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放下那堆二踢腳,讓我來_清末的法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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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放下那堆二踢腳,讓我來(2 / 2)

中村健剛想去接,卻被日本人一把奪過去:“先前鹽水雞蛋我答應請你吃,但這個我改主意了,我自己吃。”

中村健吞了口口水茫然無措:“做人要講信譽。”

心說我做錯了啥?

日本人故意仔細咂摸辣子兔丁,還嘖嘖有聲,道:“是的,對誠實的人講信譽,對不勞而獲滿嘴謊言的人麼,卻大可以翻臉不認。”

中村健饞壞了。

他終究也沒能嘗到這“大人的聖餐”的滋味如何。

卻不明白這日本人為何突然翻臉。

日本人見中村健對他刷出來的骨頭眼中帶著垂涎之色,便將骨頭放回嘴裡使勁兒嚼,連骨頭帶肉一起吞下去。

中村健吞口水:好好好,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是吧?

他眼珠子一轉:“老兄,其實對你的現狀,我倒也有幾分見解,或許能幫你解開心中苦悶。”

“你說的話,我連句讀都不信。”

中村健看他快吃完了,心中發狠:竹席揩屁股,不給你漏一手是不行了。

他加快語速:“咱們就拿感情為例。假若你喜歡上一個女子,苦苦求索而不得。與其煎熬,不如來個痛快。要麼霸王硬上弓然後去坐牢,要麼當麵對峙問她自己還能否有希望,她說不成,那便可以放棄。變相來說,一個是掌握主動,一個是交出主動權。”

剩下最後一塊辣子兔丁時,日本人忽然停頓,他將盤子推到中村健麵前:“你吃吧。”

中村健以120邁的手速將最後一塊辣子兔丁抓住,塞入口中。

“唔……天啊,香,哎呀我沒喝酒怎麼就迷糊了?”

……

趙傳薪去敷香酒館路上,被彼得·格雷賓截住:“大人,如果下一部電影需要表演拳擊,那您得好好教教我,我總練不好。”

“沒事,我隨便再找個拳擊手。”

“啊……大人,發發慈悲,我真的還想拍電影。”

趙傳薪繞開彼得·格雷賓,邊走邊思考他炸了這麼多地方,明治這些人是會妥協,還是會報複?

如果報複,要從哪開始呢?

他隨口敷衍:“找個人實戰演練一下,會進步很多。”

“不行的,他們會還手。”

趙傳薪說:“那你求他們發發慈悲。”

彼得·格雷賓:“……”

趙傳薪照例來敷香酒館坐下。

他挺喜歡這種烏煙瘴氣中充斥香水味道的環境。

每天看毛子們喝的五迷三道,動輒大打出手,鼻血長流。

有一天,一人將另一人眼珠子好懸摳出來。

趙傳薪拍手叫好,丟了5戈比過去捧場。

一時間賓主儘歡。

他剛坐下,忽然,一個日本人來到他桌子前站定。

正是之前被中村健忽悠那人。

趙傳薪掏出煙盒,食指彈煙盒底,一根煙跳了出來,恰好蹦進他口中。

煙無火自燃。

那日本人沉聲說:“大人,你見過我,對麼?”

趙傳薪噗嗤一樂:“對,咱們見過麵。”

隔著好遠,對方拿望遠鏡,趙傳薪目視,雙方是這麼見麵的。

“大人,我實話跟您說,我是被派來監視您的。來之前,我已經做好必死的心理準備,沒想到趙大人隻是遠遠地罵我們。”

趙傳薪一臉無辜:“我可沒罵你們,我說的是——我上早八。和——凍得你拉稀。然後你就趁機罵你同僚,說——焯尼瑪,瞅你麻痹。”

日本人:“……”

忽然就毛骨悚然知道吧?

這究竟是誰監視誰呢?

日本人臉色一垮:“趙大人,我受夠了,監視您根本就是無用功。與其擔驚受怕,或者被凍死,還不如乾脆讓你殺了一了百了。”

“說啥呢?要是每個有偷窺我龐然大物癖好的人我都殺一遍,那有幾個女人能活?你們願意看就看吧,我們維和局最講究眼睛自由。”

“……”日本人左右看看,不見自己同伴,便朝趙傳薪鞠了一躬,然後拉椅子坐在趙傳薪對麵:“趙大人,我叫水澤秀男。如果您不打算殺我,那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您。”

“這就奇了。你是不是想要靠近,然後伺機刺殺我?你可以試試,我也好奇你能不能成功。”

“這……”水澤秀男被趙傳薪腦洞震驚:“絕無此意。”

趙傳薪打了個哈欠:“那真是無趣,白瞎你後腰彆著的那把鋒利匕首了。”

“……”水澤秀男再次震驚。

實錘了,趙傳薪才是監視者。

他吞了吞口水:“趙大人,自東京招魂社被炸,有局外人想要渾水摸魚栽贓給‘匪徒’。”

“哦?是誰?”

“其中有我認識的人,他是長野縣明科木材廠職工,他叫宮下太吉,是無政府主義者。”

趙傳薪驚訝:“你為何跟我說這些?”

水澤秀男歎口氣:“有兩個原因。

第一,鬆平男爵對手下太嚴苛,我們在外麵忍饑受凍,他毫不體恤,反而責怪我們辦事不力。

第二,日俄戰爭,日本消耗17億日元戰爭經費,但我們國家勝利後,卻沒得到戰爭賠款……”

不是每個國家都像清朝一樣,打前喊口號一國挑八國。

打輸後一個字——賠。

兩個字——割,賠。

沙俄輸了,但沙俄不慫:賠錢沒有,你愛哪告哪告。

日本不但不敢狂妄的繼續叫囂,反而要防備沙俄隨時報複,繼續擴軍。

結果就是日本戰後經濟惡化。

軍費開支占當年財政支出40%還多。

為彌補支出空白,日本的方式是向百姓增稅。

比如當年趙傳薪在日本偷糧,當地發生暴動。

還有當年的日比穀暴動。

水澤秀男也是窮人出身,在長野縣認識宮下太吉,兩人成為摯交。

交差時候,他和宮下太吉通了電報,宮下太吉用暗語告訴他想要渾水摸魚。

不為彆的,就因為宮下太吉對天皇和他的爪牙痛恨至極。

那會兒東京招魂社還沒炸呢,隻是皇居被炸。

但這事兒足夠讓宮下太吉震撼。

料想招魂社被炸,隻能更加刺激宮下太吉。

趙傳薪玩味的看著他:“這個也不算是合格的理由,難道你喜歡出賣朋友?”

“不,趙大人,你誤會了。如果我有足夠勇氣,我會加入宮下太吉。但我很怕死,所以隻能苟且偷生。但我想,宮下太吉一定會被捕,他沒那個能力。如果是那樣就太遺憾了。”

聽了這個,趙傳薪懂了。

他坐直身體,假惺惺說:“其實我一點也不討厭日本人,真的,我討厭的隻是天皇和他的軍國主義爪牙。是他們在東亞煽風點火。”

水澤秀男感同身受,小雞啄米點頭:“對,是這樣的。”

趙傳薪重新靠在椅背,一手搭扶手,一手彈煙灰,栽楞著身子說:“但宮下太吉的行為是不對的,太殘暴了,好嚇人的。這樣,你告訴我他要在何時何地投放炸彈,我去勸他一勸。”

“……”

……

宮下太吉坐了六小時火車去了東京。

他的包裡裝著黑火藥、引線和罐頭盒以及洋釘。

此時的火車沒安檢,隨便帶。

他試驗過很多次炸彈,可無一成功。

最近一次試驗,是在聽說樺太廳和北海道廳被炸後,他直呼內行,終於造出他自認為成功的炸彈。

他沒見過皇居,不知道那裡守衛森嚴。

他坐著火車思考:天皇不在皇居,那是在哪兒?算了,不想了,去東京碰碰運氣。

到了東京,他懵了。

媽的東京夜晚還這麼多人?

那娘們可真好看,咦,她怎麼摟著男人進去了?什麼聲音?

眼花繚亂,土包子進城一般,宮下太吉背著包逛了好久,也沒找到天皇臨時居所。

終於到了半夜,東京不再喧囂。

東京因為屢次爆炸,警察加大巡邏力度。

宮下太吉已經身心俱疲,但還是東拐西繞,四處藏身躲避,那賊頭賊腦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不懷好意。

走了半晌,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看到了日比穀的法院。

法院不遠處就是被炸的皇居。

宮下太吉點點頭:“就是這裡了。這裡也是不公的源頭。”

說著,他將幾個罐頭盒子堆在了法院門口。

他激動或害怕的手顫顫巍巍,劃不著火柴。

一個罐頭瓶子倒了,裡麵黑火藥和洋釘灑出來。

罐頭瓶子上居然刻著兩個字:匪徒。

從暗中走出的趙傳薪豎起大拇指,直呼:“內行!”

“誰?”宮下太吉緊張和驚恐之下都破音兒了。

趙傳薪壓低洪堡帽帽簷遮住臉:“放下那堆二踢腳,讓我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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