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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我吸的,新鮮草莓
岸邊納涼的人越來越多。
從海麵上徐徐吹來的風,繚亂了顧鳶耳邊的縷縷發絲,繞過她小巧高挺的鼻梁,夜與她的美融合到恰到好處。
很快,隨著這一陣風吹過,剛才翻湧著海水的海平麵上,漸漸消停,隻剩下一層層厚薄不一的水波紋。
“你剛才說的話,真的算數嗎?”遲聿問她。“隻要我跳下去,你就原諒我。”
顧鳶側目,當看到遲聿一臉認真的問她剛才那話算不算數,她知道,遲聿把她隨心而言的一句話當真了。
“你真的要跳?”她問。
他的目光如此堅定。
此刻對他來說,隻需要她點個頭……或者,不需要點頭,顧鳶臉色一變,沉聲喊道——“遲聿你敢!!!”
眼看著他往岸邊走了幾步,那幾乎立刻就要縱身一躍,刹那間,反應極快的顧鳶上前,一把拉住了遲聿“瘋了麼!”
遲聿知道她會來拉自己,看到她如此焦急擔心的模樣,內心並沒有暗喜,聲音卻更沉了“我沒有瘋,我如此清醒的服從你的一切要求和命令,包括為你生為你死。”
顧鳶心口驀然一震。
她知道遲聿愛她,但卻忽略了,他可以不需要思考輕易做到為她瘋為她殞命,為她付出所有的一切。
而她在做什麼?
她竟然因為心情不快,而消遣著他的愛。
“遲聿……”顧鳶凝視著他深情的雙眸,聲音有些沙,但清晰“你隻能為我生,絕對不能為我死。”
他答應她“好。”
下一秒,他身體往後退了兩步。
被顧鳶給撞的。
她撲進他的懷裡,把他的身體撞得慣性的往後退兩步,等站定穩住,他才伸出雙臂回擁著她。
“遲聿。”她雙臂緊緊環著他腰身,喊他遲聿。
他應聲“嗯。”
一隻手橫在她後背上,一隻手掌心覆蓋在她的後腦勺,極具侵略的姿勢。
“我以後就叫你遲聿了,好嗎?”她說。
“好。你願意叫我什麼名字,我就是什麼名字,阿貓阿狗也行。”
懷裡的小女人依賴到讓他感覺不真實。
總覺得這一切美好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至於他為什麼叫遲聿,他沒打算問她,他想等自己想起來和她的一切。
那麼重要不是嗎,為什麼要永遠遺忘?他不甘心把兩人的過去就這樣忘掉,遲聿是一個出發點,也是結尾點,中間永不缺失。
……
情人港,一對情人相擁。
煙火很一般,但我願意把星辰和銀河給你,以及我全部的愛,都給你。
顧鳶現在有很多話想對遲聿說,包括兩人的一些過往,她自己也不確定要不要說那些事,又怕他真的恢複記憶了,遲聿也就真的回來了。
痛苦的事情真的還要再來一遍嗎?
“遲聿,你怎麼什麼都不問問我呢。”她挽著遲聿的胳膊,兩人站在岸邊欣賞著對岸的夜景,璀璨而迷人,悉尼真的好美。
遲聿的沉默告訴顧鳶,他並不想知道太多。
“你從盛藝那裡知道我和我母親之間的一些事了吧。”她說。
遲聿沒有否認,嗯了聲,但也沒多說什麼。
顧鳶心情已經轉好許多,就算再想起文霏的事,也不會覺得有多難受。隻不過傷口揭開了,擠了膿,流了血,也還是一個傷疤,會淡,但不會永遠消失。
“我和我媽媽之間的事情,你以前都知道。”她說。
遲聿微怔,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時聲音明顯低落“可是都被我不小心忘掉了。”
顧鳶安慰他“不是你的錯,是我。”
遲聿看著她。
突然意識到這裡不適合講太多,兩人之間過去的種種回憶都太多太多了,不是三言兩語能講完的,包括她和文霏之間的恩怨。
顧鳶握緊了遲聿的手,他騰出另一隻手捋了她耳邊的青絲“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顧鳶難得用那幼稚的語氣說話
“說話要算話,騙人遭雷劈。”
遲聿微微俯身,在她額心處落下一個吻“鳶鳶,從此以後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算話。”
顧鳶閉上眼睛,額頭上的溫度那麼真實,他珍視且小心翼翼的吻著她。
他的吻移開之後,她仰頭看他,因為身高角度問題,隻能看到他那流暢線條的下頜線,他看她時,眼尾處的那顆淚痣生動到幾近妖冶。
“鳶鳶,這兩個月裡,我有努力營業工作。”他說。
顧鳶都知道,徐蔚報備給她了,遲聿進娛樂圈以後特彆努力。
“是因為兜兜轉轉鬨騰了一圈下來,發現自己真的適合娛樂圈?”她猜測著。
遲聿搖頭。
顧鳶的手攥著他的胳膊內側的軟肉那塊。
殊不知遲聿的敏感點也在那個位置。但這會顧鳶真不是有意的,剛好就碰到了那一處,就沒忍住捏了捏,然後捏得遲聿臉色鐵青。
他縮手,顧鳶才意識到自己捏到他受不了的位置那。
見他一直往後縮,她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本要鬆開的手,改為繼續捏住。
遲聿“……”
倒吸一口涼氣。
他聲音都暗啞了“鳶鳶,這是在外麵。”
顧鳶一臉懵,好像沒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外麵怎麼了?”
不就是因為他不回答,她就這麼折磨他。遲聿也不管了,拿開她的手禁錮在她後背,這一下子讓顧鳶動彈不得,“誒誒誒,我隻是問你對娛樂圈的感情,怎麼還動起手了。”
“是誰先動手的?”他咬牙低聲問。
顧鳶繼續裝糊塗。
她長了一張精明的臉,不是那種一看就好糊弄的小白兔臉,所以裝起糊塗來的時候沒有那種可憐柔弱想欺負的錯覺,隻會讓人覺得,這個姐姐往床上不好帶,說點什麼騷話才能引起姐姐的注意呢?
“遲聿,你是在瞪我嗎?”顧鳶無辜的看著他問。
遲聿直接上手,鑊住顧鳶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他本就欲,又是在情人港這樣的地方,吻得浪漫又刺激,顧鳶差點沒能招架住。
她太久沒這樣和他接吻了,突然被他這麼強勢的侵占,還很激烈,隨著他上半身不斷的壓下來,她的腰已經往後彎成了一個小半圓形的弧度。
“…?遲……”
她用儘全力才推開他。
要不是因為夜色降臨,顧鳶此刻雙頰的緋紅一定暴露無遺。
她可沒化妝。
“你吻那麼凶乾什麼!”顧鳶語氣不悅。
即使是控訴,但她剛才被吻狠了,嘴裡全是他的味道,一開口沒有平時的清冷,倒是有那麼幾分軟綿綿的。
遲聿笑得很得意,上前朝她走過來,他走了幾步,顧鳶就退了幾步,他說“你躲什麼啊,大不了我等會吻輕點就好了。”
顧鳶無語到想翻白眼。
這人就不能給他臉,不然就蹬鼻子上眼。
他繼續朝她走過來,顧鳶快要被他身上那強勢的氣息籠罩住,退了幾步,發現沒什麼用,乾脆轉身跑掉。
遲聿怎麼可能讓她跑掉。
一個上前就從她身後抱住她。
被抱住,顧鳶也懶得做徒勞的掙紮“彆鬨了,這裡人多。”
“剛才我說這話的時候,你怎麼做的?”
“……”
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靠近脖子的位置,呼吸淺淺薄薄的有些癢,顧鳶偏了一下頭,下一秒,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含著一處狠狠的吸允了一下。
顧鳶顰眉,發出一聲淺吟“疼,你屬狗麼!”
“鳶鳶,”他的聲音暗啞又撩人,“我沒咬。”
顧鳶?
遲聿“我吸的,新鮮草莓。”
顧鳶……
他把她當成了剛成年懂不太多的小姑娘一樣,循循誘導“這樣,吸一下,你彆動。”
彼時已經有不少人投來目光,不過大多都隻是看一眼便挪開,因為在情人港這樣的地方,相擁接吻的人實在不要太多,大多數人已經見怪不怪。
甚至在不遠處的岸邊,也站著一對東方情侶,正在熱烈而浪漫的親吻著。
就在遲聿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顧鳶阻止了他,並科普給他“種草莓會給在皮膚表層上產生一種負壓,導致皮膚下的微血管破裂,最嚴重可以致人死亡,你的戀愛技巧寫在刑罰裡了嗎?”
遲聿“……”
……
遲聿來到悉尼後,訂了一處酒店,就在情人港這邊。
他想把顧鳶帶去了酒店。
顧鳶因為沒住在文霏的城堡裡,酒店訂在彆的地方,離遲聿這裡有一定距離。
“我電腦還在那邊,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在那個電腦上處理,我得回去。”顧鳶的態度表達很明確。
遲聿被她騙怕了,所以很怕顧鳶又會甩開他走掉“那陪我回一趟酒店,我把行李帶到你那邊去?”
顧鳶“我定的套房隻有一張床。”
遲聿一怔,那表情有些古怪,好似在說你敢訂兩張床的?
顧鳶看著他的表情就想笑,實在是那笑意來得太快了,她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如果你要過去的話,那我現在給你在我住的那個酒店再訂一間套房?”
遲聿“……”
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為什麼要另外訂一間房?”
“為什麼不呢?我們什麼關係要住在一起還睡一張床上?不名正也不言順。”她還好心提醒了他一聲“你彆忘了啊,我們分手了,也離婚了,什麼關係都沒有。”
遲聿咬牙“一起睡犯法嗎?”
“不犯法。”顧鳶搖頭,“犯不著。”
遲聿“……”
來都來了悉尼,讓遲聿和顧鳶分開過夜,他肯定是死皮賴臉都不會答應的。
最後顧鳶還是陪他回了他訂的酒店,拿了行李。
行李裡麵沒有他的衣服,全是她的,他在顧公館拿的。他知道她來悉尼是因為什麼時候之後,就考慮到這段時間她應該沒心情管理她自己。
顧鳶瞥他一眼“還算有心嘛。”
遲聿“不給個獎勵?”
“你想要什麼獎勵?”按照他的尿性,一般會要一個親親什麼的。
但這回他算盤打得賊精,“既然你都問我要什麼了,那說明我要什麼你就會給什麼,我也不是那麼扭捏拘謹的人,就直說吧,我要今晚要在你那睡。”
以為又要死皮賴臉討價還價一番。
哪知道她直接答應了“好啊。”
遲聿“我怎麼就不信呢!”
顧鳶“不信?不信拉倒,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