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蝶翼(二十三)_小炮灰他總被boss追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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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蝶翼(二十三)(1 / 2)

小炮灰他總被boss追求!

盛灼的辦事效率很高,薑栩再醒來時對方已經將查到的信息儘數發給了他。

已經是晚上,其他人還沒有回來,燈沒開,宿舍裡唯一的光線來源就是亮起的手機屏幕。

薑栩渾身酸軟,他嘗試著爬起來卻以失敗告終,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氣,他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床上。

全身都很難受,尤其是背部,難以忍受的酸脹感讓薑栩眼眶發熱。

比直接的痛感來得更要折磨人,薑栩想要去摸自己的背,除了剛來的時候因為在長椅上睡了一夜而留下痕跡,後來的時候他明明沒有再受過傷,但背部那塊存在感十足的異常觸感提醒著薑栩這不是夢。

彆動。

在薑栩即將摸上去的時候,係統突然出聲阻止了他。

少年趴在床上,被淚珠漉濕的眼睫半闔著,“可是我好難受,係統先生。”

再睡一會吧,睡醒了就好了。

係統轉移話題,哄著他再睡一會,薑栩確實不怎麼清醒,半夢半醒的,係統聲音輕柔,在他有意識的引導下,薑栩慢慢又睡了過去。

無波的水麵構成巨大的水鏡,薑栩茫然地站在水鏡中央,黑暗是這裡唯一的底色,他環顧四周,晃悠悠地邁開步伐。

水波以少年為中心化作皺痕往外擴散,少年疑惑地低下頭,水鏡映出的影子將他的動作完美複刻。

這裡是無聲的世界,時間的概念在這裡並不適用,少年漫無目的地在這片區域中遊離徘徊,不會疲憊,沒有饑餓,思維沉入黑暗,與這裡化作一體,少年步伐輕盈,他自清澈的水麵邁過,過長的白色睡袍懸在他的腳邊,垂落的羽翼般逶迤於水麵之上。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隻是一小會,少年突然停了動作,一隻羽翼華美的蝶破開黑暗,璀璨的光影浸入它的翅膀,少年好奇地抬起頭,黑夜中,明珠一般的小生物繞著少年飛了一圈,最後輕巧地落在了他的肩頭。

蝴蝶親昵地用觸角點了點少年柔嫩的臉頰,美麗的蝴蝶,與帶著非人魅力的少年,他們是這片黑暗中唯一的亮色。

“真奇怪,你認識我嗎?”

少年想要摸摸蝴蝶的翅膀,卻又怕弄傷了這脆弱的生靈。

蝴蝶當然不該聽懂人類的語言,但眼前這隻好像不太一樣,它拍著翅膀,像是在應答少年。

在少年錯愕的目光中,蝴蝶重新起飛,這一次,它落在了少年的背部,然後化作流光融進了少年的身體。

熟悉的酸脹麻癢感襲來,薑栩感覺仿佛有一團火落進了自己的身體,被灼燒的靈魂無處可去,隻能忍受這鈍刀割肉一樣的折磨。

痛苦的聲音自薑栩咬緊的唇間泄露,他脫力般地摔倒在鏡湖上,冰冷的寒氣順著他的皮膚侵入,啃噬起他所剩不多的神智。

好疼,好冷。

薑栩抱住自己,將身體縮成一團,倦怠感拖著他的身體,催促著他快些閉上眼睛,原本在正常情況下靜止的水麵突然破裂開來,薑栩自湖麵墜落,湖水自四麵八方席卷而來,拉著他不斷下沉。

他想要掙紮,可他做不到,湖水化作無形的鎖鏈,將他牢牢束縛,這一刻,他如同蛛網上的蝴蝶,徒勞的掙紮撕碎了他的翅膀,耗乾了他的力氣,等待他的終局隻有一個。

薑栩感覺自己很累,他的眼眸漸漸闔起,但在他徹底墮入黑暗的前一刻,略有些熟悉的聲音陡然傳來,猛地打碎了所有桎梏。

“薑栩,薑栩,醒醒!”

有人在叫他,薑栩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冷汗浸濕了他的額發,分不清現實和夢境,薑栩眼前一片迷蒙,他試探性伸出手臂,這一次沒有再落空。

段鏡白將少年那一截玉似的手臂握在掌心,骨肉雲亭的小臂無力地垂著,他握住那片溫熱細膩的皮膚,不自覺地微微收緊。

聽到他的聲音,剛剛從噩夢中蘇醒的少年呆愣愣地望向他,眼神迷茫又空洞,因為那個夢,少年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唇,這個時候血珠正沿著那塊小小的傷口不斷滲出。

淡色的唇染上豔麗的血色,純白的畫紙被染上色彩,虛弱的少年伏在床榻上,纖細的脖頸上暈開玫瑰色的紅潮。

穠豔,奪目,卻又脆弱到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像是近在咫尺可供攀折的嬌豔花朵,隻要你想,你就能輕易掌控他的全部,抓住他,關進金籠,讓他的美隻為你一人盛開。

段鏡白冷灰色的眼瞳裡有一瞬間的暗沉,但也隻是片刻,他很快掙脫,又恢複成了光風霽月,不可親近的冷淡模樣。

“你生病了。”

薑栩終於找回了一些神智,他張了張唇,卻沒能順利發出聲音,眼淚懸在他的長睫上,像是落下了一片碎鑽。

少年伏在那裡,小聲地喘息著,噩夢帶來的影響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消散的,段鏡白蹲下身與他視線平齊,他的視線落在少年唇間的破口上,“我送你去醫務室。”

段鏡白沒有胡說,薑栩確實病了,他的體溫高得嚇人,不用溫度計都能試出來,大片的潮紅染上他過分蒼白的皮膚,呼吸間帶來的灼熱氣息暗示了他狀態的不對。

他是得看醫生,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個beta,並且沒有嗅到信息素的影子,他現在的樣子簡直和oa發情時沒什麼兩樣。

段鏡白坐到床邊,扶起身體不舒服的人,順理成章地將人半抱在了懷中。

因為位置的移動,那顆綴在少年唇邊的血珠滑了下來,正巧落在段鏡白的手背上,暈開的血很快乾涸,小小的一點,如同心上紅痣。

薑栩被燒糊塗了,莫名其妙發了高燒,明明應該很熱才對,他卻覺得冷得不行,這種冷源自內在的靈魂,他開始發抖,像溺水之人攀附浮木似的緊緊抓住了手邊可以抓住的一切東西。

學生會會長胸前的襯衫上出現皺痕,他也不阻止,隻是緩緩抬起手去擦薑栩唇邊的血漬。

已經是清晨,薑栩沒有睡太久,他的後半夜幾乎都在夢魘中度過。

沒人知道段鏡白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這已經不重要。

黑發灰眼的俊朗男生靠在床邊,他動作輕柔地為懷中的人擦去唇邊的血痕,少年生病了,體表溫度有些高,那點血漬早已經乾涸,男生卻像看不到一樣還要強硬地去擦。

他揉弄著少年花一樣的唇瓣,神情柔和,手下卻極其惡劣地按住了少年飽滿的唇珠,血漬沒有擦去,少年的唇反倒因為這過分粗暴的對待而越發豔麗紅腫起來。

直到少年忍不住發出痛吟,段鏡白才終於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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