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忠犬養成記05_黑化忠犬霸寵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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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忠犬養成記05(1 / 2)

黑化忠犬霸寵妻!

悲傷的天使。

這是一首俄羅斯鋼琴曲。曲調不是你想象的那麼悲傷。裡麵透著高雅和淡然,如同此時的赤西。

他背挺得筆直,纖長而漂亮的手指自如地在琴鍵上舞動。麵對鋼琴他渾身上下會有一種孑然的傲氣和瀟灑又雍容的貴氣。

音樂之間都是互通的,雖然顏王對鋼琴沒什麼研究,但也知道這首曲子被赤西賦予了新的靈魂。

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帥氣的孩子。你無法忽視他那精致的容顏,成熟內斂的神情,但你也同樣無法忽略他還是個孩子。

他的眸如皎潔悲涼的秋月,如深邃清涼的泉眼。他是孩子,但不像孩子。

結束一曲,他優雅地收回雙手,垂眸癡迷地看著黑白相間的琴鍵。

“生活是一種連續的影響,每個小人物都有小人物的偉大故事。”他的話緩緩地,輕輕地。像在念誦唐詩,卻不矯情造作。顏王非常驚訝,才來中國不到一年的赤西對中國人的文字已經熟練到這種地步。

他的話說不上字正腔圓,但非常好聽,溫柔地如同緩緩流淌的溪水。

“你知道這首鋼琴曲的意義嗎?”他慢慢起身,漂亮的手指依然搭在鋼琴上,舍不得離開。

“從最初的情侶,到美麗的絲帶,從清潔老伯到買氣球的小販,從摩登女郎到路上的劫匪,從微笑到最後定格的鮮花。有時候……以旁人的角度去看生活這場劇,看到形形色色的人過著不同的生活,當我們靜下心來注意身邊的風景時,也會用不一樣的方式表達同樣的心情。就像悲傷……”

年幼的赤西不停地刷新顏王對他的認知。這個小孩究竟是成熟到了什麼地步?太恐怖了。

“當悲傷來臨的時候,我們內心都住著天使,用最乾淨的眸子看世界,看待命運。”轉頭,他看著台下的顏王。

他們此時正在一家鋼琴音樂會館,他在台上,台下隻有顏王這個觀眾。

“我很傷心。”赤西說,“但同時,我也很平靜。”走到台邊,隨地而坐,長長的腿前後晃動。

“我的白醬,我的愛情……似乎和我當初的夢想一樣曲折呢。”

聽到白幽紫的名字顏王愣了一下,再抬頭看著赤西,他問了句,“白小姐怎麼了?”

“她告訴我,她有喜歡的人。”說到這,他竟然笑了笑,笑得很癡迷,“喜歡她的叔叔呐。”

顏王一驚,旋即恢複平靜,頷首回,“赤西大人您想多了,白小姐喜歡她叔叔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她說……是我喜歡她的那種喜歡。”

顏王皺了皺眉,思考後回,“白小姐不一定知道您對她是哪種喜歡。或許她認為隻是很單純的友誼,很單純的情感。”

赤西頓住,笑容一僵,“你是說……我不單純嗎?”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解釋著,抬頭間看見赤西那雙陰冷的眸,不由得愣了愣,努力平定思緒後再補充,“我的意思是,白小姐……”

而赤西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因為他重點不在這。他突然笑了笑,起身往鋼琴走去,“所以說呐,白醬在和我玩兒文字遊戲。欺負我不是中國人嗎?”

顏王頷首,他輸了。輸給了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他總是那麼輕易的看穿事情的本質。

赤西再次坐回鋼琴旁,斂眸微笑,“她一定知道我的喜歡是哪種喜歡。可是她……還是這麼給我說……”收回一隻手,撐住下顎,他思考著,“多西特?”(為什麼)然後轉頭看向顏王,似乎想要從他那兒得到答案。

可顏王哪兒還敢在赤西麵前班門弄斧?對於這種深奧的問題,赤西從來看得比他明白。

“你,要想辦法成為白醬的好朋友呐,我總覺得……”難得的皺起他好看的眉頭,“白醬很奇怪。她似乎把我的一切都握得死死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曾經的一切從他腦海裡一一劃過,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總覺得,她就像早認識我一樣。”

顏王一愣。他也有這種感覺,第一次和白幽紫見過麵後,他就很奇怪,白幽紫給他的感覺他一直在揣摩,今天被赤西一說,他通了。對,就是這種感覺,他也覺得白幽紫對他的那種掌握,就像早認識他一樣。

“那……白小姐叔叔那邊?”以顏王對赤西的了解,他認為赤西一定會有所舉動,就像當初對付藍層那樣。

“白醬的叔叔,也是我的叔叔呢。”可誰知他笑了笑,天真又純潔,“我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我想看看白醬喜歡的男人究竟是怎麼樣的。”

不知為何,在得到赤西這個回答的時候顏王鬆了一口氣。

“我要努力,要努力變成……白醬喜歡的樣子。”話音一落,鋼琴響起。他開心地彈奏著,嘴角的微笑滿滿,把空蕩蕩的觀眾席渲染上一層幸福的味道。

顏王看著眼前的少年,覺得他又成長了一步。他已經學會淡然的去麵對悲傷,平靜地思考失意。

白幽紫給他帶來的成長速度太過驚人,隻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下去,不要爆發。

同樣是悲傷的天使,在不同的地方,由不同的人彈奏,出來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白幽紫已經在這家咖啡廳工作了一段時間。以至於讓每天來這家咖啡廳的人都固定了。彈奏期間,她偶爾會抬起頭,和那些熟悉的麵孔打個招呼。

最可愛的是三號桌的小朋友,看起來不到十二歲,長得白白胖胖,穿著非常講究,一看就是家庭優越的孩子,她每天下午都非常準時,從來不會遲到,似乎把聽白幽紫彈鋼琴當作了上課。她也私下找過白幽紫好多次,詢問關於鋼琴方麵的知識,白幽紫知道她最近在考十級,她還給白幽紫說,十級過了,她媽媽就要籌劃著讓她出國,如果還想繼續深造,在中國學鋼琴是沒有出息的。

家境優越的孩子也不容易,小小年紀,在同齡人還無憂無慮玩耍的時候就要思考一個人背井離鄉的生活。

白幽紫抬眸對她微微一笑,小朋友立即揮手示意。她最可愛的地方是,她每天的零用錢都用來喝咖啡了,沒有小費給,所以每一天白幽紫都能在小費箱裡收到一顆糖。

是那位小朋友最喜歡的糖。她還發現她喜歡吃草莓味的。

視線一轉,來到旁邊的五號桌。

那是一位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男士。每天都來,從未缺席。他每天都穿著深顏色的西裝,非常合體,應該是量身定做的。手上戴的那一塊價格不菲的表暴露了他身份不凡。是個律師,白幽紫經常看見他拿著各種與法律相關的文件。他來這喝咖啡並不會很專注地聽白幽紫彈琴,比如現在,他正對著電腦,神情嚴肅。

但,他每天都會給白幽紫小費,數額不變,一百二十一。要分出他的錢很簡單,因為很有特色。

五張嶄新連號的二十,兩張嶄新連號的十塊,和一枚一元的硬幣,白幽紫覺得這一定有他的深意,但又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她有想過這或許是表白,但為什麼會是一元的硬幣?這就不符合520了啊?

不過這位男士很驕傲,從來沒找她說過一句話,於是她也壓下好奇心,作罷了。

視線再一轉,突然被某個煞風景的貨給阻截了。

路安。

他很儘職,每天都來,而且還負責把她“押送”回家。

路安對她笑了笑,揮了揮手,還用唇語給她說話,白幽紫一個白眼,回頭繼續認真地彈琴。

這段時間她工作的很開心,雖然小費箱裡經常會有讓人惡心的東西,就像路安說的,裡麵每天都夾雜著各種內容的紙條,約炮包養,明碼標價。而且價格都還很可觀,在這種高檔的咖啡廳裡,也是一個榜金主的好地方。

不過,因為路安的全程護送,後來許多人都認為路安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隻是偶爾會在洗手間外碰到一個要電話號碼的。

可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今天就讓她遇到了一隻肥鳥。彈完一曲白幽紫起身準備休息,突然從旁邊躥出一個身形肥碩的男人,伸手攔住她的去路。

“這位小姐,你給我彈一首天空之城,我給你錢。”

聽男人這麼一說白幽紫突然好想笑。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脖子上帶著一條很粗的黃金項鏈。操著一口外地的方言,白幽紫來回打量他一番,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名牌,手腕還帶著一塊耀眼的金表。

現在的暴發戶都知道天空之城了?

藝術家總該有點藝術家的氣息吧?不能為了錢把自己搞得很廉價,雖然一首天空之城對白幽紫來說就是分分鐘的事,但她這兒不是自動點彈機,更何況……

“不好意思先生,我彈完一首曲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請您讓開。”

肥碩的男人不願退步,一副我爸是李剛,你們全是我孫子的模樣。與他隨行的另一個男人也走過來了,從懷裡掏出一疊紅色的毛爺爺,遞到白幽紫麵前。

“張總讓你彈你就彈,哪兒有那麼多話說。”這男人氣焰更是囂張。

“小妹妹,你這一天能賺多少錢,跟爺走,保證少不了你的。”

路安見事態要持續發展,原本已站起身準備過去好好教訓一下那隻肥豬,可一想想決定先讓那隻豬嚇一嚇白幽紫,讓她知難而退,彆成天在外麵拋頭露臉。於是他又坐了回去,繼續看他的好戲。

旁邊座位的深色西裝男士也抬起頭,默默看向了那邊。

白幽紫麵前的男人還不停在給她加重籌碼。見白幽紫還是一臉無動於衷的神情時怒了。隨手拿起一疊錢,砸向白幽紫。

頓時之間咖啡廳裡一片議論聲,有人已經站起身,準備過來幫助白幽紫,來個英雄救美了。

而白幽紫一臉淡定,嘴角還有一抹笑容,她仰起頭看著紛飛而下的人民幣。咖啡廳的保安也過來了,胖男人見這麼多人都與他對著乾,更是怒不可遏,張嘴大罵,一口方言也沒幾個人能聽懂。

胖男人開始發瘋,幾個保安見說服無果便上去架起他往咖啡廳外拖。胖男人的助手也加入戰爭,兩個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掙紮,話裡的大致內容是,他多麼多麼有錢,能買下這家咖啡店,還能買下白幽紫。怕彆人不信,還拿出錢開始一邊撕,一邊灑。

粉紅色的人民幣大雨紛飛直下。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時,五號桌的男士走了過來,他一身儒雅,卻帶著強勢的威嚴。走到胖男人麵前,先禮貌地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再道,“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幣管理條例第43條規定,故意損毀人民幣的,由公安機關給予警告,並視嚴重性處相應的罰款;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使用暴力或其它方法,公然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情節嚴重的行為,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刑法第一百六十條,尋釁滋事,侮辱婦女,破壞公眾秩序,情節惡劣的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他的語速很快,語氣強勢,不像在說胖男人觸犯了哪幾條法律,更像在宣判他的罪行。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了。胖子和他的助手臉都黑成了碳,無比憤怒地看著五號桌風度翩翩的男士,一時語塞,連罵人的話都沒有了。

“剛剛二位已經觸犯三條憲法,如果還不趕緊離開,我將對你們提起訴訟。”

胖子與他助手麵麵相覷,他們是法盲,對這方麵不懂。不過聽剛剛的那番話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再看看眼前氣度不凡的男人……似乎更厲害的樣子。於是二人不服氣地哼哼了幾聲,再用聽不懂的方言罵了幾句,轉身一溜煙的離開了咖啡廳。

路安憋屈了,他沒出場,卻給了另一個男人英雄救美的機會,不過……那個男人,看起來好眼熟,他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見胖男人離開了,五號桌的男士垂頭看了看滿地的人民幣,撕碎的,沒撕碎的。他二話不說,蹲下身開始撿錢。

把完好無損的錢全撿了起來,然後走到白幽紫麵前對她有禮地一笑,“這位小姐,替我彈一首天空之城吧。”說著用胖子的錢“借花獻佛”遞到白幽紫手邊。

白幽紫忍不住地笑。

這人真有意思。

接過遞來的錢,她問,“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是一塊。”

男人從兜裡拿出一枚硬幣,“你拿在手裡,握住它。”

白幽紫照做,將硬幣握在手中。

“伸出來。”

白幽紫再伸出手,她看著自己捏緊的拳恍然大悟。

這不是一,這是零。

5,2,0。

彆致的告白手段。

“我叫姚希蒙。很高興認識你。”他簡單的做著自我介紹,然後禮貌地伸出手。白幽紫剛準備伸手與他握一握,路安突然衝了出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希蒙哥,我是路安,希光的朋友。很高興見到你。”姚希蒙是姚希光的哥哥,是如今姚家非常看重的子孫之一。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學院畢業,是一位相當相當牛逼的律師。

姚希蒙笑了笑,“你好。”

白幽紫一愣,轉身往鋼琴走去。

這個人,姚希蒙。她聽說過,是在上一世。

就是他,負責路安的案子,也是他,親手把路安送去的監獄,還是他,告倒了藍家。可是上一世,此人非常神秘,很少露臉,她並沒見過,可大名如雷貫耳,記憶猶新。

白幽紫笑了笑,將手放在琴鍵上。

看樣子,人員正在就位,以不同的方式出場,這場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彈奏吧,為這些人的故事而奏。

時間正在一天天過去,每個人都走在自己的軌跡上,通向未知的目的地,看著沿途的風景,過程中有人上車,有人下車。來來回回的人很多,他們隻是過客,不要執著於去留。

柳千葉每日都提醒著自己,康三少隻是她生命中的過客,他遲早有一天會下車,會離開她。

但是,這個過客,在今天和她扯證了。

他們成了夫妻。

沒有婚禮,沒有婚紗照,隻有一枚戒指和兩個紅本本。

康三少最近特彆忙,每時每刻都在接電話,偶爾陪她出去看看電影,一場電影下來,他能貓著腰出去接十幾次電話。

他這麼忙,她原以為他會忘記她二十歲的生日。會忘記要和她結婚的事。

但他並沒有,他承諾婚禮會在這段時間之後給補上,所有該給的他都會為她補上。但結婚證不能後補,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拉著她去扯了證。

他乾嘛這麼著急?難道她還能跑了不成?那一張紙有這麼重要嗎?

他們結婚的事,柳千葉第一個通知的人是白幽紫,當她把這個消息告訴白幽紫的時候電話那頭先是愣了愣,片刻後才回了她一句,恭喜。

這句恭喜多麼的勉強,甚至帶著一些苦澀。白幽紫並不讚成她和康三少在一起,可是她沒有反對的權利。

兩人東拉西扯,前言不搭後語地聊了一會兒,掛完電話後,白幽紫鬱悶了。實在是想不通,那麼美好的千葉居然嫁給了一個黑道世家的公子,那以後麵對的將會是怎樣的生活?那日被追堵的記憶她還記憶猶新。

要做黑道大哥的女人,柳千葉顯然是不合適的。

走出臥室,她來到景崇言的書房。因為上一次的離家出走,景崇言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像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自我反省,他現在竟然會對她笑了。

白幽紫走到他書桌前坐下,問,“言叔叔,你究竟是怎麼認識康三少的?”他們上一世不認識啊,但這都沒什麼,重要的是,以景崇言的品性怎麼可能和一個混黑的人走在一起?關係還那麼好?康三少是乾嘛的,殺人放火,販毒走私。這些都可以想象。所以很奇怪啊……

“言叔叔,你不是從小教育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你不是要讓我擦亮眼睛交朋友嗎?”怎麼他自己卻瞎了眼?

聽到白幽紫這個問題景崇言的笑容消失了,他思考了好久好久,最後說了句,“大人的世界,你不要隨便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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