救治吧!”朱有孝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說道。
布木布泰也並非那種控製不住情緒的人,強忍著自己的情緒走到了一邊,給軍醫騰出了空間,讓他展開了治療。
朱有孝的軍隊醫生都是太醫院裡太醫親自帶出來的優秀醫生,加上還學習了朱有孝自己編寫的現代醫學的知識,經過長時間學習曆練過,現在這些醫生幾乎是這個時代外科水平最高的存在了。
也正是有了這些軍醫的存在,新軍的死亡率才會比其他軍隊低得太多了,這種對傷病的重視和救治,也激發了新軍將士的戰鬥熱情,所以他們可以毫不顧忌的上陣殺敵,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隻不過培養一個好的軍醫需要的時間太長,新軍的這些軍醫還是從太醫院裡調出來的,人數也才勉強能夠滿足新軍的需要。至於其他的大明軍隊,隻能等到下一批招募的醫生培訓完成之後才能配備上去了。
朱有孝和布木布泰站在一旁,看著那個軍醫熟練地打開自己背著的醫箱,裡麵全是各種的醫療器械和藥品。
他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將宰和貝勒肩膀處最外麵的紗布給剪開,然後一層層地給紗布揭下來。
由於宰和貝勒的傷口太深了,血液已經將紗布完全給染成了血紅色,最裡麵的紗布已經和翻開的皮肉粘在了一起,已經分不清哪裡是紗布,哪裡是血肉了,可謂是血肉模糊成了一團。
軍醫他儘管很小心地撕扯著紗布,但是傷口被扯動帶來的疼痛,讓宰和貝勒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起來,他雙拳緊握,胳膊上的青筋暴起。
好在軍醫手法很是麻利,很快的將所有紗布拿了下來,這時宰和貝勒的肩膀之上的傷口便展露了出來,是一個巨大的刀口,深可見骨,在白色的鎖骨上還清晰地看見一個刀痕。
現在整個傷口已經給暗紅色的血汙覆蓋,傷口的最深處還在不停地冒著鮮血。
軍醫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了一個陶瓷瓶子,然後轉身對一旁的侍衛說道。
“你們幾個過來按著他,一會我還要幫他去除腐肉,加上這個藥敷上去會很疼,不能讓他傷口被牽扯到。”
幾個侍衛看了布木布泰同意的眼神,紛紛走到中年人身邊按住了宰和貝勒的四肢。而木布泰也走到那個他的後麵,幫助按住他的頭,低聲呼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