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的我成了木匠皇帝!
“該死,都是白眼狼,一群渾蛋,該死啊啊啊!”
孔衍直憤怒地把麵前的瓷器全部給打砸了一通,因為這三天他連續跑了十幾個大臣的府上,之前答應幫助他的那些大臣,不是告病就是不在家,就連之前他看不上的那些官職低一點的文官也對他敬而遠之,沒人願意幫他。
之前那些人看到他,恨不得排隊地宴請他。可是現在,看到孔家麵臨危機,各個都像縮頭烏龜一般的躲了起來,孔衍直不由的感覺到什麼叫做世態炎涼,樹倒猢猻散了。
“老爺,現在咱們家族的二十幾個子弟還在昭獄押著呢,您要不要去北鎮撫司拜訪一下,或許他有一些方法能夠帶來轉機?”
看著孔衍的情緒平複了下來,孔府的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說道。
“北鎮撫司,許顯純?”
管家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孔衍直,現在所有的症結都在錦衣衛那裡,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也都是錦衣衛找到的,如果許顯純能夠幫忙的話,這件事情的所有關節就很容易解開了。
“快,趕快給許顯純送拜帖!”
孔衍直想到了這裡,急忙讓管家去給許顯純送拜帖去了。他自己呆在家裡也是坐立不安,生怕在許顯純這裡也吃一個閉門羹,這樣的話,他們孔家就真的山窮水儘了。
北鎮撫司。
許顯純拿著一份孔衍直的拜帖不由的發笑說道。
“看來這個衍聖公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都已經求上我了!”
之前魏忠賢當權時期的錦衣衛,在文臣眼裡就是幫助他結黨營私,排除異己的鷹犬爪牙,他們對於錦衣衛都是恨之入骨。
即便是現在魏忠賢被扳倒清算了,錦衣衛也被朱有孝治理成了懲治罪惡的機構,每人敢公器私用了,但是在文官眼裡的固有印象還是沒有改變。
特彆是那些自詡清流的文臣,已經和錦衣衛成為了兩個對立的存在,他們平時見到錦衣衛都是正眼都不看一下。
“讓他過來見我吧,是時候談條件了!”
許顯純拿著拜帖笑著說道。
在所有人都見不到朱有孝的時候,許顯純已經深夜見到了朱有孝,他把事情的經過原委全部給朱有孝彙報了一遍,看到朱有孝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他就知道暗影已經把事情提前彙報了。
到現在他還記得朱有孝的那句話,直接給這件事定下了一個處理的分寸出來。
“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自古便是如此,這點無需辯駁,但是如果孔氏的衍聖公的名頭要想傳下去,就看他們的表現了,世襲這麼些年,也該為供養他的百姓出點力了!”
有了朱有孝的這句話,許顯純已經知道該如何處置了,這也是他同意孔衍直見他的原因。
“見過許都督!”
孔衍直看到許顯純之後,恭敬的對他拱手行禮。要是按往常,作為衍聖公的孔衍直,許顯純即便是在他麵前他都不會正眼看他一下,跟彆說給他拱手行禮。
“哦,衍聖公今日怎麼有功夫來我北鎮撫司了,不知有何指教啊!”
許顯純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水,現在他這麼一問反倒是讓孔衍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呃許都督,我們家族裡的一些孩子被關押在這裡,孔某過來看看他們的情況,他們家人也挺擔心的!”孔衍直尷尬地看著許顯純說道。
“這點小事還能勞煩衍聖公您的大駕啊,除了有事作為人證的即熱,剩下的今天您都給帶走!”
“來人啊,把那些孔家的人帶上來!”
許顯純對著門外喊去,很快便有十幾個人被錦衣衛押了上來,這些人雖然精神萎靡,身上布滿了血痕,但是並沒有什麼致命傷,還能走著上來,可以看出許顯純對於他們已經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