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趙炭工勝負難料_清末的法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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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趙炭工勝負難料(1 / 2)

清末的法師!

趙傳薪早就去毛子的貨場盜糧,在各翼後方囤積,叫人把守。

毛子的糧,養毛子的兵,建設他趙傳薪的地盤,說不定未來某天這些人反過來跟他一起打毛子。

交代完,趙傳薪跟翻譯說了幾句,就去挪動大興安嶺東清鐵路沿線那些軍械了。

他得跑很多趟,將軍械搬運回來,不能一直放在山上。

趙傳薪都交代了些什麼?

這些人肯定不能去海拉爾,那裡如今俄兵眾多,多到原有兵營裝不下。

巴當阿帶他們從莫合勒諾爾走小路,穿過一片農田,靠近海拉爾但是又保持著安全距離。

然後開始喊“我們不做灰色牲口……”

“戰爭過後是和平……”

聲音傳到海拉爾的時候已經不大了。

但又能清楚的挺明白他們喊的是什麼。

不通俄語之人自然聽不懂,聽懂的隻有俄人。

當普提洛夫、儒達諾夫、吳薩締以及因為不通車沒有離開海拉爾的霍爾瓦特他們聞訊而來。

這時候俘虜隊伍已經走的遠了。

“蘇卡不列,卑賤的奴隸,你們豈敢……”

已經有俄兵告訴他經過並喊口號的是他們的人,顯然,這些人已經成為俘虜。

沒有什麼是比背刺更令人氣憤的了。

霍爾瓦特沉默半晌,提議說“要不要派出騎兵追擊?”

普提洛夫握緊拳頭“不,他們如此明目張膽,這一定是趙傳薪的詭計,我們出兵會遭遇他的埋伏。如今鐵路不通,我們無法增兵,海拉爾和滿洲裡加起來隻有六千多兵力,經不起消耗。”

吳薩締捧臭腳“普提洛夫少將真是英明。”

吳薩締的吹捧讓普提洛夫心情好了些。

他目光冷冽,咬牙切齒“趙傳薪,我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派人通知滿洲裡駐軍,於後天早上九點進攻臚濱府,我們今日開拔合圍趙傳薪。”

他認為,趙傳薪唯一在乎的應該就是臚濱府了,還有個好處是一旦破了臚濱府,會給海拉爾地區的五翼旗人心理巨大壓力,讓他們對臚濱府和趙傳薪失去信心。

軍事打擊,最終目的都要服務於政治。

除了這幾位,還有一個洋人在。

此人是《泰晤士報》的戰地記者喬治·林奇。

他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關注記錄。

……

巴當阿和勝福交接俘虜。

巴當阿說“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讓他們給你修路,先將我們兩部的道路連通。”

勝福猶豫“你們不是明年就要去海拉爾河北邊放牧嗎?而且,這些俄兵會聽話嗎?他們所耗錢糧怎麼辦?”

他心裡驚訝,原來此前趙傳薪讓他購買磚石,正是為此時做準備。

巴當阿小聲將趙傳薪原話複述。

勝福聰明,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此可行?”

巴當阿重重點頭“知府大人說行就一定行。”

他對趙傳薪是言聽計從。

趙傳薪讓他們怎麼做呢?

張壽增來到了額魯特部。

張壽增帶著一群精通俄語的公職人員給這些俄兵登記。

張壽增給手下打樣,教他們怎麼做。

“伱叫什麼名字?”

“馬法爾達·佩雷斯。”

“家住在哪裡?”

“我是羅姆人,在歐洲流浪到了俄國,被抓進軍隊當兵。”

羅姆人就是吉普賽人,不過吉普賽是歐洲人對他們的蔑稱,他們自稱羅姆人。

“家裡一共有幾口人?”

“我的母親和我的妹妹,不過我的母親這時候恐怕已經死掉了,她身體不好。我的妹妹靠給人占卜為生……”

結果張壽增話鋒一轉“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一愣,旋即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張壽增冷冷道“撒謊在我這裡毫無意義,我會比照其他人的筆錄,撒謊的下場會很淒慘!”

這人這才說“我叫加裡·萊文,住在格拉達納山,家裡隻有母親和妹妹這一點我並沒有說謊……”

張壽增的一眾手下歎服。

真是狡猾啊。

他們不知道,這都是趙傳薪教的。

臨時撒謊,漏洞百出,問一圈,可能最初的謊言連自己都記不清楚。

如果對方能回答的上來,張壽增還有彆的招數。

一連登記了數人,大家終於學會了竅門。

等387人全部登記在冊。

張壽增用不著翻譯,他直接來到眾人全麵,拿著個銅皮喇叭擴音喊道“接下來,你們需要進行俘虜應儘的義務勞動。我們會給你們充足的糧食,管飽。你們隻要不跑,就不會受到傷害。我們會給你們住宿。”

“等戰爭結束,我們釋放你們所有人。”

“戰爭的目的不是殺人,戰爭目的是和平。”

“我們知府大人崇尚和平共處,他希望人人吃飽飯穿暖衣,他尊重每個人,給予每個人應有的尊嚴。”

“在海拉爾,每個人都可以讀書,可以做買賣,可以做工,可以種地,可以乘坐公共交通,未來我們會建立劇院,無論是種地的農夫,還是兵丁,全都能進去觀看。”

“在我們這裡,當兵的不必給貴族乾活。在這裡沒有徭役。”

“在這裡,人人平等,官員和貴族都不可以免稅,要和普通人一樣交稅。”

“但是,我們這裡餉銀足額發放,俸餉不低,足以養家糊口。”

這些話連張壽增自己都覺得彆扭。

但他還是聽從趙傳薪命令照本宣科。

最後,他揮揮手喊道“相信我,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和平即將到來,你們也不必戰死沙場。現在,由額魯特總管勝福大人給你們發放工具,開始修路。”

等張壽增說完了,勝福叫人給發工具。

勝福看著老老實實接受指揮乾活的俘虜們,這些人比他們旗人還吃苦耐勞,且力氣很大,他問張壽增“知府大人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戰爭真的會立刻結束嗎?”

張壽增搖頭,露出了和趙傳薪一樣神秘的笑“不會立刻結束,知府大人要練兵,也要讓海拉爾的百姓發現,沙俄的軍隊其實不堪一擊,同時要增加俘虜數量。”

勝福不解。

朝廷畏沙俄如虎,可趙傳薪卻說沙俄軍隊不堪一擊?

他問“那你剛剛說戰爭很快就會結束?”

張壽增負手而立,高深莫測道“知府大人乃當世人傑,他說隻要給人念想,人就不會造反,這叫畫大餅。但這大餅不能輕易從天而降,要磨他們,磨平了心性後,他們才懂得大餅來之不易。所以,糧食雖然管夠,但你要使勁兒的用他們,偷奸耍滑的就用皮鞭抽打。聽話的,要給予嘉獎,賞些肉食。最聽話,做事最認真的人,提前放他們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勝福“嘶嘶”地吸氣。

心說知府是不是也給我們畫大餅?

他又問“那做事認真的,當真要放他們離開?”

“是,放他們離開有兩個好處。第一讓他們回去宣傳知府大人的好,並讓其他俄兵知道投降聽話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俄兵地位卑賤,但他們不傻,總會做出有利於自己的抉擇。這叫從內部瓦解敵人鬥誌。你可以想象一下,將來戰場上,漫山遍野全是俄兵投降的白旗是什麼場麵?”

我焯……

勝福在五翼總管中算是聰明人了。

但他此時還是覺得自己太天真。

玩心眼真玩不過這些漢人。

可怕。

張壽增其實和他的想法一樣,覺得趙傳薪真陰險狡詐。

這有些諸葛亮七擒孟獲的意思了。

……

趙傳薪在莫爾格勒河附近窄口北側安置了兩門山炮,以斜角射擊。在北邊準備埋伏馬隊遊擊。

這樣一來,山炮打歪也不會誤傷自己人。

兩門山炮是他能攜帶的火炮上限,否則打完就跑,很可能會讓敵人繳獲。

為何在海拉爾河北岸設伏?因為他覺得但凡普提洛夫不是傻逼,就肯定不會沿著鐵路走,那不是等著被趙傳薪埋伏麼?

因為距離陳巴爾虎近,趙傳薪安排了大量眼線,一旦俄兵出了海拉爾就要立即通知牧人將牛羊趕走。

另外在臚濱府安置了大量馬隊,一旦俄兵來犯,幫助掩護臚濱府公職人員向南撤離。

普提洛夫覺得臚濱府重要,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臚濱府府衙算個屁,就算毀於戰火,重新修建也就是了。

況且滿洲裡都火炮都已經被趙傳薪盜走,他們除了點火燒屋外沒彆的辦法。

趙傳薪哪裡都沒去,就在陳巴爾虎待著呢。

這裡放著一台電報機。

楊桑達喜收到了來自於臚濱府的電報“知府大人,臚濱府那邊說俄軍沒有異動。”

趙傳薪躺在躺椅上,拿著一張地圖發呆。

聞言點點頭沒說話。

為何這裡會出現電報機?

趙傳薪切斷了電報後,普提洛夫不敢派人來修。

趙傳薪便將線路在中間接上,一麵拉向陳巴爾虎,一邊從海拉爾河南岸分出一根線通往臚濱府。

中間線段還是原本的電報線路,趙傳薪用現成的。

這是普提洛夫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陳巴爾虎成了中繼站,溝通索倫部騎快馬隻需要一個多小時。

普提洛夫現在成了瞎子,趙傳薪卻“耳聰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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