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第二天一早,孔衍直帶著手下直接來到刑部大堂狀告袁樞傷害孔興奎的事。
刑部尚書真憲時本來就是性格剛烈之人,接到狀告之後,他可不像京兆府的李誌秋那樣告病躲了起來,直接出麵受理了這個案件。
很快,他便帶著手下的刑部差役直接來到了皇家驛站之中,準備傳喚袁樞了。
“袁大人,刑部的真尚書來了,就在樓下大殿等著,說讓袁將軍下樓一敘!”
驛站的管家敲開了袁樞的包房門著急地說道。
“袁將軍,讓我去給這位大人說清楚吧,這裡都是我的原因,跟你無關!”徐長卿聽到刑部尚書都來了,著急地看著袁樞說道。
“你急什麼!刑部尚書真憲時大人我還是了解的,當年陛下曾經評價過他有“英明練達”、“博大沉雄”的才乾,“砥節首公、摘奸悚粟”的品德,他是不會徇私舞弊的,無須擔心。徐兄弟,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一趟刑部嗎?”
袁樞拍著徐長卿的肩膀安撫地說道。
“敢,袁將軍能夠為我們山東府學子和孔氏一族硬剛,我又有何不敢!”
徐長卿拍著胸脯地看著袁樞,眼神裡充滿了堅定的神色,說完二人直接下樓,來到了真憲時的麵前。
“真尚書,晚輩袁樞見過大人!”
袁樞看到真憲時的時候,直接以晚輩的姿態進行行禮。
畢竟他父親袁可立和真憲時年歲差不多,袁可立和他都是曆經了萬曆、泰昌和天啟三個朝代的老臣,他們二人也算是故交,袁樞也是真憲時看著笑起來的。
“袁樞,衍聖公來刑部狀告你重傷他的兒子孔興奎一事,今日需要帶你回去調查問話,你可有什麼異議?”
真憲時本身就是古板的人,他看著袁樞笑了一下,也算是對他的回應了,然後一臉正色的接著說道。
“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曲阜孔氏還真是腐爛透了!真尚書,我沒有異議,正好我也有事需要狀告衍孔氏一族,咱們到時候可以一並受理了!”
袁樞笑著看著真憲時身後的孔衍直,他的笑容看得他後背發麻。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刑部,這邊樓上的姚定方看到這個情況,急忙趕去了皇宮找朱有孝彙報,結果他沒想到的事,對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朱有孝,今天竟然讓他吃了一個閉門羹。
在刑部的大殿之中,真憲時坐在中央的太師椅子上,台下除了徐長卿這個白身跪著,孔興奎被人抬了出來,其他人都站在。畢竟這裡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其他人都有官職在身。
“衍聖公,這件事你是苦主,還是你先把整個事情說出來吧!”
真憲時看著一旁的衍聖公孔衍直說道。
“真尚書,我孔氏嫡子孔興奎月餘之前來京師參加春闈,就在幾天前參加了皇家驛站舉辦的一場詩會,會後回家時由於馬匹受到了驚嚇,我兒孔興奎害怕馬匹撞傷路人,不顧自身安危飛身上馬企圖控製住失控的馬匹,就要快控製住馬匹的時候,沒想到袁將軍突然出現在馬匹身旁,一拳將已經控製住的馬匹擊斃,導致我兒子雙腿和左臂全部被馬匹壓斷。等到他傷情穩定住之後,本想去找袁將軍討一個說法,沒想到他竟然暴起傷人,不僅將我兒原本受傷接好的雙腿和左胳膊重新打斷,還將他右臂給打斷,手段之殘忍,罄竹難書啊,現在我兒四肢俱斷,今後隻能癱在船上度過餘生了,一生都被他給毀了!”
孔衍直邊說邊流淚,指著一旁的袁樞聲淚俱下,一旁不知情的那些圍觀的眾人看著袁樞眼中都充滿了怒火。
“衍聖公,你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齒,顛倒黑白啊!”
聽完孔衍直的表述,袁樞不得不佩服他的語言能力,簡單幾句話已經把他描述成了手段殘忍,心狠手辣之人,而孔興奎就成了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袁樞,對於衍聖公的指控,你可有什麼解釋的嗎?”
真憲時看著袁樞問道,根據他對袁樞的了解,孔衍直嘴裡的事實估計兩層可信的都沒有,不過他作為刑部尚書也不好說什麼,直接讓袁樞給自己進行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